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申奥”陈太忠听得就叫了起来,“我说黄二伯,您这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能者多劳嘛”。黄汉祥听他情急。就笑了起来,“明年就是悉尼奥运会了,你知道当年申奥失败。给国内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吗?”
“我倒没觉得造成了多大影响。那时陈太忠才刚刚上了初中,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对此事的了解,“多少哈美的大学生一夜之间转变了立场。我觉得吧,其实是好事”我说黄二伯,巴黎有咱中国大使馆的,您别为难我好吗?。
“大使馆敢找你吗?哼,人家现在一说,都是“黄汉祥的小老乡”人家怕你犯浑不是?”黄汉祥气得哼一声,“反正你尽力去了解吧。对了,不许有过激行为啊
黄总的意思是,这申奥是有初选的。虽然眼下看起来,欧洲的巴黎、美州的多伦多和亚洲的北京等热门城市,都能撑过第一轮,但是谁又能保证不会有意外生呢?
所以,他让陈太忠去尽力打探,这是所谓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但却是不希望小陈惹出什么祸事来,否则万一巴黎出局,原本支持巴黎的票。投到北京的对立面去那可就没意思了。
至于说这种级别的事情,一个小小的处长会不会、有没有能力惹出相关级别的祸事,不知道内情的人是不信的。但是知道内情的人,却不敢轻言此事不可能。
甚至谷涛参赞私下里都说过,“陈太忠在巴黎的破坏力,跟他在国内的破坏力相差无几,甚至这肆无忌惮的劲儿,比在国内还厉害,没办法,这儿就没什么力量能制约他,在国内,好歹还可能有些敌对派系
黄汉祥这人毛病很多,但是有一点是绝对值得称赞的,他对祖国的感情很朴素,所以特地打电话给小老乡,要其帮忙打探消息,同时再三再四地强调,一定不许乱惹事儿。
“我除了惹事儿,就没别的本事”陈太忠听得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黄二伯您嘴上不能鼓励我惹事,这我心里有数”您放心,我绝对不乱惹事儿。”
有意无意间,他将一个“乱。字咬得极重,那就是说如果有充足的理由的话,我就要惹事儿了一你总不能指望我真的有“宰相肚量。吧?
“你这小子”你这年纪的,也就你小子敢跟我这么说话”黄汉祥不得不打这个。电话,不过他还真有点头疼这惫懒小子。
算了,我惹不起你,那我换个话题还不成吗?“我告诉你,有理也不许惹事儿,,你刚才说找我有什么事儿来的?”
“有点煤炭上的事情,要跟您请示一下。”陈太忠正好就将自己的烦恼说一说,说完之后,还要略略打听一下,“我这一联系,没准就挤占了别人家的配额了,您说这么搞合适不?”
“哎呀我说,你这找的还都不是小活儿”黄汉祥听得苦笑一声,“你何止是挤占了别人的配额,你是活生生踩进一只脚来!”
“没那么严重吧?”陈太忠听得有点不解,“这都全球化的时代了。而且,咱中国出口焦炭,不是从来都是一团散沙的吗?达不成什么价格联盟的。”
“你那是胡说八道”黄汉祥这是真的恼了,连这不文之词都说出来了,“你当这配额是白给的?没点本事,谁又拿得上配额?。
“那咱这焦炭,竞相地低价外卖。没人来管,又是怎么回事呢?”陈太忠这是真的不服气了,“有统一的机构行使权力的话,大家都能多赚点嘛。”
“多赚的是谁?有资格出口焦炭的企业多了去啦”黄汉祥哼一声。似乎也没什么辩解的意思,“多的话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去看一看出口的蝶焦行业,查一查,有几家是国营企业,这几家国营企业里,又有谁是自己找的单子。
“您的意思是说?。陈太忠隐约感觉到,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冲在前面当先锋的,全是民企”算,我什么意思也没有”黄汉祥哼一声,显然是对某些事不愿意多说,“不就是搞一点煤焦卖吗?别人能搞,你当然也能搞
对呀,说那么多做什么?陈太忠觉得这话太有道理了,一时间他居然想到了阿贵同学和尚模得,我就模不得?“那我就先把凤凰的资源整合一下
“凤凰那点东西有个。什么搞头?”黄汉祥听得有点哭笑不得,“太忠你不要总那么鼠目寸光,不就是个苕山吗?吃就吃下了,凤凰的煤焦走售山,不是一样出得去?”
