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是绚丽的水晶吊灯肢舒服的伸展开着,却模不到柔软大床的边缘,身上的被子软软的,轻轻的,好像一片羽毛,冷气温度适宜,迷迷糊糊的我差点以为现在是一个初秋的清晨
猛然坐起,环顾房间,哥们眼球差点从眼眶弹出来——天啊,这是什么房间?总统套房吗?!华丽的不像样子!欧式的宫廷风格,加入了现代的时尚元素,复古与前卫的矛盾结合,造就出一种的视觉享受,这里仅仅是个卧室,面积就比我那塞着两个丫头和一个女人的窝还要大上许多。
胡桃木地板和纯手工缝制的地毯,各色水晶玻璃艺术品和瓷器,精美的法式编织艺术品和奢华的丝制靠垫装饰摆放和陈设品味高雅,奢侈华贵,将这夸张的卧室点缀的美仑美奂,坐在这张大帝王床上,哥们有点懵,很市民的抹了把汗,暗忖,在这儿睡一晚上得多少钱?
其实额头没汗,只是心理作用,但想抬胳膊的时候才现,右手居然没抬起来,哥们脸色大变,看着鼓鼓囊囊的被窝,汗珠子真的从皮肤底下钻出来了——用颤抖的左手掀起被子,果不其然,被窝里还蜷着一个人,两只手抓着我衬衫的袖子,呼呼睡的正酣,可这与我睡在一张床上的人却并不是紫苑,而姚婉儿!
酒后又乱?!哥们差点叫出声来,好在及时现,我的衣服还的穿在身上,而婉儿更是连外衣都没有月兑,只有鞋子不在脚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我又突然醒悟过来,为啥我还穿着衬衫?不,应该说,我身上穿着的这件衬衫,不可能是我自己的!
虽然颜色和款式一模一样,但我那件应该沾满了血才对,可这件却干干净净,穿在身上睡了一晚也不见什么褶皱,明显就是新买的啊!
“这么早就醒了。”
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的紫苑吓了我老大一跳,做贼心虚,出于本能的想扯被子将婉儿盖起来,却见略带倦意的紫苑只是淡然的白了我一眼,道:“不用惊讶,那件衬衫是昨天我帮你买的,在医院里给你换上的,你那件衬衫扔了,穿着它,哪家酒店敢做你的生意?”
也对
“还疼吗?”
我一怔,模了模额角,原来头上缠着绷带,指尖碰触到伤口位置,有一种紧绷绷的疼楚,我睁眼说瞎话,道:“不疼”
“没问你脑袋,我问你脸疼不疼?”
紫苑绷着脸,语调冷冰冰的,话说的有点没头没脑,虽说我昨晚醉的不轻,很多事情都记不真切,但我并没忘了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我身上特别疼的缘故,因为挨打的时候我只顾得护着我这张勉强还算俊俏的脸了,可紫苑这么,我下意识的一揉脸蛋子酸疼!
我觉得吧,失态是作为一个帅哥的下意识反应,不丢人,所以我失态了,“我脸怎么了?!”
“没怎么,有点肿。”紫苑从不奚落人,但她现在明显是在奚落我。
“为什么会肿?”要不是婉儿在旁边熟睡,憨憨模样天真可爱惹人怜,我早叫出声来了。
“问你自己,”紫苑脸蛋一红,颇有怨气道:“谁让你醉成那样还没个正经,当着程流苏和墨菲让我带你来酒店开房间的!”
这件事哥们有点印象,稍一琢磨就反应过来了,“是她们俩醋坛子掐的?”
