秦岚说的有点夸张了,以这个办公室里的温度,光着**睡都不会感冒的,不过紫苑的体贴还是让我心中暖暖的,这种感觉是与流苏相处时从未体会过的,因为与流苏相识了五年之久,貌似总是我在扮演紫苑那个角色现在想一想,我还真是悲哀,我家姑女乃女乃什么时候能像紫苑一样温柔贤惠啊?
流苏好像读懂了我的眼神,又好像是在单纯的吃醋,在下边隐蔽的踢了我一脚,随口叹道:“真不知道你每天晚上去干什么,白天总是困的,刘姐算是把你宠坏了,你去别的部门试试,工作时间打瞌睡,不被领导抽死才怪。”
我脑子还有点浑浊,顺着流苏的话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我晚上都干什么去了?”
‘咚——’的一声,我后脚脖子又被谁踢了一下,生疼生疼的,回头一看,虎姐靠在我的桌上,侧着头正与姚婉儿说笑呢,若非位置决定了不可能是其他人犯罪,我还真不会怀疑她,这妞意识到了我的视线,却没扭脸看我,只是脸蛋浮起了两朵红晕
我想起我昨晚为什么失眠了,怪不得这妞踢我呢——她心虚!
趁大家都围在一起,没人注意下边,我一个懒驴尥蹶,还了冬小夜一脚——又不是就你心虚,凭什么踢我?说起来,害我失眠的罪魁祸不就是你吗?!
“是吗?你也练过功夫啊?看你文文弱弱的,真不像诶——”冬小夜表情夸张的和姚婉儿侃着大山,目的是掩饰她歇斯底里的力,臭女人居然直接伸手掐我**!
我不甘示弱,用脚后跟踩了她的脚面,她使劲,我也使劲
“行了吧,婉儿妹妹,你会功夫?不会是指去年夏天你和秦岚一起去学防狼术那点光荣历史吧?哈哈,那也叫功夫?冬表妹,你别听她瞎吹,她们俩报了个自卫术成班,交了一个月的学费,可加起来才去了七天,学了两天,因为腰酸腿疼旁听了四天,最后一天是去退学的,结果白仍了三个星期的学费,都对不起我给她们当司机我说婉儿妹妹啊,人家冬表妹可是货真价实的刑警,一个能打好几个,你也真好意思班门弄斧啊?”伟哥毫不留情的揭了姚婉儿的老底,不理她的恼羞成怒,转而对我嘿嘿笑道:“南哥,晚上有活动没?难得人聚齐了,一起搓一顿去呗,叫上墨总”
“我去不了,”没等伟哥说完,流苏缩着脖子,满怀歉意的对我说道:“我好几天没回家了,跟表姐说好了今天一定会回去吃饭的”
看来伟哥也从秦岚那听说了流苏最近几天没上班是住在墨菲那儿的事情,闻言并不惊讶,只是有些失望,“得,往常带头的姑女乃女乃一弃权,估计别人也就没什么兴致了”
伟哥故意说反话,就是怕大家不给他面子,可惜事与愿违,仍恼他揭了自己老底的姚婉儿气鼓鼓道:“刘姐开会去了,一时半会下不了班,我替她去接康康放学。”
小姑娘生气的时候说话的声音也是细细的,软软的,这一点着实可爱。
伟哥带着几分哀求的目光又转向了紫苑,紫苑先看了我一眼,然后才对他道:“墨总也去开会了,我要等她下班才能下班。”
冬小夜没说话,直接一抬伤手,毁灭了伟哥的最后一丝希望,这厮皱眉对我道:“美女们都不去,你也不去了呗?”