可是我是凤凰招商办的主任啊。陈太忠想这么反驳来的,不过话到嘴边,终是硬生生地咽下去了,人家黄家的眼界都不仅仅放在天南一省,他要再坚持,倒是没的显得自己境界低下。
搁在初入官场的时候,境界低下一点倒也无所谓,关键是他现在的影响力确实不仅限于凤凰一地了,境界不能提升的话,那做人就有点家子气了。
凤凰的煤焦从苔山走,确实倒也是条路子,那些手握配额收焦炭的主儿,可不也都是在偷粱换柱只要品质能保证了,其他的都不是什么问题。
“好了,我懂了”陈太忠表示自己听明白了。黄二伯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我跟你说的事儿,你操点心。”黄汉祥倒是没忘记自己的初衷。沉吟一下又补充一句,“搞这个煤焦的时候,讲究点章法,别对他们让步太多,”说出去丢人。”
这一点上,黄总做得比大多数同等身份的人要强,做什么事儿他要考虑名声,不像有些人,有能力楼取财富时。从来不考虑吃相。挂了电话之后,陈太忠就弄始琢磨了,心说这申奥的事情跟我不搭界。就算想下手也不知道从哪儿下,到是这焦炭的事情,可以问一问。
不过,先他要搞清楚的是。黄汉祥口中的民企当先锋是怎么回事。做什么事情谋定而后动才是王道。老黄可以不说,他却不能不打听。
其实这打听起来,还真的简单。打个电话给邵国立,让他给拉出一份清单,关于这几年出口焦炭配额下的公司。
这种清单并不难找,邵总办事也干脆,问清楚陈太忠想干什么之后。他找来的清单不但有公司的配额明细,更是连各公司的性质、法人甚至资金结构组成都列了出来。
正如黄汉祥所说的那样,有些公司是国企,但是这些公司出口的焦炭,很多都是国家出面牵线的,看起来更像是政治任务。
有些国企也是自己联系的出口焦炭,但多是甩为所处地方的煤质好。炼焦技术强,焦炭质量极佳。才能稳定出口也就是说必须在某一方面具备别人没有的优势,才能出得去。
其他的,就是林林总总的民企了,更有外资入股的煤企焦企,不过。邵国立给他名单的时候就说了“别信那些外资什么的,与其说是外资,不如说是回流的资金”
事实上,随着在驻欧办时间的增加,陈太忠也逐渐搞明白了,除了那些有明确来路的外资,大部分的中外合资企业,说是外资其实真的很扯淡,倒不如说是个洗钱机器。同时还能享受外资企业的优惠,比如说三免两减半之类的。
打个比方说吧,科委那风投。可不就是陈某人自己的钱?再比如说名单里的几个企业,不吭不哈地就是十几个亿、几十个亿的规模,别说外资注入了多少,就是他们自身的自有资金,真要细细追究,怕是也要查出这样那样的漏子。
握着这份轻飘飘的清单,陈太忠心里却有一点沉重,这清单背后可能涉及的人和事,根本是不可想象的庞大。怪不得老黄说“你这是硬生生地插进一只脚去”
不过,那又如何呢?下一刻。他就将这份心思抛到了一边,别说他陈某人真横起来不怕事,就是老黄都说了,别人做得咱们为啥做不得?
说到底,还是在给国家创外汇,这名单上的非公企业除了背景深厚。还拥有名分大义,更绑架了一些的方经济,再加上诸多的利益攸关方。谁能来查,谁又敢来查?
