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家的仆人怠慢了给位老爷,小人现在给给老爷配个不是,希望各位老爷能多多的恕罪。”从门中走出来的张德善对这眼前的几个人大声的说道,毕竟张德善要比那个家人懂理的多。
“没什么的,我想这应该是张员外府上的规矩吧。”刘然对着张德善说道,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毕竟人家都这么说了,要是自己还不依不饶的话那么就是自己没理了。
“给位大人里边请,要是再在这里站一会的话让那些不知情的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怠慢了给位大人呢。”张德善环顾了这一行人之后对着他们说道。
“那就感谢员外了,我们一行人刚刚的从乡下过来,正有些焦喝,想讨口水喝,既然员外让我们进去那我们就进去吧。”刘然对着自己这一行人大声的说道。
“好说,好说。”听到了刘然的话之后张德善并没有说什么,只不过点了点头而已。
再说那个家丁,自己做的这件事情本来没有不对的,起码在他的脑子中是这么想的,但是谁知道自己去报信的时候老爷竟然打了自己一巴掌,这样这个家丁十分的恼火,但是无奈人家毕竟是老爷,所以家丁还不能说什么,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中咽了,不过一想到自己还有一小包银子,顿时就让这个家丁的心中稍稍的平衡了起来。在看到这一行人走之后这个家丁便迫不及待的到了自己的侧房之中,想看看这些银子有多少,只不过当他解开包口的时候又是一阵的气急,这个包中哪里有什么银子,全部都是类似于银子的那些小石头子。
“我想给位大人来到我家的府上并不是单单的想讨口水喝这么简单的,有什么事情的话给位大人就直说。”看到眼前的这一行人之后,张德善对着他们大声的说道。
“呵呵,别人都说张德善张员外是一个豪爽的人,今天一见我看是真的。”刘然还以为张德善的本性就是这个样子的,所以并没有往别的方面过于的多想。
“大人过誉了,我张德善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别人求我的事情我是扑汤蹈火也是要办到的。”张德善微微的笑了一下,是呀,送钱的财神来了自己这么能不高兴呢?要知道来到自己府上的那些人十有**的都是给自己送钱的财神,帮助他们办理事情自己不要钱这么能行呢。
张德善并没有什么多大的本事,说破了天他自己的身份也不过是一个乡下的土财主,要是真的论起来自己的实力,估计在彰德府都排不上号,但是谁让人家有一个能干的哥哥呢?
早年的时间由于张家的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所以说张德善的哥哥张天佑被自己的父亲狠心送到了皇宫之中,做了一个低级的小黄门,由于为人机灵,灵力,所以说很快的就坐了一个小太监,尔后意外的结识了当时还没有得势的魏忠贤,自然就像电影中演的那样,变成了魏忠贤的心月复之人,随后魏忠贤得势,自然张天佑也是水涨船高,朝中也有了一部分的权力,奈何张天佑还思念自己的亲人,所以主动的给魏忠贤打了报告,让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做了河南的镇守太监。
众人之中并没有人知道张德善身份的,这也是张天佑的功劳,他虽然对自家的人相当的好,但是多年在宫廷中的生活自然让张天佑知道了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所以说曾经多次的对家人说要低调行事,就算是刘然的顶头上司彰德府的知府也是在偶然中才知道人家张德善的身份的,足以见得张家保密的工作做得有多好了。
“哦,本官这些事情都是知道的。”刘然打了一个官腔,他明白张德善话中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想不通自己能有什么事情求他的,难不成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来这里的意图?