这话有问题啊,好像我以前陪他吃饭喝酒都是为了某个女人似的,不过我确实不想去,不单是因为冬小夜的手有伤楚缘今天肯定回家,那丫头可能还在因为昨晚我对她的‘见死不救’而生气呢,我若再回家晚了
哥们自己也觉得纳闷,我怕她一个小丫头干什么啊?可就是没胆和自己较这个劲
好几天没回家,为了抚慰‘独守空闺’的舒童,流苏特意去市买了一大堆东西,除了零食、饮料,还有涮火锅必备的蔬菜和肉,看她结账时心疼的表情,不难判断,所谓的‘请’舒童吃火锅,其实是舒童宰她的,八成是因为舒童对我保守了她和墨菲在一起的秘密吧?
最终我也没问流苏,为什么和墨菲的关系变得那么融洽了?我隐隐觉得,这个问题是颗地雷,一旦踩上去,要么是颗不响的哑弹,要么,会炸我一个尸骨全无。
俩妞不可能感觉不到我的好奇,所以明显是有意不跟我解释,以我对她们的了解,问了也无非是两种可能,一,不告诉我,二
我不想印证第二种可能,知道真相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情,我希望她们和睦相处,但我不希望她们是因为我的关系才和睦相处,那样的幸福,我不配拥有,她们为我付出的越多,我对她们的亏欠越多,因为,我对她们隐瞒了太多秘密。
在我找到机会将秘密全部倾吐出来之前,还是装作这样稀里糊涂的活着吧,至少,在扳倒张明杰之前,我还不想不,是不能分心。
放学的时间早就过了,但小舒老师还未回来,冬小夜本来想帮流苏洗菜做饭的(绝对是假客套,就她那两下子),流苏心疼她的手,死活不用,最后竟牵连到了我,流苏将我也一并推出了她家,要我赶紧回去给楚缘赔不是。
昨晚吴乐峰来我家吃饭的事情,在路上已经一五一十的告诉给流苏了,所以她知道我‘舍弃’了楚缘的经过,也深知那丫头记仇的脾气,倒是真的替我们兄妹操心,虽然是她‘轰’我们走的,但我的看得出来,对于我不能留下来吃饭,她心里多少带着点情绪。
事实也是如此,从我们认识那天开始,就从未有过两天以上不联系的记录,这次她却突然消失了好几天。正所谓小别胜新婚,难得晚上甩开了伟哥他们,偏偏我背上还挂着冬小夜这么一个大号的电灯泡,家里更是丢着一个让我不得不赶回去的小麻烦,而流苏这边呢,又被舒童死缠着,别说黏糊黏糊调调油了,连说句悄悄话的机会都没有,对一对恋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郁闷的?
离开流苏家,冬小夜立刻就不是刚才的冬小夜了,维持了一天的淑女形象荡然无存,刚一上车就把鞋子月兑了,一边揉着丝袜小脚,一边冲我牢骚,“你踩疼我了!”
我一愣,“我什么时候踩着你了?”
冬小夜将副座滑到最后边,最大限度的腾出前面的空间,月兑掉了短丝袜,伸直了双腿,将脚搭在了驾驶台上,佯死不活的提醒我道:“在公司里,你敢说你不是故意踩我的?”
那是因为你先踢的我!我动汽车,打开空调,没好气道:“我**还疼呢,我是故意踩你,谁让你先招事的?再说,我没使那么大劲,你装的有点过了,真要那么疼,刚才逛了半天市你怎么没言语?你不会告诉我,像上次你踢我时候一样,又碰巧伤到你脚趾了吧?”
帮流苏把东西送上楼,一去一回不到二十分钟,车子居然被晒成了烤箱,让人不敢相信挂在天边的那是六点半的太阳,冬小夜的脸红扑扑的,不知是车里太热了,还是被我点透了心思给羞的。
以冬小夜的性格,即便想找茬,也不会无端端的找茬,踩她脚的那个借口显然有点牵强了,以至于听起来,那更像是在撒娇?
这妞拽起裤筒,亮出两条小腿,像个孩子似的胡乱的踢着双脚,“我不管!反正我就是又疼又热!你说怎么办吧?!”
ps:最近总是很晚才有时间码字,今天差点熬不住打张假条上来还好,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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