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楼上自己房间，刘宇潇没有心情玩游戏看动漫，习惯性地摆了个马步姿势，溜进系统空间休息去了。这种休息方法就像是挂机练级一样，能缓慢提升身体的各项数值，因为马步的作用。
“小白！”刘宇潇进入空间后第一次现，小白不见了！
找了很大一圈，甚至暂时隐藏了自定义空间装饰，都没有现小白的踪迹。无奈之下，刘宇潇倒在床上，呼出系统界面。
还好，系统界面还在，不过上面多了一段话——系统生未知故障，正在自行检修，自检结束后恢复正常，目前进度：13%。
“未知故障？什么未知故障？哪方面的？”刘宇潇慌了神，问道。
可惜没有声音回答他。
又问了几个问题，系统依然没有做出回应，连令人讨厌的“请自行模索”都没有！刘宇潇郁闷地得出了结论，系统自检时无法就宿主的各种问题做出回应。
随手点击人物状态，各项指标一切如常。又点击技能选单，战斗技能全部锁闭，这是平静术的代价。
胡乱地点击者各项菜单，刘宇潇想找出到底是哪出了问题。
点来点去无意间点进了关系网，原来空空如也的窗口内出现了一个子菜单，标签是盟友。里面果然躺着一个名字：赖侯（赖猴），友好度：73.8%，可以通过常规手段提升。
“想不到赖猴真叫赖侯啊。”刘宇潇咕哝了句，但眼下显然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找到系统故障的症结才是当务之急。
刘宇潇再三研究了平静术的技能说明，但没有看出丝毫端倪。“哎，应该不是平静术导致的。”说着便开始了其他方面的思索。
“这个不是，那个也不是。”又过了很久，刘宇潇依然毫无头绪。
“找不到就拉倒！”这种念头不止一次的浮现在刘宇潇脑海，但是这种念头都只是一闪而过，刘宇潇有广大宅男最高尚的优点——坚持！执着！
“难道是加入盟友导致的？”刘宇潇把目光又放到了关系网上来，因为他觉得她接触过很多人，问题是只有赖猴一个人在列表里面，这不是很合理。
仔细研究后现，关系网没有问题。这就和网络游戏一样，得自己主动添加才行，念及此，刘宇潇顺手添加了自己的老爸老妈。
“一切都很正常啊。”看着关系网里面新增加了刘正风和何芸，刘宇潇觉得也不是关系网出了问题。
“小白不在，连个叫我自行模索的人都没有了。”刘宇潇郁闷道。
于是，刘宇潇用了老办法，查看系统帮助文档。无视掉右侧细得几乎不存在的滚动条，刘宇潇输入了：系统自检、未知故障两个关键词。
还好系统帮助功能还能正常运转，没有随着系统自检而关闭部分功能。
光幕上只剩下几条符合关键字要求的说明项了，刘宇潇看到其中一项：系统日志查询。一拍脑门，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真的是思维退化了。
打开系统日志，系统日志是倒叙的，第一项就是系统自检。直接查看第二项，果然有系统故障的记录。定睛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又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再看，刘宇潇只能承认这是既定事实了。
系统故障的原因居然是——第二意识！
第二项那里安静地躺着几个能吓到任何一个人的文字：检测出宿主第二意识。
详细的说明是这样的：无法辨识主导意识，默认系统所在意识为主导意识，系统进行自检，自检完成后提出解决方案。
“那一瞬间的不受控制，居然是第二意识在主导着我的身体？”刘宇潇大惊道。
原来刘宇潇体内真的拥有第二意识——杀戮意识的存在。之前忽然占据上风获得了身体控制权，在使用技能的时候被系统监测出异常，导致了系统故障的生。最后，虽然刘宇潇主意识重新夺回了身体的主宰，但是小白去和那个杀戮意识作战去了。
这时候应该怎么做呢？刘宇潇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是耐心等待系统自检，还是自己研究出如何处置第二意识。
第二意识的出现，这是一个说不清好坏的事情。第二意识展下去，会产生人格分裂，但谁也不好说，人格分裂到底是好还是坏，适应某种场景，往往都是换一种人格来主导会好很多。
