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化解了心中的郁结,南宫寂寒觉得从未有过的舒坦和满足,就连在御书房批阅奏章的时候都会面带笑意。
张锦看着他一向冷峻的面孔变得柔和,唇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心中暗喜,能让他幸福微笑的人,除了雪妃没有其他人。他一生识人无数,但像雪妃这样温暖的女子倒是绝无仅有的。
张锦是看着南宫寂寒长大的,他从小生活在争权夺宠的帝王家,虚情假意使他变得冷酷默然。
但是他是个十足孝顺的孩子,重情重义,也正因为这样,他一度沉浸在他母妃的死亡中痛苦的不能自拔。更对皇后有情有义。
但是,对于皇后,张锦并不喜欢。因为他无法忘记在宋玉致十岁那年,玉贵妃接她进宫玩耍,她无意打破了先帝送给玉贵妃的紫玉花瓶,先帝大怒,十岁的宋玉致居然谎称花瓶是宫女打碎的,任宫女如何喊冤求饶最后还是被先帝赐死。
凭她的身份就算承认也最多是一顿斥责,但是她却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宫女,那时候,张锦看到了所有的真相,从此便对她敬而远之,一个十岁的孩子已经如此残忍阴沉,试问她长大后又能贤良到哪里?
这些他从未对南宫寂寒说过,说出来信不信是另一回事,重要的是他不是一个喜欢嚼舌根的人,况且他相信日久见人心,雪妃那么好,他只会越来越爱不释手。
南宫寂寒伸手揉了揉眉心,最后一本奏折终于看完了,不知是怎么了,一向精神集中的大脑总是晃着某人的影子,一会儿对他傻笑,一会儿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直逼的他加快速度把奏章快点看完,好立刻见到他的傻丫头。
此刻他只能幸福的苦笑,他终于体会到何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朕今晚去暖雪宫!”南宫寂寒站起身对张锦说道,“你去通知皇后,让她早点睡吧!”
“是,皇上放心老奴马上就去通传。”张锦赶紧答道。
听他这么说,南宫寂寒唇角微扬,步伐轻快的走了出去。
暖雪宫里,踏雪刚沐浴完,穿了件白色的薄纱裙,一头如瀑的青丝肆意的铺撒在身后,没有任何饰品也没有梳发髻,绝美的面孔在乌黑发丝的衬托下越发的雪白清透。这样的她纯净美好的就像一个月下仙子!
南宫寂寒跨步走到她身后,从背后圈住她,由于身材高大,低头便吻上她的发顶,
“有没有想我?”他现在似乎更喜欢对她自称我,而不是朕。
踏雪低下头,有些羞怯,但还是很老实的回答道:“有!”
南宫寂寒很满意她的答案,还有她害羞的样子让他更心动,将她转过身来,低头寻着她的唇,含住,轻轻的吮吸,清甜美好,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
清淡的吻不再浅尝辄止,而是霸道的深入,长舌灵活地滑进她馨香的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绕在一起,尽情的*着她的生涩与甜美。
直到她快不能呼吸,气喘吁吁的伏在他肩头,南宫寂寒才将她抱起往床榻走去,一边在她耳边坏笑:“雪儿今晚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