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冰凉的枪管,感觉到掰起的锤击吱呀的那种机械声响,郑岳一动不动了用那双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对方冷酷的眼,那种眼神让人感到害怕,像是只要自己在挣扎,对方会用食指扣动扳机,无情的子弹会贯穿自己脑壳。
刘东海一家算是傻眼了,这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由张狂嚣张的人瞬间变成了罪犯,甚至还用到了枪,警察配枪那是常见的,可是刘文静的这位男同学身后跟随的两个壮汉,拿出枪来,确实让人震撼一把,随后说道是省厅的,呃。迷糊了。眼花缭乱的场景,让刘东海模不着头脑,刘文静更是好奇的看着张子剑,这位同学也太传奇了些吧。
省厅那位把枪从郑岳的头上拿开,这时民警已经把这位给反铐上了,随后用手抓着郑岳的衣领,侧身来到门口,在他的耳边问道:“那个个稍微高点的,穿着花格子衬衣的,你认识不。”
“不,不认识,这,这里面好多人不是我叫来的,不是一伙的!”郑岳明白过事态严重了,这不是儿戏,能把自己老子抓起来的,那就是大人物,这点他还是能看出来的。叫来十几个人是来助威的,显示自己的实力,好让人知道,**上咱也有人,最喜欢干闷棍子的事了,不听招呼的小市民就怕那些比较涉黑的小混混。
可谁知道事情竟然出自己的范围,大部分来的人不认识,而认识的人一会功夫走了几个,还有几个跟着起哄呢?
正在看的时候,大门开始晃悠起来,好多人在后面硬挤,想用力量挤开这道铁门。甚至还有个小伙,要爬墙头过来开大门。
“早让他们开门,早下手多好,现在错过时机了,鸣枪吧!”省厅那位把郑岳放回去后,盯着大门,对着省委那位警卫说道后,再一转头看着曹所长用命令的口气说道:“警告,鸣枪!”
曹所长又看着老钟丢过去一个眼神,这位老好人一阵苦闷,不得不走出门口,闪身找了个掩护,冲着天空开了一枪,大声喊道:“你们现在冲击的是执法机关,请停止这种暴力行为,爬墙的那位赶紧下去,不然将开枪射击。”
老钟警官的话显然不起作用,而冲击的人更像是兴奋一样,还在挤,倒是把骑大门上那几位给晃悠下来,一位抱着腿还在打滚,另一位麻利的起身快的打开门,瞬间靠近大门的七八个人被后面的力量挤到在地,后面的更是踩着他们的身体冲过去。老钟慌忙的冲着天空又开两枪。大声喊道:“站住!”
两枪响后,冲进院子的人群停止脚步,看来还是都怕死!这时候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别怕,吓唬人的,不敢开枪!”后面的人把前面的人往前推,就这样再次把冲进院子的人给鼓动起来。老钟一看鸣枪都不好使,脸上的汗快流出来了,当了快一辈的警察,还真没用枪打过人。
这时候枪声再起,一前一后共两声枪响,省委的哪位警卫员和省厅的一起开枪,一个从屋内的窗户边上,一个站在门口,露出小半个身体。
前面中枪的人倒地,这下可把众人给吓着了,谁说不敢开枪来,顿时掉头就跑,碰一声,这声枪响的声音够大的,窗户的玻璃都阵的颤。
人群又有几个倒地,派出所外警车声大震,乌拉乌拉的响个不停,来的车也够多的。隔着老远都听见枪响了,警车上级别更高的指挥官面脸焦急,又看到派出所跑出那么多人,拿起对讲机就开始布控。
当支援的警兵力赶到时候,能抓住的毕竟有限,才十几个。而派出所内省厅刑侦总队的那位看到这帮小混混快的鸟散乱飞时快的下达追的命令。
众民警在曹所长一声追,都从隔间屋内跑出来,冲向人群。就在民警追的时候,有个人还站在院子中间,狞笑的对着有张子剑的那间屋,举起了手中的猎枪。
省委的警卫见到威胁来临,刚要举起枪要击毙,被省厅的哪位大声喝止,说道:“要活的!”
