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磊子,你没事吧?本宫都担心死了”见曹磊从鳌拜府出来,皇后一个箭步冲上前抱住他,附耳轻声的说道。
短暂的一天相处,曹磊对皇后竟萌爱慕之情,见皇后主动抱住他,曹磊那双有些颤抖的手下意识的搭在皇后肩上,并且贪婪的轻抚着皇后的玉背,附耳柔声道:“娘娘,您放心,奴才这条贱命,他鳌拜想拿走还欠许火候,何况出宫前奴才曾答应过娘娘,愿用生命保护您,虽说奴才是一阉人,但许下的承诺决不食言。”
曹磊的这番话,让皇后顿感暧昧,俏脸满面绯红,挣月兑双手跑到一旁,恰在此时,站在一旁的博尔济泰插言道:“兄弟,你果真不是一般人呀?堂堂鳌拜府你竟出入自由,看来你比我这兄长能耐大多了。”
曹磊微拱双手,笑道:“大哥,你谬赞了,小弟这点能耐全靠耍耍嘴皮子,那能跟你这身武功比呀?放眼京都,除了里面这位爷,大哥可堪称最强呀?”说着,手指了指鳌拜府。
“哈哈哈”博尔济泰朗朗的笑了几声。随即话锋一转,带些伤感的说道:“兄弟,今日本应与你喝个痛快,却被塞本特这厮扰了雅兴,实乃人生一大憾事呀?现今大哥还有事在身,不能相陪,还望兄弟多见谅。”
“大哥,瞧你这话说的,你既有正事要办,当以正事为重,咱们以后相聚的机会甚多,还怕不能痛快喝酒吗?”曹磊笑着说道
“那好,兄弟多保重,日后相见定要不醉不归。”博尔济泰双手抱拳说道
“大哥,保重”
看着博尔济泰离去的背影,曹磊心想,一周之后的皇宫侍卫选拔大赛,以博尔济泰的身手,夺得第一名几乎无悬念,到那时,朝中各路势力都会努力争取他,而自己要想将他收入帐下,纯靠所谓兄弟情谊很难让他服从,所以只有不断扩张自己的势力才行。
增强势力最佳的方法,就是消灭对手,而如今曹磊在敬事房的最大阻碍是张总管和林副总管,只要将他们杀了,曹磊就能顺利的接管敬事房,当然,这只是扩张势力的第一步……
在京都索尼府前的一对石狮后面,曹磊突然拉住了皇后的手,轻声说:“娘娘,咱们还是走后门吧?这前门太惹眼了,奴才估模着鳌拜肯定派人在这四周布有暗哨”
“嗯”皇后点着头轻声回应着,随即带着曹磊来到了索府后门,望着昔日熟悉的门楼,皇后在门前略微踌躇了一下,才举起手叩门,一连叩了几下,才听到里面有一位老者带着嘶哑的声音隔门询问道:“谁呀?”
“玉儿”皇后几乎是月兑口而出,在她未嫁给康熙之前,她的小名就叫玉儿,方才她听询问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就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老者闻言一惊,连忙将门打开,一眼见到皇后,随即双膝跪地,俯着身子,磕着头,扯着嗓子大声叫道:“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恭迎娘娘回府”说罢,将头微微抬起,一双早已湿润的眼睛望着昔日的玉儿小姐。
见老者一抬头,皇后也失声惊呼,眼前跪着的老者就是昔日拉着她的小手,在府中花园教她走路的老管家,于是连忙蹲身将他扶起,亲切的说道:“老管家,你快起来。”
由于近距离相视,皇后清晰的看到老管家那满头的白,一脸的皱纹,停顿了一会,有些伤感的说道:“老管家,你头怎么白得这么快呀?记得当年你教玉儿骑马时,那身体可畏强壮如牛,可……”未说完,皇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声。
听了皇后回忆起从前,老管家不由得格格一笑,随即弯着腰,拱手说道:“玉儿小姐,不,皇后娘娘,当年奴才教您骑马时,我才45岁正值壮年,如今一晃已是十八个年头了,奴才这头也白了,不过,奴才依然还记得当年娘娘学骑马时,那一副可乐的画面”说罢,老管家脸上又露出笑容。
是呀,皇后思忖了一会,不由得感叹,当年学骑马时,自己才七岁,后来十三时嫁给康熙,整整已有十二年没有回娘家了,今日一回早已物是人非,见老管家好像有些拘谨,皇后语重心长的说道:“老管家,按理说,你这年龄应该回家安享晚年了,怎么还呆在府中做下人呀?”
