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篱瞧了一眼他的胸膛,鄙弃的说:“这就是你所说的伤?没红也没肿,这叫受伤?”
魅这叫内伤,这女人懂不懂啊?虽然他真的没受伤,但是她应该表示关心嘛,冷血的女人!
暗委屈地撇撇嘴:“篱儿,人家受的是内伤,胸口疼着呢,你这么说,现在连心也疼了。”
“哦哦,真的?”
箬篱情深意切地望着她,看得暗魅心花怒放,总算关心他了,连忙点头,脆脆应了一声:“真的!”
某个女人关切的表情一换,凶神恶煞地说:“把刀子拿来,我帮你挖开看一下!”
紫落嘴角的笑意加深,染上了紫眸,颠倒众生,女人,再凶一点,把其他男人吓跑最好,不用他亲自出手清理!
暗魅受伤地用小眼神瞄了她一眼“女人,你怎么这么狠心,怎么说我们也曾经在一个屋檐下呆过,当初哥哥要是知道你这么有趣?早把你要过来了!”
“什么意思?”
暗魅一副“你怎么这么笨”的表情,开口解释:“就是说,我也是夜殿的人,和你的主人是兄弟,论身份,你也应该喊我主子,呵呵,不过,还是喊我魅比较亲切,小篱儿喊一句!”
紫落笑意消失,蹙眉,难道说篱儿身上的锁魂蛊与那个什么夜殿有关?该死,看来他真的要离开一段时间,把那个什么夜殿解决!
“你是说,我与你所说的那个夜殿有关系?我是那里的人?”箬篱不解的问,这个殷秀秀是从哪个石头蹦出来的,怎么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关系!
暗魅惊讶地看向她:“难道你忘了?”
箬篱点头,补充道“嗯嗯,我失忆了,以前的事情都忘了”
“难怪你变化这么大”暗魅了然地点点头,他就说嘛,一个冷如冰山的小蚂蚁是不可能突然间变化这么大的,原来是失忆了。
“暗魅,你以前认识我?”
“见过,”意思是他跟她不熟,夜安排她做的事情他都不清楚。
箬篱一脸严肃地说:“暗魅,我现在不希望和你,还有你那个什么夜殿扯上关系!”
“不可能,夜应该会在你身上下蛊,他的每一个下属身上都被种下了蛊,逃月兑夜殿是不可能的,你若嫁给了我,我保证你的主子不敢动你,篱儿,你怎么可以急着和我撇清关系呢?”
种蛊?曾经紫落好像说过她的身上有锁魂蛊,不会和那个夜殿有关系吧?
“那些蛊可以解吗?”要是解不了,她不是要一辈子活在别人的操纵下,如果是,她宁愿死了,也不愿再活在别人的命令之中!
暗魅摇摇头,夜下的蛊他没办法解,一般都是死蛊,主人生她生,主人死她绝对活不了,但是夜那么强大,应该不至于早早翘掉,“篱儿,那个蛊我没办法解,但我会说服你的主人不要唤醒蛊虫,这样,和没下蛊是没什么差别的。”
一想到身体里有一只蛊虫在乱动,箬篱就觉得恶心,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没事,和没下蛊一样,那我给你也种一个蛊,恶心死了!”
暗魅顿时两眼放光,附和说:“好啊,好啊,种情蛊,篱儿,我们种情蛊好不好?”
去死,他的女人,谁敢给她种情蛊,他绝对会把那个人挫骨扬灰万劫不复!紫落眼中的寒意如冰潭深水,彻人心骨。
箬篱把她的海棠百蝶绣枕扔过去,暗魅一个闪身,避开,可怜巴巴地抱怨:“篱儿,你谋杀亲夫啊!”
刚讲完,他就觉得寒意逼人,这女人不可能有这么深厚的内功,房间里真的有人,“篱儿,你别瞪我,你的房间里真的有坏人!”
箬篱没好气地瞪着他:“对,那个坏人就是你,出去,别打扰姐睡觉!”
暗魅本来还想力争一下,说服她相信房间真的还有人,虽然他不知道是敌还是友,但看了一眼那个凶巴巴的女人,还是算了,他到屋顶上守着,“那好,你睡吧,我在屋顶陪你,有事叫一声就行了!”
箬篱直接忽略他,盖被子睡觉。
紫落等暗魅出去,箬篱进入梦乡,才把地上的海棠百蝶枕捡起来,拍掉灰尘,轻轻地把箬篱的头抬起,放在枕头上。女人,原来还是有人要跟我抢你!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