接下来的两天,陈太忠就是四处打探行情了,不过遗憾得很,法国和德国对焦炭的需求虽然不但是本国保障体系足够,倒是英国人每年要进口不少焦炭。
妙的是,尼克议员的老家伯明翰市,每年就需要大量的焦炭,尼克一听陈太忠有意为焦炭找出路。登时就拍板了,“这个好说,你过来谈吧,只要价格合适能保证了质量,他们肯定要给我这个面子。”
不过,当他听说陈太忠还要引资的时候,就有一点犹豫了,“这一点恐怕有点难。你也知道,海因先生的老板,似乎开了一个不好的头。”
关于曾经最大的中外合资企业,山西省平朔安太堡露天煤矿,中国人和西方人的看法大不一样。搁给中国人看,免费开三十年,换取一堆到期也差不多变成破烂的设备设施,实在不能算是划算的买卖。
而西方国家不这备看,他们看到的是。哈默先生活着的时候,协议执行得很彻底,但是哈默一死。所有的情况都变了中国人强行收回了采矿权。
至于说哈默一死,西方石油公司大乱,从而对中国政策生了转变。最终不得不协商撤离、还把那些设备设施卖了高价的事实,就被有选择地忽视了。
这也是陈太忠接触了海因之后。四处打听得来的真相,当然,这未必是全部的真相,但是很显然,陈述的人尽量是想保证客观和事实的一
黄汉祥在这种事情上很少说假话。要是中国人占了外国人的便宜,他绝对不会怕说出来。
“要是我担保呢?”所以,陈某人很不耐烦地哼一声,心说你这小子也是张嘴胡说八道,别人受宣传的影响,不知道安太集的真实情况也就罢了,你跟海因走得这么近,难道也不知道?
“国有企业”听起来总是让人有点担心”尼克很婉转地回答,“陈,你也知道,这两年对我来说。真的很关键,而我的支持者中,有很多右翼分子,我不能忽略了他们的选票。”
认识陈太忠之前,他是个非常坚定的血统论外加种族主义者,而且这个口碑为他争取到了不少的选票一越是小众的言论,支持者便越是狂热。
虽然现在,他不得不被卷入了中国人的阵营中,但是对外的这个形象,,他还是必须注意保持的。
“行了弈旬书晒细凹曰迅姗不一样的体蛤,仇,二跟你说了怪不得大家都世界卜最不可靠的就婴”和律师。陈太忠听得哼一声,“那么。这个资金我来找好了。”
苔止煤业的改造,据说有五六十个亿,显然,指望这些资金全部是外资,那就太不现实了,按他的想法,外资能占一半,资金就绝时能保证了,退一万步讲,杨学锋实在找不到钱的话,改造也可以分期分批地进行。
那么,这次凯瑟琳在股市上赚的钱,就有了花销的地方了,其时。肯尼迪小姐的股票尚未出手。但是赚钱已经是一定的了,区别就是在于能赚多少的问题。
引了凯瑟琳的资金去搞改造,苕山煤业的生产升级换代,从而加快展的步伐,又能赚取更多的钱,而外资也有丰厚的利润回报显然。这是一个多方共赢的局面,苕山更是能步入极佳的良性循环。
这才是我这驻欧办存在的意义叶。想到这个,陈太忠禁不住有点志的意满,然而下一刻,他就愕然地现:严格说起来,哥们儿引入的资金,可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算了,听见拉拉蛤叫还不种地了呢。几乎在瞬间,他就将这份不该有的料结丢到了脑后,我自己问心无愧,又何必太在意别人的风言风语?
说不得他就抬手给凯瑟琳打个电话。普林斯公司的老总现在在美国一人不在欧洲,那也是对沃达丰施加压力的一种方式,“怎么样,事情谈妥没有?”
