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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五,踩着深深的积雪板砖出门寻柴火,扛回两大担柴火,手上却是什么猎物也没有,出来相迎的橙久瘪着小嘴
“爹,很久都没吃肉了你怎么不打些回来”
“你个臭小子,这些天谁在那里一天一条鱼的吃的?”板砖把柴火放进东厢,一把抱起小儿子往屋里走去。(.请记住我)才一掀帘子就看见由由在端饭,翠绿的白菜,辣椒萝卜菜,腌菜,鸡蛋蚕豆,还有鱼豆腐汤,赤炼则是端着大青碗里面是白米饭香的诱人。不一会儿由由也把筷子都拿进来照着橙久的额头就是一敲
“山上的野味都在修生养息的,咱得等它们变多了再吃,你啊都胖成球了还念叨着肉啊肉的,这几天给我天天吃青菜”
橙久模着被敲疼的脑门儿,委委屈屈的吃青菜了。那可怜模样惹的其它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晚上板砖一边月兑外套一边开口“家里的粮所剩不多了,要不我去滇国那边再备些粮?”由由点点头,“只能这样了,其它的日常杂物也买些回来,银钱还够不够?”
板砖笑着应道“够的,只是山上的猎物现在还是极少,猛兽也给饿的逼急了,孩子们在家要注意安全我看就让他们在家练武,我把石门关上
虽是重建了竹屋,可外面的院墙还是该加高的加高,院门还是用了以前的双层门式。外面的大石门因体积及分量的缘故坚守岗位的竖在门口。
由由也同意,板砖一离家,家里确实不是很安全。自己打架肯定是不顶用的。赤炼哥儿几个虽有些练把式,真遇上猛禽也是无招架之力。
把床铺好待板砖睡下就像泥鳅一样滑进他怀里,暖暖的睡过去了,板砖闻着那散发着清香的秀发也渐渐进入梦乡。
滇国
安详的街道,来往富足的人们无不显示着滇国君主的明治,这里没有遭受天灾米价倒是没涨,而横断山脉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纵穿的。板砖扛了一大袋粮米再摞上七七八八的杂物步履轻快。准备趁着回去的时候多猎些山鸡野兔什么的存起来,免得橙久老是嚷嚷着要吃肉,家里没肉了之类的话。这边山上的猎物可是不少的。越过街道,正在穿过一排摆着的小摊时脚步却停了下来,一个小摊上的发钗落入眼帘,是个有些杂色的玉钗只是丝丝的溢出包裹住它的浑白气,显出不凡。板砖停在摊前不听摊主的热情推劝只是拿起那只发钗问道
“这个,多少?”
摊主原本见他穿着还是很体面的本以为是个大主户,谁知竟看上一只质地粗糙不知自己从哪家收的发钗,好没气道
“二钱银子”
板砖把银子给到摊主手上,摊主也是乐,这发钗收上来才十个铜板,碰上个冤大头二钱银子也肯买,早知道该说二两才对。不过看看客人的体型,还是不说为妙。板砖把发钗刚揣进怀里就听见远处传来一人急呼
“等等,等等,这发钗我要了”只见来人身穿蓝白相间的长衫后面背负着长剑,后面还跟着几个衣服相同的年轻男子。
板砖站定,等那几人奔到跟前,排头的男子双手抱拳行礼“这位大哥,在下剑山明真真人门下弟子王彻,这只发钗可否让与在下,我愿出十倍的价格”
板砖摆手“不卖”便要转身离开。
“大哥,这发钗应该是买给嫂子的,你看这只比你那只如何?”那王彻见状连忙从一旁的摊子上拿起一只成色上佳的玉钗来。“只要大哥愿意在下愿与大哥交换”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嘘声,这年轻人手上的玉钗和那汉子买的发钗相比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王彻见那汉子还不肯卖也犯了愁。这发钗看似普通其实是一处古迹之物,那地方极为玄乎若非心至纯至净之人无法进入。他剑门好不容易请了阵宗的弟子去了法阵,却不想早有人捷足先登,只是观其足迹凌乱怕是无知的孩童闯了进来。童子本就纯净若闯进来玩倒也不足为奇,只是里面的宝物就不知道被带走了多少。剑门在周围搜寻了一圈还真找到了几样只是其中一名孩童说还有只发钗被他换了糖吃,所以王彻他们就一直留在滇国的丰州苦苦搜寻。这好不容易寻到了却被人先买了去。
