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上官元让的灵气和体力消损巨大不过使用出灵乱?极这种顶极技能仍不是这些宁兵宁将们所能承受得起的。一时间比刀子还要犀利的灵波四处横飞若是被其扫中即使有灵铠护体也能被其撕裂。
挡在上官元让近前的十数人当其冲连躲闪的意识都未生出身体便被迎面袭来的凌乱灵波绞个稀碎后面的宁将们见状无不大骇纷纷抽身而退。他们依仗灵武能迅退走可普通士卒的度没那么快场上的惨叫声、哀号声连成一片。
只一招灵乱。极上官元让就把眼前的障碍扫空他也顺势窜到战无敌的背后手臂挥动连出三刀与唐寅合力对战战无敌。一个唐寅就已经让战无敌穷于应付此时再多出一个上官元让战无敌立刻显得捉襟见肘渐渐的只有招架之攻毫无还手之力场面变的异常被动。
不过他还在咬牙坚持着他心中也明白只要自己一退走下面的士卒肯定无心战斗己方好不容易确立起来的优势瞬间就得荡然无存现在他没有选择只能硬挺希望在自己坚持不住之前对方的防线先一步垮掉彻底奠定胜局。
暗影分丨身和上官元让在这边恶战战无敌另一边的唐寅真身也没有得到多少时间的歇息他化出分丨身没多久宁军的后续大军便冲杀上来而且不是只冲锋一个点是全线冲锋整面城墙到处都能看到攀爬云梯的宁军唐寅这里自然也未能幸免。
很快蜂拥而上的宁军就爬上墙头看到满地的伤者和尸体宁军们都来了精神手中的钢剑舞动疯狂地斩杀着那些已身负重伤无法移动的风军伤号。这已不是拼杀而是单方面的屠杀。另有不少宁兵看到正为风军伤号包扎伤口的大夫们眼睛皆是一亮高举着手中的武器大呼小叫地冲上前去二话不话抡剑就是一顿乱砍乱刺。有几名反应较快的军医见势不好急忙拉起那名还在为伤号包扎伤口的女大夫飞快地向城下跑去只是没跑出多远就被蜂拥冲上来的宁兵团团围住看到细皮女敕肉又秀美动人的女大夫宁兵们都咧嘴笑了纷纷说道:“这小妞还挺漂亮的!”
说着话两名宁兵走到女大夫近前伸手就要拉她。这女大夫反应倒也不慢后退一步将二人的手闪开紧接着从后腰上拔出一把防身匕抬到胸前脸上没有多少的惊慌之色冷冷地注视着前方众多的宁兵。
看她还有武器宁兵们先是一愣接着都哈哈大笑起来那两名宁兵视她手中的匕如无物继续向她*去。等对方快到近前时女大夫咬着下唇猛然把匕刺向一名宁兵的胸口。那宁兵毫不在意只是将手中剑向外一挥便轻松格开匕随后顺势进步贴到女大夫的近前环臂将她搂抱住其他宁兵见状哈哈大笑着也围上前来。
正当他们把女大夫按在地上撕扯她的衣服时在他们的背后多出一个人双手提着弯刀的唐寅。
这些宁兵们没看到他可被压在地方的女大夫却看到了原本剧烈挣扎的身躯也静止下来。
还以为她放弃抵抗了一名宁兵嘿嘿贼笑一声顺势翻身骑到女大夫的身上伸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扯随着嘶的一声她的衣领被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那宁兵两眼放光大张的嘴巴里都快流淌出口水。
可是还没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耳轮中只听扑的一声猩红的鲜血滴滴答答地流淌出来落在女大夫雪白的胸脯上。
“啊——”
周围的宁兵们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约而同地惊叫出声抬头一看只见一把弯刀由这名宁兵的后脑插入刀尖从其大张的嘴巴里探出鲜血顺着刀尖不停地向下滴着。这名宁兵没有马上断气眼睛睁得滚圆其中写满恐惧他喉咙颤动想要大喊却一句话都喊不出来。向他的身后看不知何时多出一个年岁不大身穿风军将领盔甲的青年。
哗!
