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135章政fǔ,我坦白(第二更求订阅、求月票!)——
第135章政fǔ,我坦白(第二更求订阅、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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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江边什么时候走到了梅思菱的身前,又是如何神奇的拿到了一把木椅,然后又是如何将大熊砸晕在地。~~江边的速度实在太快,快到了在场所有的人谁都没有看清这个过程。这可不是现场直播,『jīng』彩的地方给你看慢镜头。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江边可没有愣住。虽然砸了大熊之后,手里头只拿着两个椅子『tuǐ』,但是杀伤力依然不容小视。
黄鱼很庆幸自己刚才为了保持大佬的风度,几乎是以慢镜头的速度在向前走动,否则在遇到这突发奇来的危险,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及时的刹住车,并且快速地往后退。
但是黄鱼的庆幸没有能够延续多一秒钟,因为手持木棍的江边竟然在电闪雷鸣之间,将手中的木棍又砸在了自己的头上。
黄鱼没有想到自己作为反面角『sè』的头一号,竟然没有能够坚持到最后一个才倒下,只感觉到脑袋上轰的一声响动,便已经两眼一黑,短暂黑夜从天而将。
老孟虽然没有将砍刀架在李月季的脖子上,但是他警惕得很,一只手紧握着砍刀,另一只手则紧紧抓住李月季的手,将李月季白皙的手腕上勒出一片青紫。
连续两个同伙毫无征兆地被江边放倒在地,虽然只是刹那之间,但是老孟还是反应了过来,慌忙用手将李月季一拉,准备将李月季横在自己的身前,然后用砍刀架在李月季的脖子上。不过这个过程显然有些太长。
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老孟突然惨呼一声,竟然自己松开手中的砍刀,拉住李月季的手也同时一松。
此时,李月季与老孟还站在楼梯的拐角处,而江边则站在楼离楼梯还有几米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攻击到老孟。
但是老孟的手腕处却是鲜血淋淋,仿佛被什么东西割了一般。
李月季虽然获得了自由,但是她却早已被老孟拉得失去了重心,老孟骤然一松手,李月季立即一头从楼梯上栽了下来。
“啊!”李月季慌『luàn』中发出一声惊呼,便只能听天由命地任由头部往楼梯上撞了过去。
“月季!”萧雅琳同样发出一声惊呼。随后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李月季从楼梯上栽下来的惨剧。
梅思菱有些『méng』,原本以为自己要成为整个事件的主导,结果发现整个过程成了看客,角『sè』转换中还没有适应过来,结果惨剧似乎又要在自己眼前发生。首发
“小心!”梅思菱大喝一声。
就在李月季以为要与楼梯发生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却发现与自己亲密接触的是暖烘烘的身体。李月季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自己竟然被江边紧紧地搂在怀中,脸上不由得一热,刚刚经历生与死,一时半会哪里能够恢复得过来,身体也是软绵绵的,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自己明白待在江边怀中不合适,但是却没有力气自己站起来,只得羞涩的依偎在江边的怀中。
老孟却仿佛被钓着的鱼一般,惨呼着不停地跑动着。
大熊与黄鱼依然没有醒过来,只有被踢翻在『mén』口的秃子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肚子正蹑手蹑脚地往『mén』外走去。
“站住!”梅思菱大呼一声。
原本还以为秃子会趁机加速往『mén』外逃走,但是没有想到,秃子转身就跪在了地上。
“政fǔ,我坦白!”秃子跪在地上便大声哀嚎了起来,让梅思菱大出意料之外。
江边见李月季还没有恢复过来,直接将李月季横抱了起来,走下了楼,走到一张餐桌前,小心地将李月季放了下来。
“你坐得稳吧?”江边问道。
李月季红着脸,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在李月季的印象之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让江边抱了。
第一次发生在鹭鸶江里,江边从船底下将自己救了出来,也是抱在怀中,最尴尬的是,江边还得不时的给自己嘴对嘴的度气。
第二次是在山『mén』镇,江边将自己从那魔鬼手里救出来,同样也是将自己抱在怀中,这一次更加尴尬,在『yào』物的作用下,月季心里想的东西更加让人脸红。
这次竟然是江边第三次救自己,而且将自己用同样的方式抱住。这种姿势李月季已经十分熟悉,这个『xiōng』膛让李月季感觉到异常的温暖与舒适。
萧雅琳早就跑了过来,拉着月季的手四处仔细查看,唯恐月季受到了伤害。
梅思菱见李月季没有事情,便向『mén』口走了过去。将跪在那里的秃子拉到大熊那边将两个人铐在了起来。然后开始拨打电话,呼叫自己的手下过来。
从江边的手中转移到椅子上,李月季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江边将李月季放在座位上,然后又从地上捡起了一个木棍,顺着楼梯走了上去。
老孟很奇怪的双手高高地举起,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吊在那里一般。手上却破了一个很大的口子,鲜血顺着手臂慢慢地滴落下来,老孟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脚边更是滴了一滩厚厚的鲜血。
江边走到老孟面前,让老孟异常的紧张,双脚不停地踏动。
江边没有理会,扬起手中的木棍便向老孟的右脚砸去。
“咔嚓!”
