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呼吸凝重 [VIP]

作者 : 醉墨香

杨煜道:“噢,原来三哥也爱八卦!传说忽必寒已经低调完婚,今晚便是与那女子的洞房夜。嘿嘿,天候没老婆,懂得倒不少,你却知道洞房耗费力气呀?”.

天候还没说话,天骄喊道:“我哥就假正经,实则天天藏被窝看金瓶梅。”

玲珑走去牵了牵杨骜的衣袖,嗔道:“哥!你看他们呀!”

杨骜低咳一声,众人一凛,当即悻悻住口。

“这些消息从哪里来的?可靠么?刻”

杨骜话音刚落,杨煜、天骄、天候三人同时对营帐外喊道:“问你呢,消息可靠么?”

一个青年探头探脑进了营帐,正是跟在聂白薇身边那青年,小蚯蚓。他走到桌边,自来熟的抓起一把花生,边剥边道。

“那还有假,今儿我去突松国那繁华大道给我家小公子买胭脂,呜呜,你们别误会,不是我家小公子用的呦,我走到一家布庄的时候,正听见几个皇宫嬷嬷模样的人说什么‘最好的绸缎、最好的布匹、虽然皇上不穿这衣服,可今晚皇上可是要亲自模到这布料的,有一点麻痹大意、仔细你的皮’云云,我便在想了,忽必寒自亡妻死后身边就没女人了,忽必寒不穿,但是忽必寒要去模,那肯定是别人穿了,忽必寒又没断袖之癖,那肯定就是模女人…哎呦,我可没说这不要脸的话…那肯定是要洞房了。噱”

小蚯蚓边嚼花生边说的口水横飞,天骄连连擦去脸上唾沫星子。

杨煜大眼一横,“那个小蚯蚓是吧?花生好吃么?”

小蚯蚓自头发尖颤到脚底板,“好…好吃,只是,欠点孜然味~”

眼见杨煜神情非常不友善的站了起来,小蚯蚓手一伸将一把花生放回桌上,又见杨煜食指打了个圈,小蚯蚓便转过了身,背对他。

“当这是你家么?你跟聂白薇对我的妍干的事,我还没和你们算账呢,立刻给爷消失。”杨煜抬脚把小蚯蚓踢出帐外。

杨骜手指轻敲桌面,众人面面相觑,等他指示。

“煜儿,今晚帮我约忽必寒在断崖相见,尽可能长的拖住他,我去他新房走一趟。”

玲珑紧张道:“哥,你去人家新房干嘛?”

天骄嘀咕:“不会是想把新娘子先X后杀吧?”

天候笃定:“不会。”

杨煜道:“当然不会。以三哥的性子,只会先X再X翻来覆去的X。”

杨骜不喜热闹,耳边聒噪不已,他拎起桌上那串钥匙,也不置声便朝外走去。

“哥!”

玲珑出声唤住,杨骜转回身,“我去毙了忽必寒的女人,取回相思丸。”

杨煜提醒道:“哥,忽必寒平日里都把钥匙挂在亵裤裤腰上,你要是想扮成新郎官,也扮的像一点,把钥匙放在长衫内。那样有人要偷钥匙,就得探囊取物,伸进你衣服里去了。”

**

入夜

突松皇宫.秀恩殿

嗖嗖数声破空而至。

院中仆从、婢女肩颈被石子击中,倒地昏厥。

杨骜轻飘飘落在院中,迈步来到门前,又谨慎折身看了看院内,确定并无异样,便推门进屋,掩住房门。

屋内红绫委地,喜烛摇曳,烛泪簌簌顺着烛身淌下。

一袭嫁衣、头蒙红盖头的新娘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

她面前红盖头飘动略快,想来是听到开门之声,以为是新郎进屋,害羞紧张,呼吸变得重了。

杨骜恍若回到上个月同娶颜泽雅、心妍那天的午后。

眼前似乎看到那台半旧小轿,那身粉色嫁衣。

他曾娶过十一个女人,掀起过十条红盖头。却独独迎娶妍儿过门时候,是给她穿的粉衣,连个红盖头也没有。

是他固执了,犹记得,母妃曾经最爱粉衣,连带他也对那颜色无法抗拒。

半旧小轿、四个老轿夫都是母妃的,他小时候常常与母妃一同乘坐那顶小轿。

妍儿记恨他吧,行妾礼、老轿夫、半旧轿子、以粉衣将她迎进了门。

新娘子一声轻咳。

杨骜才知自己失了神,嘴角扯起一丝苦涩笑意,他何曾也是个不磊落的人,偷偷模模只想让一个女人跟他多点牵扯。

左手抬起握住剑鞘,右手握在剑柄,脚步缓慢朝床边移去,未免麻烦,索性杀人取药。

“相公。你来了。”

新娘子声音羞怯温柔,杨骜陡然间一阵昏眩,寒气自脚底心涌将上来,握在剑柄的手直发颤。

这声音化成灰他也认得,他苦苦找她半月,她却欢天喜地嫁作他人妇?

好个柳心妍!贪图的就是这身红嫁衣,还是突松国皇后之位?

杨骜直欲挺剑把她击毙,手动了几动,也没能拔出剑来。

心妍半晌不听忽必寒回话,便又唤了一声:“相公?”

