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致香把车停了下来,前面不远处就是第三道屏障,这一次他们不可能像刚才那能侥幸闯关,所以只能先停下来思量对策,好看的小说:。
对于石金胜的用意,她有些不明白,转过头,问道:“不过是一批赝品,用不着跟他们死拼,还是照柳姨的想法,砸了瓷器弃车逃走吧。能让他们误以会古瓷已经毁掉,咱们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石金胜一边打开车门,从副驾驶的位置换到后排,一边坚定地说:“这不是一批瓷器的问题,而是让那些幕后的人知道,就算方老爷子年迈到无法主事,但也不是他们可以恣意而为的。以前我总是受老爷子的恩惠,现在是该我站起来保护他的时候了。躲避永远都是下策,只能助长他们的嚣张和狂妄。”
梅致香没再说什么,可是眼神却比刚才更坚定了。
“你先看着点儿,我把这些瓷器弄到空间里去,让他们永远也找不到。”
石金胜说着,钻到后排,关好车门,抱上长条木箱,打开多维空间,迅速把瓷器放好,然后又马不停蹄地出去,准备外接战斗。
这时,后面那四辆车已经开始追过来,企图与前面那两辆车一起把石金胜一伙逼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把车开到前面两辆车跟前停下来。”石金胜说着,右手有意无意地模了模藏在身上的那把手枪。
梅致香重新启动车子,毫不犹豫地把车开过去,停在放着一排立着无数钢钉的阻车带跟前。
这时,前面已经有四个。手持警棍虎视眈眈地朝他们小心翼翼地靠拢。
石金胜打开车门。跳下车,点上一根烟,镇定自如地朝那四个人走去。
梅致香见状,立刻抽出剔骨刀,握在手心里,迅速跟上石金胜。
“举起手来,希望你们能配合我们的工作,别耍什么心眼。”为首的一名穿警服的男子。冲石金胜和梅致香喊道。
石金胜打量了他们一眼,轻笑一声,道:“就你们这些小把戏,还想骗我。你们老板也够胆大的,竟然弄了这么些好东西给你们穿上,戴上,还有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警车,够嚣张,够跋扈,。”
“哼!知道就好,我们没打算要你们的命。只想完成老板交给我们的任务,识相的就配合一点儿,否则受苦受罪的可是你们自己。”为首的那名歹徒威胁道。
石金胜突然停下脚步,诡异地笑着。掐灭烟头,盯着威胁他们的那个男子轻声道:“找死!”
短短两个字,语气不重,没有任何的装腔作势,却让人不敢轻视。那名男子听了也没敢立刻开口反击,只是紧咬着牙。脖子和脑门上青筋暴起,手里的警棍也不由得微微抖了两下。
很明显,他生气了,可又模不清石金胜的底细,不敢一个人扑上去,便跟同伴使了一个眼色,准备一起对付这个年轻的对手。
可惜。石金胜没给他这个机会。
关键时刻,石金胜毫不犹豫地掏出那把天天都要擦拭一遍的手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瞄着那名男子的双腿“怦”“怦”连开两枪。只见那名男子连没有来得及动手,左右大腿便全都中弹,血流如注,一声惨叫便倒在地上嚎叫起来。
另外三个人都被石金胜的怨恨给镇住了,这作风比他们这些打手还要凶残,在杀伐果断方面要比他们当中最残忍的家伙还要出色。这气势,让他们心头都不禁生出一丝怯意。毕竟,他们只是打手,还没达到亡命之徒的那股鱼死网破的底线,对求生的**都很强烈。
这两枪,让他们一个个都迟疑起来,不敢轻易上前。
别说他们,就连梅致香突然听到枪声,也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睛也情不自禁地从敌人身上转到身边这个同伴身上,像是突然发现一个老朋友原来还有另外一个鲜明个性。
这时,阿稚和柴子洋把车横在了路中间,因为刚才梅致香超了他们的车,他们现在落在了后面,为了阻止追兵的车辆,只好横车阻拦,。
阿稚跳下车,跟柴子洋一起站在路边,拦截追兵。
“柴哥,刚才那两枪是石哥打的?”阿稚忍不住回头观望了一眼,发现石金胜和梅致香都好好地站着,刚才嚎叫的家伙应该是对方的人。
“应该是的,看来今晚上要玩命地干一仗了,你怕不怕?”柴子洋掏出一包烟,若无其事地抽出一根扔给阿稚,淡然地问道。
阿稚稳稳地接住柴子洋抛过来的香烟,模出打火机点上,悠然一抽了一口,道:“操,我从来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在金水湖的时候,如果不是你一直拦着,我早就去捣那王八蛋的老巢了。不过后来石哥过去,二话不说,甚至都不认识咱们还帮咱们漂漂亮亮地干了一仗。那义气没得说,现在轮到咱们出头了,别说不怕,就是怕得腿软,也得像个爷们一样挡着。”
柴子洋微微一笑,道:“好样的。”
柴子洋说完,打开轿车后备厢,从一张抽出两根一米长,黄瓜般粗细的钢管,分给阿稚一根。
阿稚掂了掂,笑道:“正合手,什么时候藏的这东西?”