江边手中的木棍直接断成了两节,老孟的脚上也传出一声沉闷的咔嚓声。
“啊!”老孟一声惨呼。
老孟很快跪了下来。
江边并不解气,依然举起手中的半截木棍,又砸向了老孟的一只手,正是刚才拉着李月季的左手。
“咔嚓!”老孟的手上同样传来一声脆响。
“啊!”老孟又是一声哀号。
“江边,别打了,这样做事违法的!”梅思菱说道。
“去他-娘-的法!我们半山人什么时候吃了亏还不还手的?”江边头也不回怒吼了一声。
“老子的拳头就是法!”江边怒吼着将木棍又击向老孟的另一只手。
老孟这一次没有抗得住,两眼一闭便痛昏了过去。不过这一次手臂中传出的脆响让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心里咯噔了一下。
江边这才解气的将手中的木棍往地上一扔,“真不经打!”
梅思菱又在店里面找了根绳子将黄鱼也给绑了起来,那老孟倒是不用绑,不过这『hún』蛋得送医院了。梅思菱不由得又白了江边一眼。
“你下手这么狠,干嘛,还得给他垫医『yào』费呢!”梅思菱没好气的说道。
梅思菱踢了秃子一脚。
“政fǔ,我坦白,我有罪!”秃子连忙爬了起来,跪在地上。
这个时候大熊却醒了过来,一见秃子这个熊样,“***,合着,你又将哥几个给卖了?”一把抓住秃子的衣领,另一只手则扬起拳头要打。
不过将手挥动时才发现自己的手与秃子铐在了一起。这一挣扎,手铐自然又紧了一分。
手腕上被手铐勒紧的刺痛,让两个人同时发出了痛呼。
“小心一点,断了断了!”秃子叫嚷道。
“你妈-的痛死活该,嘶!”大熊另外一只手还是使劲的抓住秃子的衣领。
“放手!”梅思菱冷冷地说道。
大熊知道情势已经躲不过,只得悻悻地将手放下。
“你告诉我,蟋蟀人呢?”梅思菱问道。
“报告政fǔ,金大哥,哦,不是,蟋蟀下午就走了。干这些事情都是我们这些跑『tuǐ』的,大哥他们只管拿钱!”秃子说道。
“蟋蟀倒是越来越狡猾了!你告诉我,最近这一片的入室抢劫是不是都是你们干的?”梅思菱问道。
秃子正要回答,大熊赶紧大呼一声,“秃子!你要是敢说一句,老子废了你!”
“你现在要是敢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废了你?”梅思菱说道。
“你们警-察刑讯『bī』供,我要举报你!”大熊进看守所也不是一次两次,自然经验丰富得很。只有坏人很容易学会用法律保护自己,普通老百姓有几个懂得这么多的?
“行,你举报吧!江边,你不是喜欢揍人么?这个人也『jiāo』给你!”梅思菱回头向江边喊了一声。
“你们这是违法的?”大熊看到江边走了过来,却是有些胆寒了,这『hún』蛋下手忒毒,一把椅子愣是砸了个粉碎,根本就是将人往死里砸。
“现在法律都是讲证据的,我进来的时候,你们正在持刀抢劫,嗯,还准备侵犯『fù』『nv』。这位先生『tǐng』身而出,见义勇为。我亮明身份,制止你们犯罪的时候,你们负隅顽抗,这位先生为抢救人质,将几位歹徒击伤,属于正当防卫行为。经过一番抢救,歹徒伤重身亡!”梅思菱不无威胁地说道。
“你狠!”大熊说道。
“跟我**律,你还女敕着点!老实『jiāo』代,蟋蟀人呢?你们总共犯了多少起入室抢劫案?东乡村那起入室抢劫案是不是你们干的?”梅思菱问道。
大熊一听到枫林路的入室抢劫案立即脸『sè』巨变,那可不是普通的入室抢劫案,那可是发生了命案的,一家三口,没留下一个活口。主要就是由于觊觎那家『nv』主人的美貌,于是从入室抢劫,到强-『jiān』,然后杀人灭口。
“警官,你可不要泼脏水!东乡村那个案子绝对跟我们没有关系!”大熊竭力撇开跟那个案子的关系。
梅思菱在试探大熊的时候,眼睛便盯着大熊,看他的反应,大熊脸『sè』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
“是么?没有关系?没有关系,这个案子还没有公开,你却早已经知道!你说有关系还是没关系?”梅思菱说道。
“秃子?你说呢?有没有关系?”梅思菱用脚捅了捅秃子。
秃子却浑身发着抖,脸『sè』发青,大豆般的冷汗不断地从脸上向下滚落,口里哆嗦着说道,“你们几个『hún』蛋,叫你们拿了钱,就走人,你们偏偏还要『nòng』那个『nv』的?『nòng』完了还要将人灭了口!这下可完了!”
“死秃子,你敢说!”大熊慌了,猛一双手向秃子脖子掐了过去。
嘭!
大熊只扑到了半中间,就直『tǐng』『tǐng』地倒在了地上,一根木棍击打在他的头顶,拿着木棍的自然就是江边。
“『hún』小子,你轻点,别真把人给打死了,这几个牵着一个大案子呢!”梅思菱急道。
“关我屁事!半山人在外面从来就吃不起亏!”江边说道。其实半山人在外面吃不吃得起亏,他也不知道,反正他是吃不起亏的。
“倔驴!”梅思菱骂了一句,“等一下,我的同事就要过来,你可不要再『máo』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