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褪下外袍,他已经月兑得只剩下亵衣,掀开幔帐,坐在了床铺上。
“怎么月兑个衣服还这般慢,是被伺候习惯了吗?”他看着低头宽衣的她,笑着调侃道。
“不……不是……”她将头又压得低了些,手有点颤抖的去褪罗裙。
他忽然拉住她的手,叹了声,“无双,孤王说要给你一份爱惜,又怎么会在没大婚之前动你。”
她被遮在睫毛下惊慌一滞,僵住动作,便又听他说:“孤王习惯每次上来这里,就宿在这里,你若是不喜这里,我们就回无双宫去。”
“不……不是……”她赶忙摇头,如上次一样,结结巴巴的。
“怎么性子挺野的一个人,这会儿还扭捏成青疙瘩了。”他拉着她的手起身,“起来,孤王帮你月兑,让你再磨蹭下去,天都亮了。”
“恩。”她随口小小声应了下,随着他起身,当他的手安置在她的罗裙上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应的是什么事情。
她恨得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但已经起身,应他,再反对便有些矫情了,她只得任由他处置。
她心里害羞到了极点,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的打量他。
这个男人为她月兑着罗裙时的神色,是那般的沉稳,庄重,好似美色在他面前,只是空。
他动作很温柔,却很利落,几下就将她月兑得只着亵衣。
他拉着她,又坐回床上,温和的对她道了句,“睡吧!”
“恩。”她应他时,身子却不禁瑟缩了下,下一瞬,身子便已经被圈入了温暖的怀抱中,棉被盖上了身。
她下意识的往他温暖的怀中缩了缩,又立刻僵住身子,因自己下意识的举动脸红,有些慌乱的嘀咕一句,“这里真冷。”
他抱着她躺下,让她大半个身子都伏在他温暖的身上,才缓声回应她的话,“饱暖思婬~欲,拓跋还有很多子民连帐篷都住不上,孤王怕自己过得太安乐了,会忘记了他们的苦楚。”
她心里一疼,这样的高度,那么大一个露台往里边灌风,睡在这里跟平地露天的区别怕是也不大。
她昂起头,定定的看着他,“可无双觉得,拓跋王若是心系万民,不管住在什么样的地方,都不会忘。王者必要先保重自己,才能安邦定国。”
“呵!”拓跋飏浑厚的嗓音,滚出一声笑,忽然沉了声,“看来孤王这十几年,倒是用错了方法。”
她心下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