在精神分析学派看来，多重人格的实质是心理过程的分离，一部分行为和经验被单独保持，彼此之间没有交流，主导人格能意识到又另一个人格的存在，当分离尚未全面时，主体通常把自身看作“我”，而把另一种人格看作为“他”、“她”或“它”。
刘宇潇此时就处于这样一个局面，他知道自己有个杀戮意识，也知道自己可能被杀戮意识主导。
现在想来，当时在银行中和持枪劫匪开战的时候，那个杀戮意识就已经有所抬头。因为时候他并不觉得当时场面有多血腥，只是觉得自己中弹这件事有点匪夷所思。可以说他是“看”着这一切的生，却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的感觉。
关于双重人格，甚至多重人格的案例并不是很多，但是acg界却广泛运用此类元素来进行创作，刘宇潇刘大宅男自然看过不少。所以他一时间也说不清，这第二意识的出现到底是好还是坏。
思想一团乱麻，最后刘宇潇决定向医生苏岩求助，听取他的意见。毕竟，苏岩说过，苏羽也是这样的情况。
刘宇潇退出了系统空间，也没顾得上现在已经是子夜，直接用战术板联系了医生苏岩。
不知道什么原因，苏岩还没有睡觉，通讯很快被接通了。
“生什么事了？”苏岩直接问道。
刘宇潇却支支吾吾答不上来了，难道是说系统检测出我有第二意识？这显然是不能说出去的。于是刘宇潇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想组织语言却又来不及的窘迫写在了脸上。
“没关系，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苏岩明显心情不错，再加上之前他答应过刘雨潇，有什么事情就找他。
刘宇潇神色一松，似是被苏岩所鼓励，想出来应该怎么描述了，开口说道：“苏医生，我想我那个杀戮意识应该是真实存在的，甚至会形成第二人格。”
闻言苏岩就笑了：“多重人格这个课题我研究了很久了，原因嘛，为了我弟弟。”
“那我该怎么做？”刘宇潇连忙虚心求教。
苏岩伸出三个手指，说道：“目前有三种方法。”
“哪三种？”刘宇潇明知苏岩会继续说，但还是迫不及待地问道。
“第一种，你也知道，就是白天和你提过的自我催眠。”
“这种……不好吧。”刘宇潇虽然不知道自我催眠的效果是什么，因为他看苏羽就很正常，而苏岩和刀老头都说那并不是苏羽。这样一来，刘宇潇就觉得这个方法不是很好，他还无法想象自己在别人眼中不再是自己的情况。
“嗯。”苏岩点了点头，说道：“这种方法不能说不是很好，而是非常的不好！”说着有点激动了。
“那就不提它，第二种和第三种呢？”刘宇潇连忙止住苏岩的激动，他知道苏岩这是想到了他弟弟苏羽的事情。
“第二种其实也是自我催眠的一种，不过催眠的方向不一样，结果也就。”还没说完，苏岩自己就摇起头来，显然这种方法他也觉得不好。
可刘宇潇却觉得好奇，打断了准备说第三种方法的苏岩，问道：“结果如何？”
苏岩愣了愣，还是解释道：“结果你也应该有所耳闻吧，死羊你知道的吧？”
刘宇潇点了点头，但是无法把死羊和人格分裂划上等号，满脸写满了疑惑地看着苏岩。
“他就是采用了第二种方法，现在，他顶多就算是个特种兵级别的普通人了。”
普通人，是潜能界形容没有任何潜能的人的名词，就和哈利波特里面的麻瓜一样。
“什么意思？第二种方法会导致潜能无法激？”刘宇潇问道，这个事情很关键，因为只有他才清楚自己的能力来自于哪里。
“也不能这么说。”苏岩看刘宇潇来了兴致，于是解释道：“只是有一定几率消失，只是现在研究还不是那么太充分，这个几率太大而已。”
这个答案显然不是刘宇潇想知道的，他想要知道的是原理，如果不会导致系统无法激活，他不介意一试，反正事后可以解释为自己运气好之类的。
看出刘宇潇的疑惑，苏岩接着说道：“第一种方法的自我催眠是让主意识和新意识交战，最后胜利的一方成为主意识，我弟弟就是太自信自己主意识的强大了，于是现在被第二意识占据了。”
刘宇潇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能够听懂。不过他马上否决了这种办法，他可不觉得自己的主意识能够战胜那个神秘的杀戮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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