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所有人面前坦白了自己在感情中的摇摆不定,心里其实是很忐忑的,尽管我假想过最坏的结果,并有了接受它的觉悟,所以流苏墨菲紫苑平静的态度让我着实了惊讶了一番,她们竟没有人为此而指责我。
也许是因为她们本就太了解我的缘故,即便我不说,她们心里也明白吧?但我并没有为此觉得庆幸,她们不提这件事情,反而让我更加提心吊胆,现在,这种感觉终于得到了应验。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不是因为墨菲的话将大家问的无言以对,而是墨菲居然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她是董事长墨亦之的掌中宝、心头肉,她是个有野心有报复的女强人,她是争强好胜心高气傲孤僻冷傲的女上司,她有着目空一切的资本,但她却如此庇护和吹捧自己手下的一个员工,甚至不惜贬低她自己
我想,她们对于我在感情中摇摆不定的那些话、我告诉所有人我对她们‘忘不了也放不下’的那些话,表现在脸上的平静,可能只是一个假象,她们的心中一定有波澜,我不知道她们对此究竟是怎么想的,但之前墨菲兴奋失言,明明对她颇有微词的流苏与紫苑帮她解围,俩人说着说着又不自觉的对立,以及墨菲此刻过分到甚至盲目的信任我吹捧我,也许,都和我的那番话有关系
墨菲连番失言,脸上的冰霜终于耐不住火热的温度融化了,一时羞不可遏,若非不想在刘姐秦岚高哥伟哥小宋佳面前失了领导的威严,我怀疑她会忍不住藏到桌子底下去,最终还是紫苑投桃报李,知道墨菲是怕她和流苏暗斗起来所以才‘引火烧身’,在伟哥的八卦下情绪有了波动才说了这些话,引得大家像看花痴一样看着她,于是又一次帮她将话题岔开了,“有一点我始终没想明白,婉儿,为什么司马海会配合你,一声不响的偷偷溜出去呢?他是当事的另一方,即便小南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可他若不是刻意开溜,也会有人注意到他吧?一旦他出声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又或者有人看见你们两个离开,稍加询问,你和小南这个计策就很难成功啊”
这也是大家都好奇且想不明白的,听紫苑问出来,大家的目光立刻望向婉儿,反倒是问的紫苑,望着的是我,似乎认准了答案在我这里。
婉儿挣开秦岚的搂抱,同样一脸的茫然,“我也不知道司马海为什么那么配合我,是南哥告诉我的,他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我只管照着他教我的那么说,司马海就一定会跟着我出去,即便有人看见他和我偷偷离开也没关系,既不会有人问,也不会有人跟出来”
“为什么啊?”流苏也朝我望过来。
“人多,”我解释道:“聚在综合组看热闹的人很多,董事长所以没有驱散他们,为的就是方便婉儿把司马海骗出去,也因为董事长没有轰人的意思,那些想看又不敢来看热闹的人也都凑了过来,那么多人聚在一起,来一两个走一两个,都不会特别显眼,而当时大家的注意力又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所以就算有谁看见了,也不会问,更不会追出去看的。”
“我问的就是为什么,”流苏道:“婉儿和那匹死马也是当事人,他们两个一起离开,怎么可能不让人觉得好奇呢?至少我要是看见了,我肯定会问会追出去的。”
我尚未回答,却听沉思了片刻的紫苑说道:“咱们现在想这个问题,肯定会觉得自己如果看见婉儿和司马海离开,一定会问一定会追出去,一来是因为咱们此刻的好奇,二来,是出于对婉儿的关心,但想一想当时的情景,咱们恐怕未必会那么做,这与婉儿原本就站在咱们身旁,可咱们却谁也没有注意到她何时离开的是同样的道理,想想看,咱们为什么没有注意到婉儿?不光是因为咱们的注意力都被小南吸引了吧?”
