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转生的这个世界是古代没错,但却不是叶玄所熟知的任何一个朝代,而是一个叫做大夏的国家。
而大夏朝之前则有大华国,两朝更替不到五十年。
叶玄此番要去做法事的对象便是前朝的尚书后裔,前朝虽灭,但这个韩姓尚书家中却是靠着殷实的家底,在大华灭亡之后得以保全。但那韩尚书毕竟是前朝旧臣,新朝初建自是无法在像以前一般叱咤朝堂,只得偏安一隅,来到这大夏东北偏僻之处的小石城定居。
以前朝尚书的经营之力,在小石城中立足自不是难题,如此,这韩家便在小时城中繁衍开来。
不过韩家的产业虽大,但人丁却并不兴旺,韩尚书只有一子,名为韩浩轩,原本指望着韩浩轩能够给韩家开枝散叶,但他成亲十年,且又取了五六个小妾之后,仍旧无子,直到十几年前韩浩轩正妻为其诞下一女,取名韩络凌。虽说只是一女,但韩浩轩却也是对其甚为疼爱,整个韩家自是都围着这韩家的大小姐转悠。
而这韩家小姐也深知父母重望,听话懂事不说,更是才貌双全,琴棋书画,女工刺绣样样不差。
这般的女子自是能招上一个乘龙快婿,前几日时整个韩家便在忙活此事,但天降横祸,这韩家小姐不知得了何种恶疾,竟然暴毙而亡,所以这韩家自然要来法光寺找和尚为其度一番。
“悟净快些走,莫耽误了行程。”慧明转身向后看去,冲走在众僧身后的叶玄催促道。
去往小石城的路大约得走三天左右,如今已经行了整整一天,叶玄此刻已经甚是劳累,再加上自己身上又拿了许多度用的法器,所以走得自是慢了一些。
听得叶玄催促,叶玄只是随上应付一番,脚下却是并未加快半分的度,不是叶玄与慧明作对,而是自己现在的这个体质实在是太差了些。
但慧明哪管这些,一路上可没少呵斥叶玄,而戒空几人更是狗仗人势般的不停嘲笑叶玄,对于这些呵斥和嘲笑叶玄虽是表面不敢反抗,但心中却是一一记了下来。
半个时辰之后,众僧到了此行的暂歇之地赵家庄。
此庄子连年大旱,一直靠着官府和法光寺的接济度日,见得又法光寺僧众来到,自然甚是热情,将庄子中最好的房子让给了众僧人居住。
“听说这个庄子闹旱魃,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关于赵家庄的事情叶玄自然是知道一些,这个庄子在四年前还是好好的,但不知道何种原因,一夜之间,整个庄子便干旱了起来,非但雨水全无,就连庄子周围的河流也莫名干涸。
如此干旱,庄子的所种粮食的收成自是半分也无,这种情形下,村中的青壮自是都去别地活命了,只留下些走不动的老弱还留在庄子中,靠着救济勉强度日。
赵家庄出现这般异象自是有人来查看,但却都是有头无尾,根本无法找出原因来。
这种无因之事极容易传出谣言,也不知从谁口中传出了“旱魃”之语,所以导致了现在村里的人都认为是旱魃作怪,请来道士做法,可依旧无用。
“希望不是那种东西吧,别半夜冒出来把我给吃了。”原本叶玄是不怎么相信这种灵异之事的,不过现在转生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都轮到叶玄的头上了,旱魃的事儿也不一定是假。
吃过晚饭之后,众僧休息,赶了一天路的叶玄也早就累的把旱魃的事情抛到脑后了,一夜安眠之下,自是睡得甚熟。
第二日一早,众僧便又继续赶路,两日之后,来到了小石城。
刚到韩府门前,那韩家的家主韩浩轩便出门迎接,这韩浩轩是向佛之人,给法光寺中捐过不少香油钱,所以慧明和他自是十分相熟。
两人寒暄一番,慧明又安慰了韩浩轩两句,众僧这才入府。
“这是那个韩络凌的母亲?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入府之后,一个四十余岁的夫人从放着韩络凌遗体的祠堂中走出,向众僧行礼。
这妇人虽说双鬓已白,但却是风韵犹存,年轻之时恐怕也有祸国殃民的姿色,这般面容自是引得叶玄多看了两眼,但越看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悟净,你去祠堂将各种法器摆好,午时便开始做法事。”叶玄正想跟着众人进前堂吃茶,却听得那慧明命令道。
叶玄无奈,只得提着手中的法器进了祠堂。
那祠堂之中有一口棺椁,按照此地入葬时的规矩,入土之前,棺材盖是不能盖上的,所以这祠堂的这口棺材便一直敞着,并未盖上。
“听说那韩络凌长得绝美无双,甚是动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将各种法器佛香摆好之后,好奇之下,叶玄不由向棺材中看了过去。
“不……不会吧,竟然是她。”见得棺材中女子的样貌之后,叶玄吃了一惊,倒不时此刻这女子的死状有多么恐怖吓人,而是因为此女叶玄认得。
此女正是上次自己在后山见到的丁香姑娘。
“怪不得我见那妇人十分面熟,原来上次我见到的丁香姑娘竟然就是那妇人的女儿,唉,如此绝色死了真是可惜,果真是红颜薄命啊。”对于这韩络凌的死叶玄自是感叹一番,前些日子还活蹦乱跳在法光寺后山采花,如今却已经变成了冰凉的尸体,也不知的韩络凌是否能像自己一般的转世重活一番。
出了祠堂,叶玄便直奔前堂。
行了这一路,叶玄的嗓子早就冒烟了,得赶紧喝口水润润。
时至正午,慧明将杯中的茶水饮尽之后,便带着众僧到祠堂中开始做法事了,对于做法事的流程叶玄通过悟净的记忆自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无非就是装模作样的念念佛经,敲敲木鱼罢了,在叶玄眼中这都是骗人的玩意,他可不相信区区几句佛经还真能度亡灵不成。
一阵折腾,这中午的法事便算是做完了,由于法事需要一连做三天,所以韩府自是要供给吃住,午斋和晚斋都算是不错,比法光寺中的斋饭要强出不知多少倍,不过无肉不欢的叶玄却是觉得跟没吃饭一样。
半夜三更,叶玄便从众僧所住的厢房里模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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