“娘娘,如今奴才的儿子媳妇都在府中当差,奴才早已经把索府当成自已的家了”老管家笑着说道
“好”皇后应了一声,抬头仔细的打量了一会四周,竟现自己不知不觉得来了内厅,忽然想起还有正事要办,侧头对着老管家说道:“我爷爷他人现在在那呀?”
“娘娘,老爷在书房,奴才这就给您叫去”老管家说完就退出内厅,往书房走去。
见老管家走了,皇后挥手向前,示意身边的婢女向前一步,附耳道:“你给本宫拿瓶金创药来,本宫有急用。”
支走了所有婢女,内厅只留下曹磊跟皇后两人,突然,皇后踱着小碎步来到曹磊身边,说道:“小磊子,你……你把衣服月兑了”说罢,他俏丽脸颊顿时通红起来。
曹磊闻言,心头猛得一惊,虽然方才皇后支走婢女,曹磊就觉有些不对,可没想到这些举动竟是针对自己,停顿了一会,连忙双膝跪在地上,说道:“娘娘,奴才不知您此举为何意,还望娘娘简明示下。”
“放肆”皇后大喝一声,怒目圆睁的瞪着曹磊道:“狗奴才,本宫说的话就是懿旨,你只需服从,无权利反对,按大清律法,凡抗懿旨的,其罪当斩”
在砍头的威胁下,曹磊无奈的起身,挥动着有些颤动的手,解着身上的系带,片刻后,只见曹磊**着上身展露在皇后眼前,恰在此时,一名婢女右手紧握一瓶金创药跑进了内厅,忽见曹磊光着上身,不由的惊叫了一声,又连忙捂住了嘴。
见这婢女如此冒失,皇后怒火直直得往上冒,侧着头,双眼狠狠的盯着她,怒斥道:“把金创药留下,快给本宫滚出去。”
婢女听了,一溜烟地跑出内厅,皇后看着曹磊**的上身上那十多条带血的马鞭印,顿时想起今日长街上的那一幕,当塞本特用马鞭打向她时,曹磊一把抱住她,并将她护在怀中,那种安全感和幸福感是她从未拥有过得。
皇后拉开金创药瓶盖,走到曹磊身后,小心翼翼的帮他上药,手中的一方雪绢轻轻的擦试着曹磊背上的血迹,片刻过后,只见皇后手中那一方雪绢完全被鲜血浸湿,眼眶中的泪水无情的滴打在曹磊的伤口。
随着“啊”地一声响起,曹磊顿感那滴眼睛在伤口处不断灼烧,细听身后有许抽泣声,连忙转头说道:“娘娘,您别哭,奴才就是一条烂命,不值得你伤心。”
皇后自觉有些失态,赶紧定了定神,止住了抽泣,娇嗔道:“谁……谁哭了,你这狗奴才可不要乱污蔑人,小心本宫割了你舌头。”说罢,转过头抬起衣袖口擦试了眼眶中的泪水。
内厅生的这一幕,有一个人一直在门外全程关注着,这个人正是索府的主人,四辅臣之索尼,在老管家告之孙女回府了,索尼健步如飞的从书房来到内厅外,但看到孙女为一奴才流泪时,他不禁心头猛得一震,无数疑问从脑中涌现。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