“没有呢,快了”凯瑟琳的心情。听起来相当地不错,一边笑着一边回答他,“曼内斯曼的股票太争气了,估计这次的收获要大于预期。”
不过,当她听说陈太忠有真让她投资天南的煤矿,心情登时大坏,“我说。这些钱怎么用,我都计划好了”。
刀旧章变数
对凯瑟琳来说,这次狙击曼内斯曼的股票,才是她二十多年人生中。掘到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早先拿下的临铝的单子,不过是开胃的甜点而已。
她的目标,是要学习霍尼韦尔或者昭这些公司,不但为客户提供整套的工业控制解决方案,更是要为客户提供建设所需要的资金。
这些大公司能横扫大部分的竞争对手。将整个世界的大部分资源垄断在手,不仅仅是因为技术力量雄厚人才众多,更重要的是,他们身后都有强大财团支持。
这原本就是类似企业展的必然方式,能引得他们出手的工程。绝对都是耗资巨大的,甲方暂时筹不出相应的资金或者有限的资金要用在更重要的地方,是很常见的情况,所以这些公司提供相应的贷
肯尼迫家的坏女孩绝对不甘心只做一个据客,她也有自己的理想,所以,下一步她的展方向,也是为这些厂家提供资金支持。从而赚取更多的利润。务实在中国的基础。
这次她辛苦筹资换来的巨大收获,她早就有了计划,目前看来,利润之高是出预期的,然而她所图极大。就算赚再多,那也不过仅仅是第一桶金。
所以听见陈太忠要拿她的钱做文章,凯瑟琳下意识地就要反对。有起错的名字没叫错的外号,肯尼迫家的坏女孩儿这外号不是白叫的她很有自己的想法。
不过,陈太忠不知道她的想法,听她反对,说不得就将苕山煤业的需求说了出来,“你看,他们也要采购不少东西呢,你完全可以在这上面搞一些定向采购不是?。
这个建议,并不是陈主任出卖国家利益出卖得上瘾,事实上这本身就是国际惯例,想争取国际上的贷款,不付出点代价是不可能的,定向采购就是其中的一种代价。
凯瑟琳听到这个消息,情绪才又平稳了下来,“我说嘛,我不是舍不得这点钱,实在我不想分散自己的投资方向,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什么都想做好的人,往往什么都做不好。而贸然进入自己不熟悉的领域,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嗯嗯,我懂你的意思”。陈太忠倒也习惯了她的个性,而且她这话。符合他的认知,“你看,既然这里能给你提供赚钱的机会,是不是该投资进来三、四个亿美元?。
这次凯瑟琳的斩获,当在六到八亿的模样,因为他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投了多少钱进来,需要付出多少融资成本,又能在什么价位上卖出去。但是毫无疑问,最差最差,六个亿也是能保证的。
“能不能再少一点?”凯瑟琳终是有点舍不得,“我以实物的形式贷款,这也是惯例,而且更符合公司的利益。”
“我说你还没完了呢”陈太忠听得就恼了,我帮你赚钱,你还唧唧歪歪的,“我说,焦炭上你还能赚钱”啧,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说完之后,他啪地一声压了电话,气得撇一撇嘴,心说这不是自己的钱,还就是靠不住,惹得我火了,”
他还想自己火了之后要如何如何呢。凯瑟琳却是已经将电话又拨了回来,“好啦,三个亿就三个亿嘛,何必生那么大的气?等过两天我去了欧州,一起跟你去见一见尼克,这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陈太忠的气儿,来得快去得也快,事实上,他认
瑟琳的话。随便进入别的领域。真的是太不负责盲家,够有实力了,却是打死都不进入房地产市场,这谨小慎微的习惯,让他们这个,家族屹立几百年不倒。
现在国内有些公司,做事情动不动就求大、求全,说什么科工贸一体。这态度才叫不负责做好了你自己的一摊,再琢磨别的,那才是
道。
道理他都懂,这不是受不得别人拂了他的意吗?所以他才要作一下。而且尼克这边应承的事情,听起来挺靠谱的。
然而,凯瑟琳却不这么认为。放下真话之后,她就开始查中国焦炭的出口和欧洲的需求,查完之后,她现一个很要命的问题:这些焦炭离岸价,还不到一百美元一吨。
那就是说她投三亿美元进去的话,用焦炭折抵,最少要三百多万四百万吨,才能回本完成这个任务。最少得十年啊。
“不行,这么搞风险太大了”她也知道,这焦炭涨价是必然的了。然而十年的期限实在太长了,于是就决定,等到了欧洲,好好地跟他再沟通一下。
不过,不用她开口,三天后她到了巴黎,找到他的时候,年轻的驻欧办主任一脸的沮丧,“好吧,让苕山这个地方,,见鬼去吧!”
