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飘零着如冰雾般的雪花,在恢宏的皇宫上披上一层薄薄的雪纱,终日灯火通明的『苍圣宫』今夜仿佛变得更热闹了,内殿外的御花园中飘逸着悠悠动人的奏乐声,似狂亦欢!
雪花飘零的御花园中,一袭玄色华贵皇袍的龙玄端坐在玉石座上任由冰冷的雪降落在他身上,手上拿着一碗滚烫冒着热气的烈酒,朵朵雪花飘落在滚烫的烈酒上,立即与酒融为一体,他勾起冰凉的唇豪爽地将碗中滚烫的烈酒一饮而尽!
“今晚玄皇可真有兴致呀,就由臣为玄皇的好心情舞一阙吧!”说话的男子长得极其俊美贵气,纤细柔韧的曼妙身段连女子都只叹不如,他身穿一袭雪色绣着八仙花花纹的丝袍,腰间绑着一条长至垂地的深红色腰带,远远看去就像雪中一抹猩红,美得危险!
俊美贵气的男人拥有一头白色诡异的长发,用珍珠银环优雅地束起一尾,既柔顺又光泽就像星空的银河般,倾泻而下,耀目不已。
不等龙玄点头同意,俊美的男人双手执着两把光灿灿的银扇,柔韧的双臂优雅地挥舞舞蹈起来了,腰间深红色的腰带随着他舞步而飘舞飞扬起来了,美得犹如一朵朵红蝶,一开一折的两把耀目的银扇在夜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的银光,犹如流星般却尖锐异常,银光所到之处都玉石俱裂,地上更被划出一道又一道的深坑,唯独龙玄所坐的位置依然安好无缺!
俊美的男人虽然是跳着极具攻击性的舞蹈,但是却优美得惊为天人,仿佛能在一颦一笑中杀人于无形似的,在雪中起舞既邪又美!
龙玄一边单手托着下颚,一边摇晃着酒碗中沸腾的烈酒,冰凉的唇勾起兴味的弧度,看着面前雪中起舞的男人漫笑道:“容止,你的舞越来越勾魂了。”
“呵呵呵,玄皇会赞赏臣,真是难得一事啊!”被叫作“容止”的男人一扇划下半遮住俊美的脸庞,只露出一双深邃的黑眸,渐渐地黑色的眼眸转变成赤红的血眼,眼珠里面就像在滚烫着血液般,鲜血似的红,在黑夜之中嗜血地诡异闪烁着!
这时,内殿中走出一名英挺狂野的男人,男人身穿一袭绣着鸟不宿花纹的深蓝色锦袍,男人看起来极其懒散的样子,胸前腰带随意松散绑着,胸前之处袒露出一片古铜色结实的胸肌,长发随意用一支蓝宝石的发簪挽起,极其简单却又显突出男人极具野性的装束!
“没想到龙莲竟然会失手,那花妃萱不愧是『祁玄国』的传奇!”英挺的男人环起粗壮的双臂,从内殿中稳步走出御花园,腰间挂着一把黑色剑柄黑色剑鞘的宝剑,剑鞘上雕刻着双龙夺珠的威赫图纹,金色的双龙张牙舞爪地缠绕在黑色剑鞘上,夺取剑鞘中间极其珍贵的一颗紫红之珠。
在『祁玄国』中,紫红之珠是极为稀有珍贵的宝石,全国仅有七颗,一直以来都只供奉在历代君王的奠宇中,不会轻易用来打造,唯有一次就是初代龙夷皇使用了两颗紫红之珠镶在一雌一雄两把宝剑的剑鞘中间——
后世称雌雄宝剑为『干将莫邪』!
在『祁玄国』中,紫红之珠是极为稀有珍贵的宝石,全国仅有七颗,一直以来都只供奉在历代君王的奠宇中,不会轻易用来打造,唯有一次就是初代龙夷皇使用了两颗紫红之珠镶在一雌一雄两把宝剑的剑鞘中间——
后世称雌雄宝剑为『干将莫邪』!
『干将』炼成后被龙夷皇赐予给当时初代的蓝家宗主,一直延绵至今。
而『莫邪』则被龙夷皇赐予给当时初代的冰家宗主,也一直延绵至今。
英挺狂野的男人刚走进御花园中走近龙玄之时,“容止”手中一折银扇‘唰’一声锐光十足地展开,五道大范围的银光迎面劈向英挺男人,所到之处土地无一不被劈开一道深坑——
英挺的男人单脚轻移,健壮的身躯敏捷度十足地轻易避开了“容止”恶意性的攻击,他俊脸面不改色地轻浮笑道:“花容止,你若想杀我其实很简单,以你的花容月貌我是很有兴趣和你水乳交融,享受一下极乐的鱼水之欢的!”