不仅仅是刘然想不通,这一行人中几乎没有人能想得通,要知道自己这边代表的可是大明的官家,对方不过是一个土财主,难不成对方还能真的帮助自己办理事情吗?不过这倒也是从侧面印证了杨绛的猜测,对方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有话直说吧。我想刘大人也不是一个藏着掖着的人。”张德善对着对面的刘然低声的说道,现在这位张员外满脑子中就是想着对方能给自己多少钱的‘好处费’。
“爽快,平生中我刘然最喜欢的就是和爽快之人结交朋友了,既然张员外都这么说了那要是本官在藏着掖着的话岂不是让员外笑话了?”刘然一笑对着张德善说道。
“大人的话言重了,小人岂敢嘲笑大人?”刘然微微的说道
“不知道贵府上是不是有一个名叫小红的女子,据闻是贵府三年前从一老汉手中抵债换回来的女子,现在三年的期限已满闻之员外又要把人家在强行续留三年,并且还要强行的纳妾,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刘然看了看正在喝茶的张德善之后说道。
“却有其事,不知道大人是从何知道的?”张德善皱了皱眉头对着刘然说道,他没有想到难道对方来到自己的府上就是为了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吗?
“哦,本官在乡下巡视的时候偶然间发现了此女的父亲,是哪位老汉告诉本官的,若是真的有这件事情的话希望员外能看在我的薄面之上高抬贵手放过这个小女吧。”刘然对着张德善说道。
“刘大人,这好像是我们家的私事吧,我想刘大人虽然贵为这地方的父母官但是也没有权力插手这件事情吧?难不成本员外娶妻纳妾还要给刘大人那里上报不成?”张德善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本想着对方是来给自己送钱的,但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来责问自己的,这已经让张德善有些微怒了。
“倒也不是,只不过员外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通人情世故了,人家上有老父亲需要供养,我想张员外也不希望看到对方的老人无人照样吧?”刘然对着张德善说道。
“哼!管我什么事情?在这像那样的丫头若是真的能到我的府上那也是她的福气,我想大人应该明白这一点吧?”张德善微微的说道,这样的想法其实在刘然的心中也出现过,只不过在听到了老汉的叙说之后变断了这样的想法。
“员外说的不错,确实像那样的丫头能嫁给员外是她的福气,但是员外却有些惧内,而且前几任侍妾的遭遇也让人顿发同情,希望员外看在我的薄面之上能放过对方一马。”刘然对着张德善低声的说道。
听到了刘然的话之后杨绛暗叫一声不好,被说是在现在这样的社会了,就算是在开明的二十一世纪惧内的人听到在众人的面前说自己这件丑事都会感到生气,更被说现在这个封建的不能在封建的社会了。
果然张德善听到了刘然的话之后脸色顿时为之一变,要知道虽然自己惧内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少,但是但在自己面前提出来的眼前的这个人是第一个。
“大人此话有些严重了,那丫头现在还是我的私人财产,我想我应该是有处理财产的权力吧,纵然你是这里的父母官也是断然不能管我的。”张德善对着刘然大声的说道。
“员外,我们并没有什么意思,只不过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员外将会违反我们大明的律法,我想我并不介意让员外在我们县衙的牢狱中带上几天。”刘然对着眼前的这个员外说道,本来读书人就有一种优越感,在加上对方只不过是一个土财主,所以刘然这种优越感也就更加的强烈了。
看着局势越来越旺不利的一面发展,杨绛心中顿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要知道本来没有模清楚对方的底细来这里直接的质问对方已经是战略上的一种失误了,现在局面闹得这么的僵硬无异于把自己的退路给决断了。
“大明律法?什么东西?我想在我的眼中大明律法只不过是一本厚厚的无用的书罢了。”听到了刘然的话之后张德善很嚣张的说道,要知道自从自己的哥哥得势之后张德善就没有一天不想嚣张,只不过由于哥哥一直提醒自己,所以才没有真正的嚣张起来,现在听到了对方的话之后让自以为高贵的张德善彻底的嚣张了起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王子犯法庶民同罪,难道你的身份比王子的身份还要高贵吗?”刘然听到了对方的话之后勃然大怒起来,要知道刘然本来就是一个耿直的人,要不然年轻的时候也不会干出来那种冒死上万言书的事情了。
“是的,我的身份并没有王子的高贵,但是我想张天佑你应该是听说过的吧?不知道他的身份这么样?”听到了刘然的话之后张德善不紧不慢的对着对方说道。@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