宁兵们愣了片刻接着齐齐反应过来放开女大夫全都向唐寅围拢而去。见他身上没有灵铠长的又白白净净不象是修灵者更象是不会灵武的将领宁兵们全都放下心来其中一人尖声叫道:“我要你的脑袋!”随着话声他率先扑向唐寅手中的剑狠劈唐寅的脖子。
唐寅的体力根本没有恢复过来此时也不愿意与他硬碰硬他先是侧身闪开对方的锋芒接着手中刀向前一递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倒是对方前扑时的惯性太大使其身体结结实实撞到刀尖上。
扑哧!
钢甲被刺破犀利的锋芒深深刺入宁兵的小月复后者身子猛然僵住侧过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唐寅身体却已贴着他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见又有一名同伴死在他的刀下周围的宁兵眼睛都红了这回谁都没再客气齐齐出剑对准唐寅的腰身又砍又刺。
唐寅没有力气拿刀去格挡对方的进攻只能凭借诡异的身法闪躲只见他在人群中滑如泥鳅身形摇摆不定看似随意但却精确地避开周围袭来的每一剑。而他的反击也同样犀利只要看到空挡便抽冷子回砍两刀刀不走空几乎都能命中对方最薄弱又最致命的要害处。
数十名宁兵围攻筋疲力尽的唐寅非但没有伤到他反被他连劈带刺杀伤十数人。
宁兵没有退却反而越聚人越多。这样下去别说杀不退对方自己都得被活活累死。唐寅暗暗咧嘴他这辈子还从未被人*到如此狼狈的窘境他深吸两口气急出数刀将面前的宁兵砍倒数人随后身形不进反退向其身后的宁兵扑去。
想不到他会反窜过来后面的几个宁兵准备不足本能反应的连连后退可他们的度与唐寅比起来差远了后者两个箭步便追到近前手中刀向前一划随着沙的一声两名宁兵的眼睛被刀锋划过血水瞬时从双目中流出。那两名宁兵双双出一声惨叫扔掉武器捂着双眼象没头苍蝇似的四处乱撞如此一来周围的宁兵更乱了唐寅借着这个机会冲到几名军医和女大夫近前急声道:“跟我走!”
说完话唐寅在前开路双刀挥舞砍杀着前方的宁兵。他没有向城下跑而是带着军医和女大夫直奔塔楼塔楼的甬道狭窄进入其中又可居高临下的御敌能最大限度的为自己创造出有利条件。
他们这里距离塔楼并不算远不过就这短短的十几米距离唐寅至少砍翻三、四十名宁兵自己身上也连中了数剑他几乎是拼尽了最后一口力气才踏入到塔楼之内。
此时这里还聚集着二十多名风军他们急忙把唐寅等人让入其中然后又在门口架起盾牌抵御外面扑杀过来的宁兵。
进入塔楼内唐寅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他也再坚持不住身子摇晃几下扑通一声坐到地上靠着墙壁他大口大口连续吸气仿佛刚才那一战把他体丨内的氧气都耗光了现在急需补充似的。
汗水和血水顺着他的盔甲和衣服缓缓流淌出来。
“你……你受伤了?”这时女大夫快步走到唐寅的身边看着地上猩红的鲜血语气关切地急声问道。
唐寅低头看了看然后晃晃脑袋挤出一丝苦笑说道:“小伤死不了人。”
女大夫说道:“我帮你包扎!”说着话她开始动手解唐寅身上的甲胄。
唐寅本想阻止可是手抬起来后又无力地放了下去现在他浑身酸麻累的已没有知觉。自己尚且如此下面兄弟的状况也就可想而知了。唐寅暗暗叹口气。他看着女大夫把自己的甲胄月兑掉又拔开里面的衣服找来清水清洗伤口然后再上药包扎一连串的动作异常熟练。
临危不乱遇事冷静又医术纯熟她应该是个好大夫。唐寅心中琢磨着。
“刚才你为何冒险来救我?”女大夫边帮他处理伤口边轻声问道。
由于她一直没有抬头说话时表情也没有明显的变化唐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是和自己说话。
“你是风人我是风军。”他幽幽说道。
等了一会见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女大夫终于抬起头来正视唐寅的双眼问道:“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唐寅笑了反问道。
女大夫无法理解地摇了摇头她说道:“我叫苏夜蕾大人也可以叫我小蕾!”
“哦!”唐寅轻轻应了一声。低头看着她白皙细长又灵巧的手指在自己的伤口上跳来跳去疼痛的感觉减轻许多他忍不住赞道:“你的医术不错。”
“是向我父亲学的。”
“恩!”这点唐寅倒是看出来了。他问道:“你有没有兴趣留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