英挺的男人充满暧昧性的话语让花容止再也舞不下去了,他止住了优美却带有杀机性的舞蹈,收起锋利异常的双银扇,眼瞳不知何时又恢复了正常的黑,他看了一眼英挺的男人,媚声轻笑:“算了吧蓝葵皇,我可没有听说过你有龙阳之好呀!”
“哈哈哈!”蓝葵皇豪爽野性地大笑起来,他睿智的双眸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面容俊美身段柔韧的花容止,犹如在评估一件珍品似的,狂妄道:“男人和女人在我蓝葵皇眼中都是一样的,虽然还没真真切切地玩过男人,不过也许我会更喜欢玩男人,所以小容止若有兴趣,我可不介意做你第一个男人!”
听着蓝葵皇狂妄轻佻的话,早已习惯他的狂言狂语的花容止并没有露出什么惊吓过度的表情,只是眯眼一笑,暗藏狠劲道:“呵呵呵,我才不呢!要做我的男人,除非是像玄皇这般强
大!”
花容止话音一落,龙玄放下手中酒碗的动作顿了一顿,他抬起秀美精致的脸蛋,笑得犹如孩童般单纯灿烂地看着花容止,温润的声音却异常冷酷,“朕没有龙阳之好,不过容止爱卿若真想要的话,朕也不介意成全你,只不过你可要做好被千刀万剐而死的准备,你知道的,朕可是有仇必报,而且还喜欢十倍奉还!”
残忍的话语,龙玄却笑眯眯地说着,仿佛像是在说着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扭曲变态得很!
“啧啧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花容止丝毫不惧龙玄残忍血腥的警告,径自做到他对位之处,单手托着优美的下颚,俊美的脸扬起不怕死的笑容,轻声道:“不过臣还年轻,暂时还不想死,所以怕是做不成风流鬼了。”
唉,可怕的玄皇,要是不赶紧打圆场,恐怕第二天他就要死于非命了,死因是什么?呵呵呵,被活活捏碎身上的骨头呗!
玄皇身上神奇的怪力,他可不敢乱挑战!
“玄皇,龙莲失败了,要臣去杀了花妃萱吗?”一旁的蓝葵皇敛起轻浮***之态,宽厚的大掌抚上『干将』的剑柄,看着精致秀美却又强大异常的龙玄,认真地问道。
花妃萱得知玄皇的真正目的,现在又被龙御琰那群人救回去,恐怕醒来的时候会说出玄皇的事,虽然以他们这方的实力并不怕和龙御琰翻脸为敌,只是以大局为主,现在并不是最佳的时机!
不过也奇怪,竟然能让龙莲失败,花妃萱身边究竟藏着个什么样的人物,能比龙莲还要强吗?不可能吧,龙莲已经强得不像是个人了!
“不!花妃萱怎么说都是花家的人,要杀也该由我来杀才是呀!”花容止扬起温和轻柔的笑容,俊美的脸庞沾上一点雪花显得更加俊艳无双,说出来的话却阴寒刺骨,毫无一丝血性!
呵呵呵,花妃萱吗?真让人期待的女人啊!能让花家痛恨不已却又奈何不了她的女人,怕也只有花妃萱有这个能耐了!
不过十八年前的一切,也只是个开始而已,清理叛徒,他不急!
“哦,我明白了,家族恩仇嘛!花妃萱好像是……你们花家的什么驱逐者来着,想必你也狠她入骨吧!”蓝葵皇顺势深探进去,也不怕花容止随时会翻脸不认人!
他可是对花家驱逐者的传说很感兴趣,表面上只是经商暴富的花家看是『五华贵族』中最肤浅的一族,但实际上花家可是『五华贵族』中最为神秘的一族,其神秘的程度不在冰家之下,绝对有探索的价值!
“这话可别乱说啊,花家史记上可没记载过驱逐者的名字,连我也不知道当年的驱逐者是谁呢!”花容止面不改色地巧言轻笑道,一句话就轻易带过蓝葵皇的设下的套话,完全显露出商人的本色,奸诈又聪明!
驱逐者在花家是个不可触碰的禁忌,在花家的某一部分族人里,甚至不知道驱逐者的存在!
这是一个从花家历史上继承的法纪契约,不可说不能说也绝对不会说,一旦说了,不但花家会遭受灭门之灾,甚至连天下都会变得dong乱不纷!
“你们都别争了,花妃萱由龙莲去对付,你们两个只要听着朕的命令行事就行了!”重重地放下手中的酒碗,龙玄精致秀美的脸庞溢扬出一抹不可拒绝的天子龙威,他淡淡地瞄了花容止和蓝葵皇一眼,沉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