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此人才是儒家大师申公。”路馆一脸严肃的回答道。
“申公?”一下子把刘寿给说懵了,不过紧接着他就想到这个人,他记得前世在看《汉武大帝》的时候好像有这样一个人,使用轿子从很远的地方给送到长安了,刘彻给了他很高的礼遇。后来怎么样刘寿没看,不过好歹他是知道有这样一号人物了,既然路馆推荐这个人,那说不定这个人这还真能够给自己带来惊喜呢?
见到刘寿的这个表情,路馆就知道刘寿不知道这一号人物,不过这也没有什么稀奇的,这天下间出名的人物多了,像刘寿这种王公贵族更注重的是豪车华盖。“殿下,申公者原名申培公,申培公少时,与鲁穆生、白生及后来成为西汉楚元王的刘交等皆受《诗》于荀子的学生浮丘伯,秦始皇“焚书”后积压自散去西汉建立后,曾与其师浮丘伯一起见汉高祖刘邦于鲁南宫。后为楚元王的中大夫。
吕后时,又与楚元王刘交之子刘郢客在长安随浮丘伯学《诗》终业。文帝时立为博士,又为刘郢客的中大夫,负责教其子刘戊。刘戊弱位,婬暴,申培公因谏而遭到胥靡之刑,归鲁,退居家教,终身不出门,亦不见宾客,唯王命召之乃往。弟子自远方来受业者千余人。
而今申公已年过花甲,但却异常精神,此次来齐国乃是为了当年稷下学宫而来。如果殿下有意请申公,可由臣代劳,但却需能够礼贤下士。”说完他抬头看了看刘寿,现刘寿已经听懂自己的意思了。
“孤知道,申公乃久享名望的名士,若想请这样的人物还需要一番功夫,孤决定亲自去拜访申培公。”刘寿道,其实在他的心里并没有什么障碍,先他是一个拥有现代思想的人,因此主动去找一个有着名望的老先生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而且能够见到人家还是自己的面子大呢,另外在历史上就连汉武帝都以礼相待的申培公刘寿更没有什么理由去嫌弃了。
“臣这就去安排”得知刘寿的态度之后,路馆就知道这是一个英明的君主,虽然他在个人的问题上有一些缺陷,但在才华方面却是很不错,而且看人也很准,因此当他他先刘寿很可能是一个明主的时候,他就将姿态摆得很低。
刘寿客气道:“那就劳烦丞相了。”
申培公住的地方在临淄旁边的一个树林小院里,在这里不仅有申培公和他的弟子,还有各种慕名而来的人,总之由于申培公住进了这所小院,这里的人立刻多了起来,就连一些小贩都来这里贩卖一下自家的特产。
“想不到临淄也有这样清幽的地方?”一来到这里刘寿就有些吃惊,这种地方也只有在后世的画中见过,当初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他也寻找过,但就缺少这种意境的房子,如果早知道有这种地方了刘寿早就定期在这里休假了。
路馆也点了点头,他也没有想到申培公随便找的一个地方就有这种意境,“想必是申培公的弟子们为他们的先生准备,据闻此地乃是临淄娄氏的地方,但娄氏却没有从师于申培公的,想必另有渠道。”
刘寿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道:“恩,能够居此幽处定然非凡于众。”其实他真正想的是这个申培公的能量真大,随便出来就能够找到这种地方,而且还是人家给他提供的,如果自己能够将这种人收入囊中可就在人望上提高了一步,甚至凭借着自己在齐国的地利,能够在齐地大幅度的提高自己的威信呢。当然这种人也不好控制,想要让他帮助造反恐怕就需要靠口皮之利。
“太子殿下申公就在小屋,请”路馆指着一个小屋道。
“恩”刘寿点了一下头。之前他已经派人调查过这里了,他可不想被路馆给绑架了,得知这里确实有申公这个人刘寿才决定过来的。
树林深处小屋。
“恩师,今日齐国王太子前来求见先生。”一名童子对一位老者道。
“恩,想不到着齐国竟然如此混乱,掌管国政的并非一国之君更非一国丞相,而是一国储君。”老者想着自己刚刚得到的消息道。
“先生,储君不是君吗?”童子问道,在他的记忆中好像储君也是君,为何师傅却说储君监国不好呢?
“呵呵,储君当然是君了,但却是幼君,治理国政需要明主和良相,而今齐国无主亦无相,全国之政皆在储君身上,这岂不是荒谬?”老者很不赞同齐国现在的现状。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谁说储君可不治理国家,国之大事有德者据之。”
一老一少连忙向声音传出来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人向屋里走了进来,由于这里是申培公住的地方,所以很少有人不经招呼就过来,这一次突然出现这两个不之客,申培公还是能够猜到是谁的,虽然申培公在平时很不在王室,但在刘寿这个王太子面前他还是比较遵守礼仪的,否则他就不会只是在受王命召唤的时候才出门了。
“老朽拜见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所言不虚,但非主强而治之国不兴,若是君主幼小,又何谈据国安邦?”申培公看着刘寿道。
“申公此言差异,国之强盛,乃黔之富足,古人云: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有民则国兴,有社稷则国强,何干君王事?”刘寿笑着道,他可是昨夜突袭了一晚上才有这么多准备的,他知道对于这些学派领袖来说只有能够把他们辩论住,才能够真正的收服他们的心。
申培公略微一沉思道:“殿下所言不差,然则天下大事唯君所决,君王之事乃是以礼治之,昔日秦王用法家,法家严苛故而始皇统一世,二世而亡,由此可知,君王之所绝国家之所兴,幼主立则臣强,乱之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