连续四声枪响后,那位想要拿猎枪开火的已经跪在地上,手中的枪也掉地上。扣扳机的食指血如涌柱般的流出,两腿膝关节也中弹。
省委警卫和省厅的两眼相望,像是赞扬对方枪法。
派出所事件经过眼花缭乱的一番动作,都引来省委的关注,郑家的老大和老三被隔离审查,哪位孙子辈的郑岳享受的待遇比他老子辈的还要好,铁手铐铁脚链长变成秃子。就算说不明白拿枪袭击派出所的哪位是谁,但组织无业游民小混混冲击基层执法部门的罪名是定了,而在隔离审查郑家的事时,又让人有点意外,郑家的老太爷还在医院躺着呢?这件事是事情的引子,总得交代明白。
原来老太爷上了年纪,三个儿子轮流赡养,一家一个月。老头是刚从小儿子家住完,正准备去老大家混日子呢?可是老人并不开心,三个儿子工作都忙,有时候见不到面,都是儿媳妇照顾,可是儿媳妇就那么愿意伺候,整天在老人面前埋怨这个埋怨那个,就连身体不舒服都不敢吱声,生怕得罪儿媳妇,在吃饭的时候还要单独的隔开,从不让上桌。儿子们几乎不再家吃饭,就算在家吃饭,同样上桌时还要小心翼翼的。儿媳妇们还没事攀比,弄的老人心里管难受的。
张子剑帮着老头转到省立医院,甚至动用省厅的关系找来法医帮着鉴定。也就借着冲击派出所的事件才能找到好说话的领导。亮出身份后,请求帮忙,嘿,不得不说还真给这位衙内面子,人家也就一句话的事。
刘文静确实轻轻的撞倒那位老大爷,而省立医院的大夫又给郑家老太爷从新做了一个身体检查,老大爷不光有严重的骨质酥松症外还有肠癌。腰椎断了是不假,可真正的病症是在于老大爷身上。也就是说没有刘文静那一下轻轻的碰倒,在任何时候摔倒都会引起某个部位的骨折,这种迹象已经宣布老大爷是个玻璃骨的老人了。那大肠出血更不是撞出来的,老人身上的肠癌引起的,这件事主要还是初步医生诊断不到位。不是那位医生诊断不好,而是受到老三儿媳妇的干扰才造成的,那位二院的医生本来就和三媳妇认识,知道对方有个大哥在区卫生局当领导,这就巴结上了,问明白结果后,三媳妇就琢磨着老爷子的病得花不少钱,能不能治好还另当别论呢?当下就和医生商量的借用这次机会转移债务。还称若请他吃饭的时候叫上自家大哥。操蛋的医生为了那点蝇头小利,背叛良心弄出那种结果诬陷刘文静。
二院的医生在张子剑鼓弄刘家下当然要起诉那位了。现在老刘家也算是对张子剑刮目相看,当知道是位小太子爷的身份又能挂靠上这种关系高兴的不得了,看看在派出所都有衙门的人保护着,其实这是刘家不知道张子剑还处于危险期内,那位拿着枪去的就是冲着他来的。
在派出所击伤的这这位就是被凌小姐支走的六子。那天他在码头三号仓库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凌姐回来,准备好的四号毒品也没用上,不过在他自己毒瘾上来的时候,倒是享受了一半。
省公安厅本来对毫无线索的程叔案件头疼着呢?这下由张子剑引出来的这位小杀手,可算是帮了大忙了,那位虽然受伤但中枪的又不是重要部位,取弹包扎完后倒是能直接审问,六子的病房可算是干部级别的,同时怕犯罪分子再给予灭口啥的,在医院楼顶和对面楼顶都派警力布控,甚至还有武警参与。狙击手就十多组,在各个狙击点准备。
这是按照最高保卫级别进行的,六子的病房都设卡,护士和医生临时办理工作证,没有工作证的一律截留,只要截留的人反抗甚至有当场格杀的这种命令,可谓把六子像是国家长那样全面的保护起来。
六子交代了很多事,甚至这次要杀张子剑。原因他查出程叔在绑架张子剑后,把凌姐和他要好的兄弟们都杀了,只有他一个活着,毒品的存货早没了,缩在家里都不敢出来,毒瘾上来的时候,那种难受可想而知。
好在有个陌生人找到他,给他一包毒品,一把枪十几颗子弹,还有张子剑的一张照片。说只要能把他杀了,以后就送他到泰国去享乐,不然就送局子里受罪去,没有毒品的生活是艰难的,六子甚至不愿在受那种折磨,经不住诱惑的六子拿起那包毒品吸食后一阵精神,之后一看照片就明白还是对付上次那个小孩。以前跟踪过也知道小孩的路线,六子甚至在某个路口蹲点,看看张子剑是否还走那条路线不,果然还是走,自己计划着怎么下手呢?郑家倒是给六子一个机会,刘文静碰郑家老太爷的时候正好被蹲点的六子看见,又见张子剑到来后上前帮忙,感觉好像是个机会,脑袋快的旋转着,想出一套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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