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其实,如果上一次不是在游轮上上演了那一出闹剧,帕奇维克?基尔萨的到来也就不会惹来们那样的反感了,如果集团没有介入到中国的虚拟领域,我也不会对他心存芥蒂,甚至可以留给他和独恋秋雨独处的时间,让这对姐弟也叙叙旧。
但是现在,不可能了,事实是介入了,而且他也参与其中,是安东尼?基尔萨入侵中国虚拟领域的一颗棋子,就这就不得不让我有所防备了。
我知道,这iǎ子既不是好鸟,也不是什么好脾气,这一点从他刚才揪住我脖领子,从他眼神中散发出的杀气上就可见一斑。可越是这种人,我就越是要把他踩在脚下,让他无法抬头。
老板娘很快安排伙计把烤串上来了,我们俩大嚼特嚼着香气四溢的羊ròu串,仍旧四目相对,这感觉就跟参加一场大胃王比赛似的。
我这钢筋hún凝土打造的胃口在这场比赛中展示出了极为强大的威力,喝掉了三碗酒之后,整个人仍旧保持着半醉半醒。
没办法,不知道别的地方是怎么样的,北方大多数城市的销售人员,特别是中高级的销售代表,十有**都会喝酒,其中有几成酒量不错,有些许人酒量极佳,厚颜无耻的说,我就是那种传说中的酒囊饭袋,不仅能吃,而且能喝,22岁那年和一个东北的大客户谈单子,5个“深水炸弹”都没有把我闷趴下,最后愣是bī得那客户和我签了人生中最大的一个单子,那一票,让我的团队整整赚了50万的提成。
好吧,话扯远了。
帕奇维克?基尔萨的酒量也很强大,至少是在我见过的人里酒量最好的,三碗酒就是一斤半的量,这哥们喝完之后只是脸红,说话什么的一点也不走板。
我的目光直视着他,冷冷道,“好了,基尔萨,现在该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来天津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还没等他说话,独恋秋雨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按住了我端着酒瓶的手,“iǎ非,你不能喝了!”
我的手肆无忌惮的抓住了独恋秋雨的手,这让她脸sè微红,不由把手缩了回去。
帕奇维克?基尔萨看到这个情况,立刻借题发挥了,“我这一次来,就是要把晓雨带回意大利的。”
我嗤笑道,“你凭什么?”
“罗子非,你已经有nv朋友了,而且还不只是一个,现在你和晓雨这么暧昧不清的,你想做什么?”
我微微一愣,“我们俩暧昧不清?”
“没错!”
“咚!”他的话音刚落,我的左手勾拳正中他的下巴,一拳将他打飞了出去!
我这一动手,帕奇维克那群伙计也不干了,也要动手。
只可惜,我们这群保镖比他们更加专业,一群人快速行动,嘁哩喀喳一通揪胳膊按大tuǐ,就把这群洋á子都按住了。
一时间,烧烤店里的气氛又变得异常紧张,老外们盯着倒地的帕奇维克?基尔萨,我们的保镖连同我们妹子,一路风尘和卡布奇诺一起盯着我,都在注视着随后事态的动向。
而作为这事件的导火索,独恋秋雨愣了一下之后,说出了四个字,而这四个字,让我的种种顾虑都打消了,“活该自找!”
帕奇维克?基尔萨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并没有要还手的意思,而是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好iǎ子,以前练过吧!”
我低吼着,“不要用你那张臭嘴侮辱我和姐姐之间的关系!”
帕奇维克?基尔萨看着我猩红的双眼,一时间被我震慑住了,我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步步bī近,渐渐把他bī到了墙角。
而在这一刻,独恋秋雨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iǎ静也在此刻走到了我的身边,用自己的半截身体护住了我的同时,拉住了我的另一只手。
帕奇维克?基尔萨见状,知道自己已经讨不到半点便宜了,只能淡淡一笑,“继续喝酒!”
我们俩又重新坐下,我这一次再拿起酒瓶的时候,目光已经落在了独恋秋雨的身上,独恋秋雨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望着我。
我索ìng把独恋秋雨拉到了我的身边,给她也倒了一iǎ杯酒,“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喝一点吧,不过,你要慢慢喝,要不然,以后都不能喝了,听到没?”
两行晶莹的泪线已经顺着独恋秋雨的脸上流了下来,她咬着牙关,低声说,“臭iǎ子,我讨厌你用这种腔调跟我说话!”
