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钥匙着地的声音在室内回落,那个驻足于房门旁侧的女子一脸灰败,看着那对私-密位置交缠着的女子,震惊到瞪大了眼睛。
虽然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陶翦瞳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看到这样的场景。zVXC。
“回答我!你现在不是清醒的?”
“千乘默,我恨你!”陶翦瞳掌心拍门缝,转身便往外面冲出去。
“我不能接受。”陶翦瞳咬牙切齿地吼道:“千乘默,我们玩完了。”
现在她如此激动,他没有必要再去掐一脚进去。
他没有向她道歉,甚至连掩饰也没有。在他心里,到底她算什么?
“你以为,对不起有用吗?”千乘默冷哼一声,缓慢地向她走过去。
“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在意你。”千乘默对她伸出了手:“瞳瞳,过来。”
陶翦瞳眉眼里聚焦着不可置信的光芒。
她的声音有些尖锐,几乎是用吼叫出声的。
“不!”陶翦瞳摇晃了一下头颅,一步一步后退:“千乘默,你根本就没把我当成一回事。”
千乘默神色有些阴郁,淡声道:“你冷静点!”
俞秋织心里害怕,脚步急忙绕过餐桌,想往门口冲出去。
“所以你就可以跟别的女人上-床了吗?”
那样,却散发着一种莫名的诱-惑力。
“瞳瞳,听我说。”千乘默眉宇紧蹙了一下,掌习搭上她的肩膀便扳正她的身子面向他。
陶翦瞳一惊,怔忡了数秒,方才一瞪眼,下嘴便咬住了千乘默的唇瓣。
“千乘默,你放开我!”陶翦瞳身子在发抖,声音里透露着尖锐而绝望的控诉:“你背叛了我,你不是人!”
血腥的味道传开,千乘默却没有放开她,反而是指尖更加用力地一压她的下巴,长舌探入了女子的口里,与她肆意地交缠起来。
“放开,别碰我,你这个混蛋!”陶翦瞳掌心握成了拳头一下接一下地不断袭打到千乘默的胸膛上:“不要用你那肮脏的手碰我,你不配碰我!”
“你不也没把我当一回事吗?”
在门外守候了一整夜,她脑子一片空白。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太阳都快晒了,她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冲动地奔过去拿了杨富饶放置在桌面上的钥匙跑过来开门。
千乘默的眉宇稍微一蹙。
她眼眶瞬时积聚了泪水,纤细的手掌慢慢地伸出来捂住了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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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是她的错,这件事情却终究还是因她而起。是她伤害了陶翦瞳,比起上一次身体上的伤,这一次是无法愈合的精神创伤——
“瞳瞳,那并不是借口!”千乘默眸光染上一层阴霾,半眯着的眼睑幽幽地盯着陶翦瞳:“不过是事实。”
陶翦瞳,一定受了很深的伤!
“瞳瞳!”在女子跄踉的脚步即将要踏出他起居室的客厅时刻,千乘默大掌正巧箍住了她的腰身把她困顿入怀。他从后背紧紧地拥着她,低沉地唤道:“瞳瞳,别走!”
“发生了一个意外你就可以跟其他女人混在一起吗?”陶翦瞳低嘲地轻笑两声,猛地一推男人从他怀里退了出来,眸色阴沉冷漠:“昨晚是意外,现在你却是清醒的。”
陶翦瞳摇了摇头,自嘲地笑道:“千乘默,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千乘默瞬时从俞秋织的身子里抽离,把她使力一推,转身扯起了搭在衣架上方的一件袍子披上便追了出去。
“不要为你自己的风流找借口!”
千乘默无动于衷,肆意地含住她的唇瓣不断地探索进入,直到女子气喘吁吁着瘫软倒入他怀里为止。
“我算什么?”终于,她开口问了:“千乘默,在你心里,我算什么?”
“你们男人是不是每睡一个女人,都可以把它说成意外的?”
以为她有足够的能耐却面对自己早便已经想到的一切,但亲眼目睹那样的事实以后,她还是退缩了。原来,她并没有坚强到可以假装无事一样质问他为何要背叛她!原来,因为他的背叛她会觉得很痛——
她跟千乘默都做了什么?而陶翦瞳……她全部都看到了。
她另外寻了一件他的外套穿着,有些过长,正好及至她雪白的大-腿位置。
这果然是她的罪孽啊!
千乘默收回了手,冷淡道:“你说不结婚,我OK了。不过我让你跟我订婚,你却不答应。”
“是!”千乘默抿了一下唇,道:“不过……”
与她一样,俞秋织此刻同样大惊失色,身子瞬时冷却了下去。而千乘默亦然,他托着女子臀-部的大掌放松,埋在女子胸-膛的脸也扭转过去,眸光交接上陶翦瞳的视线。
“那只是惩罚!”
陶翦瞳依附着他,身子发颤,揪着他袖袍的手更加使压紧。
“在说这话以前,你为何不扪心自问一下?”
千乘默脚步往前一跨,却最终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
“你说什么?”
“她是第一个。”
俞秋织被他使出的巨大力量推倒跌坐在地板上,后腰正巧撞上了桌子的棱角,身子那阵空虚如同她的心情一样,瞬时把她整个人都包裹住。
“我说了,那是意外!”
“对不起。”刚才男人与陶翦瞳的对话,俞秋织仅仅只听了一点点,但却还是觉得抱歉。
“昨夜是个意外。”千乘默轻抚着她的秀发,眸光有些飘忽:“瞳瞳,相信我!”
她被男人压制在墙壁上强行索取,她嘴里发出那种放-荡的吟叫声响——
“我不明白。”
“瞳瞳……”
指尖轻轻地压了一下有些生疼的太阳-穴,他浓眉绞了一下,蓦然地转身,眸光扫向那正巧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女子身上。
她转身,快步便冲了出去。
可是,眼前那场景到底算什么?
“嗯……”陶翦瞳眼底有熊熊大火燃烧起来,手脚并用地不断袭打着他。
良久以后,他才放开她。
面对着满眼尽是悲愤的她,千乘默眉心一横,遽地以修-长的指尖压制住她的颚骨,逼迫着她抬脸,便径自低下头颅吻是了她那苍白而干涩的唇瓣。
“你现在是清醒的就没错了。”陶翦瞳果断地打断他的话,她摊了摊手臂,掌心捂住了小脸:“千乘默,你清醒的时候还是可以去抱别的女人,这代表了什么?”便都放起。
“我看到自己的男朋友跟一个女佣在鬼混,你让我怎么冷静?”
昨夜被指甲掐伤的位置一阵疼痛传开,令她整个身子很快便冷硬起来。
可惜,却被千乘默猛地推过来的椅子挡了去路。
她一个不慎撞上了椅子,整个身子便失了衡,“碰”的一声便撞向了那摆设着古玩的架子。
倒地时刻,她发觉架子上那些古董花瓶,全部都一并往她身上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