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芽笑,“不用好药,你能这么快醒?王爷手中那瓶药价值万金。五爷跌破胳膊来讨,王爷都没给他。”
杨骜重按心妍左肩,她身子后缩避开,他手硬生生顿在半空,俊脸尴尬,“把心放进肚子里去。你所有要求我都应,杨柳相依、形影不离皆随你喜欢。还有话要说?”
“没!”她心惊肉跳,他留她在身边是居心叵测!
“草芽,她一举一动、一餐一宿,都要小心照顾,随时禀报。”
话音落处,他已步出屋外。心妍侧躺下呆呆失神。
书房内
“爷,你平日不与女子同房就是怕夜间外出清理朝中逆.党不便,为何让柳同甫之女和你一屋同处?”
“我弟的话不错,她机智聪明,假以时日必成祸害,若她知是王爷灭她满门,恐她要寻衅报复加害王爷。”
杨骜伸手到窗外接了几片雪花,雪在他手心溶成水滴,像女人的泪。
“柳同甫一家该已经死绝才对她怎会活下?”手倾斜,水珠从掌心滚下,跌在地上,陷进污泥中去,“外敌突松国有种幻术能缩骨易容,我疑她是敌国派来的奸细。拥着‘危险’入眠,不是很有趣?”
那顿板子让心妍在王榻直挺挺趴到十三岁。
好容易身子大好,跟草芽去花园晒太阳,却‘巧遇’了秦蕊,被梦儿‘不小心’绊倒,一头栽进池塘里差点给溺死。
杨骜看了看浑身湿漉漉的心妍,又看看哭的花枝轻颤的秦蕊,在秦蕊一句‘妹妹要推我下水,结果自食恶果掉进了池塘’之后,他拥秦蕊在怀,笑吟吟的说‘妍儿伤好了,来,再打二百大板。’
心妍怄火,又挨了一顿,王榻上直挺挺趴到十五岁。这两年趴的比较舒坦,因睿王府伙食好呀好,胸~脯竟比重生前圆润不少,软绵绵的垫在身下舒坦极了。
可,偏她月事专挑夜深人静时造访。她不能动弹,仆婢都早已歇下。身边静悄悄躺着那永远给她一个冷背的男人。于是,她紧咬牙关‘放任自流’,闹血崩、血染王榻。—_—
这次不巧,杨骜似乎嗅到浓重血腥,嫌恶的只差没将她丢到屋外用雪埋起来。好在他出于探索发现的心劲,点她穴道,退她亵裤,盯着她女敕臀达一顿饭的功夫,恐吓她‘你下月再来这恶心的玩意儿,给你堵住。’
‘堵住’二字使她立刻想到狱内与他的纠缠,撕裂的疼痛仿佛还在腿间,她脸红似血,身上动弹不能,嘴上却不输阵势,‘不怕被剪掉,请便!’
他为她换上干净亵裤,欺近她,轻佻发问,‘你知我拿什么堵,便要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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