正想着却见眼前的汉子状似不耐烦般直接分开人群要走了,实在无他法子只能明说了
“这位大哥,此物乃本派的重宝,你若不留下我只能强留了”
一旁的师弟早已不赖烦的喝道“你个愚昧的山民,此物本就是我剑门之物速速将之归还”说完还拔出背剑“师兄还和他啰嗦什么”
路上的人赶紧收摊子的收摊子,买东西的也收回手退到远处。连边上的茶也关了窗,这模样是要干起来了。王彻见事已至此也只得拔剑朗声道
“此人身怀本门重宝,想据为己有在下只为讨回”算是为此次动手寻了个冠冕堂皇的由头。
“说理的找我媳妇儿说去,我是说不过的,我只管打架”板砖嘿嘿一笑,连肩上的杂货也没放下,单手摆出了胡家拳的第一式。
王彻先以为对方只是个空有蛮力的汉子,便一跃上前挽了个剑花竖劈下去。见对方手上的动作脑中大骇,连忙倒飞回来急呼“摆阵,快困龙阵,六师弟去找师尊救我们”接着瞬间其余五人飞起,占据金木水火土五个方位团团围住那单手出拳的汉子。才摆阵摆到一半对方的拳头就砸来,王彻只觉得扑面而来的巨力,手中的长剑倒飞出去,胸中一闷喷出一口血来。翻了几个跟头才半跪着止住了退势,其余几人早就“砰砰”的倒飞出去。板砖摇摇头这些人,花架子摆的挺大的不过都是银枪蜡样头——中看不中用。只是又无大仇的还是放人一马算了,想起刚刚他们那不分清白的编排还是说了句
“这发钗是我先买的,你要说些有的没得就和我媳妇儿说去,我嘴笨说不过”就悠悠的出城门,进山去了。他脚程本就极快,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待他走的没影了,王彻才将体内紊乱的真气调的稍稍匀些,过去扶还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师弟们。
等到六师弟带着师尊赶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得意的五名弟子灰头土脸的胸襟上还带着血迹。一把抓住大弟子的手,发现体内经脉还有细微的裂痕,真气不稳,挨个的给弟子梳理了下真气后便坐在主座上问
“不是让你们找古迹的遗宝吗,怎么弄成现在这样?”
“师尊,事情是这样的……”王彻上前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嗯——”明真捋了捋胡子,沉呤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对下面站着的恭恭敬敬的弟子们开口“彻儿留下,其它人先下去休息”待人走后才问
“彻儿,你是说对方摆了一个拳式?”
“是的,师尊,弟子就是见对方的拳式才发现不妙所以摆阵,谁知……”王彻回道。
“后来困龙阵被破,只是一拳?你有没有感觉到拳劲?”明真问。
“师尊,困龙阵并未摆完,不过也完成了一半。弟子只觉得是蛮力没有拳劲”王彻思索回忆了下才说道。
“为师知道了,这件事错不在你,你可记得此人样貌?”明真又问。
“弟子记得”
“那你下去回忆下,把画像画出来”明真挥手让他退下了。
“是,弟子告退”
王彻回到房间后,白日里的场景一幕幕再现,那人的拳式也总在回放。提笔画那人却发现那一拳总在脑海挥之不去,渐渐的也就停了笔比划起那一拳来。就这样比划了整整一夜,到天明时却无意中发现自己的真气增加了不少。
明真捋着胡子,点点头,从昨夜就发现自己最得意的大弟子在回想那人的动作,进一步悟出些东西,很不错。能从战斗中悟出东西,而不被失败所打倒。是个可造之材。至于那只遗失的古迹之物只能回门派后在做打算了。对方如此强大怕是并不容易对付。
板砖从滇国境内,横穿过山脉一路收揽了不少猎物。打算一饱口福。至于那云锦也是问到了。这云锦绸北方各州少的紧,都是从江南运过来的。若是自家织的卖过去,一匹能卖一百二十两。
这章字数少了一百多,下章补偿下……
见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