大家蹙眉苦想,便听墨菲说道:“是因为楚南之前莫名其妙的问了张明杰一句,信他,还是信司马海”
“没错,”紫苑道:“张副董指使司马海来公司胡搅蛮缠,挤兑墨董开除小南,不无挑拨之嫌,这两天墨董的沉默和墨总示弱,让张副董稍微有些得意忘形了,以至于人人都看得出来他和司马海的关系,不少人,包括咱们,都觉得小南已经无力回天,被炒鱿鱼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所以今天来看热闹的,多是想看看小南会怎么死的,但小南却突然当着张副董的面,问张副董的儿子,相信他还是司马海,最关键的是,小南这话问的,攻击性十足,根本不像垂死挣扎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而是底气十足的反击架势,一下子就让张副董变了脸色,大家当然会惊讶,而张家父子肯定比咱们更惊讶所以,在那个时候,事情的性质就已经变了,变成了小南当众挑拨张明杰和张副董的父子关系,当事人也就自然不再是婉儿或者司马海,而是小南和张家父子,咱们又怎么可能再去注意婉儿和司马海呢?就像小南说的,即便有人看到婉儿和司马海离开,也不会询问或者跟出去,因为,这边,穷途末路的小职员对公司副董炮的好戏,显然会更精彩”
流苏本身也是一个擅于思考的人,只是太多时候都习惯了从我这里得到现成的答案,对于这种便利产生了依赖罢了,听过紫苑的分析,她认同的颌,道:“没错,当时的气氛确实太紧张,南南又刚好要解释那天晚上在酒吧究竟生了什么事情,大家等了他两天,都想知道他会怎么说,会不会指责张力设计咱们,如果这样指责的话,张明杰又该做出怎样的选择现在想一想,你之前向司马海认错道歉,只是一个假象,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以便婉儿把他骗出去是吧?如果司马海知道你后边要说的都是他的坏话,他也不可能跟婉儿离开啊!死南南,你也太狡猾了吧?!”
这并不是我狡猾,我设计的一切都是有前提条件的,只是事情的展刚好满足了我的前提条件罢了,我耐着性子坐在公司外面喝茶,知道司马海来了公司以后,又让老墨找老张畅谈人生,让龙珊和唐辛以谈吴乐峰的合同为名,把张明杰叫过去,这才回公司,‘不幸’的‘偶遇’了司马海,为的就是不让张家爷俩在知道我来了公司以后,为了回避父子同台,某一个脚下抹油开溜倘若当时他们之中的某一个不在公司里,那么我设计的一切也就都白搭了。
所以这并不是狡猾,我也是在撞运气。
“可我还是不明白,”紫苑把目光转向婉儿,迷惑的蹙着柳眉,道:“你究竟让婉儿对司马海说了什么,才能让他一声不响的跟着婉儿出去呢?总不可能真的是跟他说,你们要赔钱私了吧?”
“我真的是那么说的!”婉儿没什么气场,也不习惯被大家盯着看,所以紫苑话音一落,她就赶紧点头,同时也是想告诉大家,她一样觉得那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真的?”不可置信的疑问词乘以n屋里所有的人竟然能异口同声的说出‘真的’这两个字,我觉得这才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们的问题整齐划一,唯一的区别在于,秦岚刘姐小宋佳,质疑的是婉儿,而流苏墨菲紫苑伟哥高哥,望着的是我,不是求证,而是想得到真正的答案。
“真的,”我笑着点头,“不过婉儿当时应该是这么说的:请你出来接个电话,有人想替楚南给你赔偿”
秦岚问婉儿,“谁想替楚南赔偿?”
婉儿摇头,“我不知道,南哥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的”
“你什么都没问?”秦岚看看我,又看看婉儿,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你这种信任,有点盲目了吧”
婉儿俏脸一红,低头扣弄着手指甲,小姑娘性格内向腼腆,但非常时尚,直到现在我也没看出来,她那漂亮的带着粉红蝴蝶图案的手指甲,到底是抹的指甲油,还是贴上的假指甲,但我看出来了,她快把上面的图案抠弄掉了
ps:今天回来的比较早,本想多码几个字,结果码到现在,也只码出这么多,这几天骤然降温,比较冷,俺又穿的太风骚,一个不慎就中了招,今天身体呈持续热状态,俺对药物的抵抗力又不高,吃了药就犯困,总在半昏睡状态游离徘徊着,没码几个字就开始走神俺这懒汉懒的一点都不科学,总是懒得码存稿,其实要是码出几章存稿,俺反而会轻松很多吧?撞墙反省中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