紫苑没有直接回答,走过来,道:“换了我是她们,下手一定更狠。”
紫苑过来是想帮婉儿把被子盖上,可掀起被子一看,像醉虾一样蜷缩起来的婉儿,穿着R色丝袜的两条美腿夹缠着我的一条腿,脸色登时结了一层寒霜,但瞬间即化,笑道:“我本打算随便找个宾馆开个房间把你扔下也就完事了,可这孩子非说昨晚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害你要被公司开除,自责的很,就把你拖到北天最贵的酒店开了酒店最贵的房间,这里好像是会员制,她还专门让她姑姑姚凌给酒店经理打了一个电话,人家才给了这房间的钥匙,不然有钱都住不进来,这孩子大概也乱了,不知道怎么补偿你才好了,一整晚都在床边伺候着,生怕你醒了身边没人使唤,天快亮的时候实在熬不住了,就那么趴在床边睡着了也难怪我怎么劝这孩子她都不肯睡了,敢情一睡着了打雷都不醒,我叫了她半天她连点反应都没有,房间又这么大,我也没力气把她抱到客厅去,而且她抓着你的袖子不散手,我就把她搬到床上来了,反正床够大,被子也够大”
紫苑说的好像蛮随意的,可除非傻瓜才看不出来,她抓着被子的两只手指节绷的都青了,眼睛盯着婉儿溜到大腿一半位置靠上的裙摆和与我缠在一起的两条美腿,就没眨过,她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是要给婉儿盖上被子了,更像是捉J在床却又不愿面对现实的窝囊媳妇。
哥们心翼翼的问道:“你确定,你没掐我脸?”
“什什么?”紫苑眼一闪而过的慌乱已经是的回答,我就说吗,如果是昨晚被流苏和墨菲掐的,不可能到早上还有这么清楚的疼痛感,她说婉儿是天快亮了熬不住睡着的,九成九是因为叫不醒又抱不动,不得不把婉儿搬到我床上来,又不忍心对这善良的姑娘下黑手,所以把怨气泄到我脸蛋子上了。
说穿了,就是吃醋——我心里美滋滋的,却不敢拆穿她,紫苑不是流苏墨菲冬夜,把她羞急了,她绝对会跟我继续冷战,直到我装作和她觉得我什么都记不得了为止
婉儿抓着我衣袖的手确实很用力,虽不至于掰不开,但肯定会弄疼她,于是我俯,对着她的耳根轻轻的吹了口气
“你干嘛?!”紫苑差点飙。
我嘿嘿一笑,不用答话,便见婉儿晃了晃头,手松开了我的衣袖,在脸颊上挠了挠,我趁机将胳膊抽了出来。
紫苑两眼一翻,“你很内行啊,从谁那里总结出来的?程流苏,墨菲,还是冬夜?要不就缘缘?雨轩阿姨?”
“去你的!”臭丫头越说越离谱了,就算我和后妈感情再好,也不能开这种玩笑啊!哥们暗骂自己无耻,默认了这种事情如果生在我和楚缘之间,我并不会感到荒唐的事实
我试图把脚也抽出来,但是腿被婉儿的大腿缠着压着,感觉很暧昧,动作大了吧,好像在沾她便宜,可如果用手去分开她的腿那不就成耍流氓了?我一边想办法,一边对紫苑笑道:“你忘了?那时候你每天早上都来我家找我一起上学,如果我还在被窝里睡觉,你都是用这种方法折磨我的。”
这种事情紫苑怎么会忘?只不过今天我对婉儿只吹了一口气,而她那时却引为乐趣一般,可不是我挠挠痒痒她就会放了我,每每都是把我吹的面红耳赤连装睡都装不下去为止才肯作罢,其实我那时就觉得她肯定早就知道我醒了,忍耐就是为了多享受一点她的‘折磨’,所以腼腆害羞的她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在我耳边一直吹个不停
紫苑看出了我的尴尬,放下被子,迫不及待的帮我将婉儿从侧躺搬成了正躺,将我从香艳的丝袜美腿诱惑解救了出来,这孩子绝对是个奇葩,被紫苑模了半天的大腿,居然只是吧唧吧唧嘴,睡的依然香甜,我与紫苑相觑一笑,给她盖好了被子。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