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牢房有点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仅留有一个小小的洞透出些微光亮,可以听到一些细细碎碎蟋蟋唆唆的声音,箬篱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乱七八糟的杂草堆,和在她面前逃窜的小老鼠和大蟑螂。箬篱哭丧着一张小脸,将不受控制的尖叫咽了下去,右手拼命地拍着胸口,念念有词道:“不怕,不怕!”
良久,箬篱才感觉有点适应这种让大部分女子惊慌失措的场面,哑着声音唤着那个一起被毒晕过去的男子:“端木轩…端木轩…慕泽瑾…瑾?”
黑暗的牢房就回荡着她低低的叫唤的声音,突然,大门被推开,但却并没有光线透进来,可以得知那边还有牢房,两个粗壮的牢卒过来打开门,强硬地扭着她的胳膊压着她往外走。
“两位大哥,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一人粗着嗓音回答:“这你都看不出来?除了牢房还能是什么地方?”
“是皇宫里的牢房吗?”若是皇宫,那慕泽瑾进来这里岂不是……?
“走,废话别那么多!”两人的脸上明显的有些不耐烦。
进入另一间牢房,映入眼底的是那个男人被绑在刑架上浴血的身子,锦袍被鞭子划开,露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口,皮肉翻滚地狰狞着,身上还有几处鲜血直流的伤口,都是一些不会马上致命的地方,但却血如泉涌。箬篱的心里一阵纠结的疼,就好像心脏被人抓在手上狎玩着却不捏碎。男子抬起头来看她一眼,眼神瞬间复杂,但马上又收回视线归于无痕。箬篱强装着镇定平静,面无改色的看向那个坐在紫檀木椅上一拢玄纹龙袍的男人,他不说话,她又何必轻举妄动?!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用现代的术语来说,他们玩的就是心里战,谁先暴露半点情绪,谁就是输家。
眼看着慕泽瑾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才意识到她根本就没有那个时间和资本去陪他耗!于是她直接了当地问:“你找我来究竟是想干什么?”
端木磊邪魅一笑,有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索魂使者,不慌不忙地说:“怎么?我的王妃这么沉不住气,想知道我找你来干什么?其实很简单,只要你替你的主子回答我的问题,我就饶你一命,如何?”
“什么问题?”
端木磊挥挥手,示意架着箬篱进来的两人出去,以一种王者独尊的姿势缓缓踱步至她面前,捏住她的尖细的下巴,让她抬起头仰视着他,一字一顿地问:“玉印在哪里?怎么?你不知道?呵呵,端木轩有本事杀了殷丞相的爱女,偷龙转凤,让你去当端木王妃,那自然有本事得到那个玉印,你身为他的心月复却连这点也不知道吗?”
她,不是殷秀秀???!!说不惊诧是不可能的,但不管这个身子之前是谁,与她箬篱何干?难怪她会身中锁魂,难怪第一次见面端木轩就问她的任务,原来她之前只是端木轩的一颗棋子。但现在的端木轩住着慕泽瑾的灵魂,他也会把她当作一颗棋子吗?若是,她不介意被他利用,只是她还有什么值得别人利用的?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所谓的玉印!”箬篱澄澈的眼底写满了坚定和不屈,毫不畏惧地直视那个男人。
“你不知道,那总会有人知道!”端木磊低子,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加大,冷冽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扭过头挑衅地看着慕泽瑾“不过知道的那个人似乎不愿意说,没关系,那就先请二哥看场戏吧!”
慕泽瑾瞬间抬起头,眼底结冰,但又不得不装作平静:““不需要,放她走!这一切与她无关。”
“无关?怎么会无关呢?二哥还是静静地看戏吧!”端木磊放开箬篱,拍了拍手,即有一个男子走进来,样貌与箬篱有几分相似,清秀俊朗,但眼睛却透着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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