“不是第一次遇到危险了,为了预防不测,我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在车上藏了几根。”
柴子洋说着,挥着钢管耍了两下,然后和阿稚一起,盯着那些停下冲上来的一伙儿歹徒。这两人的架式,大有横刀立马战群雄的气魄和架势。
对面那八个人一看他们两个这阵势,知道是没什么迂回的余地,也懒的再废话了,一个个挥舞着警棍便冲了上来。
阿稚和柴子洋来了一些距离,免得一会开战伸展不开手脚误伤了同伴。
“左边的那四个包给我了,别给我抢,好看的小说:。”阿稚盯着左边那四位身材彪悍的壮汉,不屑一顾地道。
“好,你也别抢我这四位。”柴子洋也不甘示弱,也圈起了四个对手。
这情形,就像两个顽皮的孩童在水池边捉鱼,还没下水便抢着圈点鱼儿。
“就这么说定了,咱比比谁先完胜,赌一条冷暖金边鱼怎么样?我赢了咱们回去你就做这道菜让我们庆祝,你输的话也得做。”阿稚调侃道。
“不对,怎么说来说去你是你赢我输?”柴子洋听出了一些门道,笑道。
“因为我不可能输。”阿稚一甩头,信心十足地道。
“那咱就看看……”
两个人相互调侃着,一起冲了去过,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猛打。
两个人平均下来都是以一敌四,不过却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轻松,毕竟这帮人也是职业打手,凶残劲儿还是有的,不比金水湖那连狗仗人势的乌合之众好对付。
不过,两人虽然吃力,可左挡左砸,上挑下劈还是非常勇猛的,乍看之下并不落下风,所以他们两人算是暂时牵制住了这些追兵,为石金胜和梅致香减轻了不少负担。
这边,石金胜听到后面也打了起来,二话不说,抬手又是两枪,一声惨叫,对方又一个人倒了下来。
剩下的那两个人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他们可没想到石金胜会有手枪,而且还这么嚣张地上来就开枪,这太出人意料的,本来他们以为最多会刀棍相见。可是现在,他们一点胜算都没有,说他们不怕死那都是吹,亡命之徒毕竟是少数。
可惜,梅致香没给他们逃跑的机会,几乎是在石金胜开第二枪的同时,她也亮出了剔骨刀迅速冲过去,贴着最边上的那位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刀法过后,立刻后撤站定,。而那名男子手臂上,后背上,腿上,都到都是血淋淋的刀口,那个惨叫声比中枪的那两位还要毛骨悚然。
另一位见状,刚才冲过去对付梅致香,石金胜抬头又是一枪,正把中他的右腿,一时失去平衡而摔倒在地上。
这边的威胁全部解除,而后面阿稚和柴子洋却还在拼力抵抗着。
“你把路障移除,清出道路来,我去那边帮他们一把。”石金胜说着,从地上捡起一根刚才那几个家伙丢掉的警棍,朝阿稚他们走去。
梅致香移开钢钉板带,把那两辆警车也开到路边,腾出路来。
石金胜加入阿稚和柴子洋的战队后,形势立刻逆转,那八个人很快便被他们制服。
“我们还想着去帮你呢,没想到反而让你来帮了我们。”阿稚累得喘着粗气,还不忘打趣调侃。
“是我开挂了,所以解决得有点快,再你你们对付的人多。”石金胜客气地道。
阿稚一听,又自豪起来:“那是,咱也不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石金胜笑笑,没再跟他互动,而是蹲子,向那个躺在地上申吟的家伙问道:“你们的老板是谁?”
那男子咬着牙没吭声。
阿稚见状,气得想要再打他几棍,却被石金胜给阻止了。
“回去告诉你们老板,敢再对柳姨和方老爷子有半点不敬,我会让他生不如死。”石金胜一字一顿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