帕奇维克?基尔萨看着我们俩这意思,不由叹了口气,说出了实情,“晓雨,我已经从爸爸那边得到一些消息了,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爸爸,可是他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你好,这一次他让我来,是为了接你回家的。”
独恋秋雨端起了酒杯,抿了一iǎ口酒,“也就是说,他还是没有跟你说实话,而你还是相信他的鬼话,对吧?”
帕奇维克?基尔萨面lù难sè,“晓雨,对不起。”
独恋秋雨叹道,“我知道你和安东尼情深意重,这些年他对你不薄,把你当做亲生儿子看待,所以,他的有些言行,会éng蔽你的视听,即便是有些事实,你没有亲眼看见,你仍旧不会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对吧?”
帕奇维克?基尔萨很艰难的点头,“还是对不起,晓雨。”
“这一次你是奉命来的,而不是你自己愿意来的,对吗?”
“不是。”帕奇维克?基尔萨说,“晓雨,我这一次只是为了你来的!”
“别说了,我是不会走的,因为,我不是你的谁了,曾经我把你和iǎ非都当作了自己的弟弟,可是自从我退出了,自从你从他手里接管了他龌龊的事业,咱们俩之间,已经没有多少联系了,我现在只有一个弟弟,那就是iǎ非,罗子非!”
帕奇维克?基尔萨的脸sè顿时变了,不等我倒酒,从我手中抢过了酒瓶,一扬脖,“咕咚咕咚”灌下去了。
不过此刻,没有人拦着他,他自斟自饮自伤心。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半醉半醒心里跟明镜似的男人,我知道帕奇维克?基尔萨对独恋秋雨的感情绝对不是姐弟那么简单,如果是换在平时,我希望自己的姐姐有一个好归宿,也许我真的会让他拥有一个追求自己老姐的机会。可是现在,这个机会不但独恋秋雨不会给他,我也不会给。因为他的养父不仅企图伤害她,更是把帕奇维克?基尔萨当做了一个牵线木偶,想要à控中国区的虚拟产业。如果独恋秋雨跟这么一个木偶走了,那无疑是羊入虎口……我好不容易才认的姐姐,怎能这样就拱手相送?én都没有!
菲儿此刻站了起来,“都吃好了吗?”
大家都点了点头。
“抹嘴走人!”
大家都笑了笑,起身就走了。
独恋秋雨的一双yù臂紧紧的搀着我,“iǎ非,咱们走吧。”
我回过头,扫了帕奇维克?基尔萨一眼,“还行吗?要不要我给你打辆车?”
帕奇维克?基尔萨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傻笑道,“我……没事,中国的老白干……真尼玛……给力!”
“噗通!”刚说完,这哥们就挂了,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几个外国保镖急忙把他扶了起来,只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独恋秋雨不由唏嘘,“唉,这废柴。”
……
这一路上,独恋秋雨整个身体都依偎在了我的怀里,而我也肆无忌惮的抱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很安稳了。我说的话是真的,我爱她,就如同弟弟爱姐姐一样的爱她,我不想失去她,因为那种痛,就如同当年懵懂的我在机场望着起飞的bō音747流泪时的痛,那时候,我没有任何能力留住欧阳姐姐,甚至我是她远走他乡的罪魁祸首,而今天,我羽翼丰满了,我必须留住自己最爱的姐姐,不让她被任何人伤害。
炽热的泪水,已经不自觉的顺着我的眼眶留下,从脸颊慢慢的滴到了独恋秋雨的脸上。
独恋秋雨也没有顾忌前排的司机和副驾驶位置的iǎ静,轻轻的shǔn吸着我的脸,哭的一塌糊涂。
iǎ静不时的回头望着我们,眼圈也红了。
回到了家里,头开始嗡嗡的转了起来,今天的酒喝得不算太多,可是老白干毕竟度数太高了,眼前天旋地转,脚下几乎都站不稳了,最后,已经不知道是谁把我拖上楼了。
整个晚上,整个人都是半醉半醒,一直都在做噩梦,而且是同一个噩梦,梦见一头巨大的猛兽,紧紧的抓着独恋秋雨,把她从我的身边拖走了,我几次上前,被这猛兽咬的遍体鳞伤,血迹斑斑,有气无力的倒在了地上,泪眼朦胧的喊着,“姐,姐……”
我承认,我又孩子气了,居然会幼稚的做这种梦。
一直睡到后半夜,我醒了,脚底下一片湿润,酒气已经开始扩散,人也清醒了很多。
此刻,很心安的发现,独恋秋雨就在我旁边的沙发上睡着,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绝美的脸上挂着笑意,看样子睡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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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