敢情就这么几天,杨学锋又找到了新的投资商,要不然说这年头明眼人实在太多了,什么东西一旦抢手。就有人上前来联系。
所以,当接到陈主任电话的时候。杨总有一点点为难了,“有日本投资商找上门了,他们的出口方向是日本,那里对焦炭的需求,出欧洲很多”不过,大家可以坐下来一起商量一下,改造需要的资金很大。
“算了,就当我这个电话没打”陈太忠气得差一点摔了电话,不过,既然这厮能长期提供为碧涛提供煤焦油,看在小紫菱的面子上,我忍了。
好事真的是***不能做,他真的有心骂娘了,然而,此事都到了这个地步,连黄汉祥都表态支持了,他也就不能再退缩了,我不帮你苕山联系焦炭了。我帮凤凰总可以吧?
凯瑟琳既然来了,他还是陪着她去了一趟英国,见了尼克之后,又见了尼克引见的两家焦炭用户,那边将规格和价格说一遍,就算碰过。
肯尼迪家的女孩儿着急找沃达丰。大家吃一顿饭也就散了一不过陈太忠到是挺高兴,虽然他吃饭不怎么挑剔,但是吃英国菜,对他的胃口还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这次,英国人也不矜持了,一天之后。凯瑟琳手中的股票以每股二百一十九元出售,不过她手上的资金比较大,沃达丰账户上虽然有钱,还是采用了汇款和信用支付两种方式。
当然,这就是枝节末梢了,韦明河和邵国立早等得不耐烦回国了
两人都是开开心心地走的,而此刻的陈主任,也终于可以回去了,这次他出来已经一个半月了。
他和凯瑟琳下飞机的时候,韦处长和邵总齐齐来机场接机,比起以前的态度,那真的是不可同日而语,晚上的聚会,甚至那些帮闲都没资格上桌,倒是又来了齐晋生和徐卫东做陪客。
齐总也是个有趣的家伙,这次他的五千万赚了三千多万,捶胸顿足地叹气,“唉唉,赚得少了,赚得少了,早知道从别人那儿拆借也要拆它三五方出来。”
“财迷!”徐卫东笑着指一指他,他在圈子里的地位甚至还低于对方,不过,两人早先都是在街头打架、疯野过的主儿,到也没那么多禁忌,“你是不敢玩儿,看人家邵总。那是多大手笔?”
“暗,我那一点,就是瞎玩呢。跟凯瑟琳一比,就该钻到床底下了。邵国立笑眯眯地摇摇头,不过脸上那笑意,是怎么都挡不住。
“啧,好歹也是咱爷们儿赚的外国人的钱”齐老二对上邵总,倒是没多少恭敬,他喜不滋滋地一扬眉毛,“切,回头得跟别人白活白活。”
“喂喂,可不敢我们的名字说出去啊”韦明河听他这么说,吓得赶紧摆手,“低调,咱要低调。”
“你也就这么一点胆子”齐老二不屑地白他一眼,又冲邵国立竖个大拇指,“学一学人家国立哥,赚的钱还要再砸到国外股市上呢。”
“对了凯瑟琳,你赚的钱,打算怎么花呢?”邵国立总觉得这次虽然顺利,但是赚得确实挺刺激的,于是侧头盯着她问一问,心说你要再玩。我就再陪你。
“投资中国”凯瑟琳的回答很简单,见大家愕然看向她,她微微一笑,“这点钱赚得不容易,不能随便花。”
这话搁在以往,估计会遭到大家的讥笑,但是现在谁敢讥笑她?且别说人家这次赚了多少,只说人家筹十几个亿美元的资金这么轻松,就值得大家尊重。
“啧”一片喜庆声中,陈太忠皱着眉头嘬一下牙花子,这“投资中国”四个字,又让他想起了营山煤业,禁不住有点悻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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