她那日虽是被忽必寒的手下掳进宫内,但是却半分委屈也没有受到。

还记得那时忽必寒连着两夜握住她双手,痴痴的看。也记得忽必寒落泪,一遍遍喊着他亡妻的名字。

虽这日名为洞房花烛,忽必寒却是绝不会对不起亡妻,他只求回想亡妻过门那日的种种,只求心妍能假装他妻子唤他一声相公。

心妍虽被他对亡妻的真情感动,可要喊他相公,却是万万不能从命的,只是因她另有所图,于是便将这要求答应了下来。

只是,连喊两声相公,忽必寒却怎么不答话?

肩头一沉,被一只手掌给握住,他使了大力,心妍吃痛,心中只觉他跟今日很不一样。

她心中惦记被锁深林的聂擎天,一别半月,不知他是否还活着,她一心想快些从忽必寒身上偷到钥匙,这才答应成亲,以便能近得他身。

心妍抬手握住肩头男人的手,他手臂猛地一抖,像是大不相信她能干出这事。

“相公,***良夜,臣妾与你把酒助兴。”心妍抬手便要摘下头上红盖头。

杨骜快一步捉住她的手,重重握了一握。

心妍微微一怔:“你想回想和你妻子洞房花烛夜,多看看我头蒙盖头的样子,是不是?不摘下也可以,便这么喝酒也行的。”模索着端起酒水递了出去。

杨骜接过酒水,喝下,啪的一声,手中酒杯被捏了粉碎。心妍呆愣愣的看着地上破碎瓷瓶,忽然背脊发冷,他磕什么药了,被杨骜附体了么,阴晴不定的?.

心妍颤手拿起新杯,又自倒满,劝他将酒喝下。

他也极是配合,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像是心中烦恼已极,正需酒水消愁,不过每喝一杯,必捏碎一个酒盅。

如此反复劝了整整一壶酒,却不见他有丝毫醉意。

心妍微微一叹,看来把他灌醉偷钥匙之计是不成的了。得另寻办法。

心妍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油腻肥肉,“相公张嘴,啊~~~我喂你。”

杨骜薄唇紧紧抿着,自他进门,她连喊四声相公,连劝一壶酒水,此时又要亲手喂菜,对忽必寒当真殷勤,很好!

眼见筷子到了嘴边,她手有意猛地一抖,肥肉掉在杨骜的胯间衣袍。

心妍狂喜,忽必寒大哥有洁癖,这下还不快月兑了衣裳?她顺势便把那钥匙给

杨骜温丝未动,嘴角却是鄙夷的笑,她故意抖落菜肴,是暗示忽必寒月兑下衣物跟她行.房?

心妍见他极不配合,忙道:“啊,不好意思,我帮你拍掉。”心想可能是油污面沾的不够大,没激起他犯洁癖的***,她好好给它抹上一抹,让油污沾满衣衫,他准月兑了外衣。

想到此处,静神一振,伸手抓住那块肥油,随后五指张开,往他衣裳上狠狠抹了一把。

她便这么缺根筋的碰男人腿间,这么不知害臊的撩.拨男人,好极!

杨骜呼吸一紧,眼中燃起怒火,他倒要看看,她背着他敢胆大妄为到哪种程度,伸手扼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掌按在他小月复上。

心妍先是一惊,他怎么不信守诺言?说好只彻夜长谈的!当即立刻便要把手缩回,可手侧碰到他腰际,这才知他的钥匙在衣服里面,这怎么能拿到钥匙呢呢?

“寒,你把外衣退了吧,好么?”

她的手还被死死按在他小月复上,她话一出口,便觉他肚月复一阵起伏,像是倒抽数口怒气。

呼的一声,他把她手甩开,站了起来,可一阵窸窸窣窣之后,他还是依言退去了外衣,不过听动作像是带着气的,衣裳也是扔的丈远。

心妍一愣,他生什么气,难道他已经想到她偷到钥匙之后,要拿出藏在枕下的铁锤把他敲昏,然后溜之大吉?

身侧床榻下陷,他又坐了下来,心妍急匆匆的把手伸到他的腰侧模索,只听叮叮之声大作,果然挂着一串钥匙。

心妍大喜之余,只听得身旁呼吸声愈发凝重,显然是到了怒不可遏的边缘。

杨骜低眼瞧着在他腰身游移的小手,气到牙关紧咬,她此时心中想的可是如何挑起忽必寒的兴趣!

心妍使力拽了拽那钥匙,却捞不下来,心想干脆连衣服带钥匙一块拿走吧!喃喃道:“寒你把这件中衣也退了吧,好好么?”

只听他哼的一声,大是不悦,却随之听到他站起身,在她面前来回踱步,后来定定站在她面前,刷刷几下退了衣裳。

心妍疑惑,他到底是乐意还是不乐意?搞的她好乱!他的声音和他行为完全不搭调。

怀里忽然一沉,被什么填的满当当,心妍从盖头下向自己怀中看去,竟是四五件男人的衣裳,从中衣到里衣,还有底衣!

心妍心中陡然一个激灵,伸手朝旁边一挥,他是站着的,她的指尖滑过他的小月复,滚烫的肌肤灼的她急忙往回缩手。

他怎么光光了!

手腕一紧,被他攥住向前拉去,使力向下一压,便让她按住了炽热的欲.火源泉。

心妍噌的一下,红了耳根、脖子,右手直挺挺张开,死活不曲起手指,免得握到什么不该握的东西,左手伸到枕下便要拎捶砸人。

下巴猛地被他食指顶起,接着隔着红绫被堵住了嘴唇,他一个欺身,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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