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葡京大酒店。
作为东南亚最大的赌场,进出酒店的宾客可谓无数。站在最高层的总统套房落地窗台前沿往下看去,四周都被华灯点缀着,一片绚丽之景不言而喻。
只是这些,男子都没有心情去欣赏,皆因他刚接收到的一通令他心情感觉到颇为学生的电话——
他挂断电话以后,转过身,视线背向了坐在办公桌前认真的翻阅着文件的男子,原本秀逸的脸庞略显冷峻,那深锁着的眉,好像积聚了抹不去的忧愁。
“怎么了?”被他紧盯着的男人甚至都没有抬眉,便好像能够察觉到他不寻常的注目,淡淡询问的声音不疾不徐,却有一股自然的气势:“谁的电话?”
“是我二哥的。”唐渊把手机往着口袋里放置进去,看着千乘御欲言又止。
手中的钢笔慢慢地丢下,千乘御猛地抬起了头,双臂环上前胸,眉宇里,透露着一股疑虑:“有事?”
“不是什么大事。”唐渊垂下眉睫,试图避开男人的视线。
“唐渊!”千乘御冷着脸,淡薄道:“我们从小便在一起生活,我知道你跟唐剑的关系如何!”
他假装没事!
只是,就算唐渊伪装得再好,亦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们兄弟平日各为其主,往来并不密切。比起他们本身的兄弟情谊,倒是他们主仆之间的关系更加密切点儿!
唐渊蹙紧了眉,缓慢地,抬了脸,与千乘御对视:“倘若这事御少知道,必然会掀起风波!”
“哦?”千乘御手肘沿着桌面轻轻一压,交握着十指,以手背托住了颚位,泛着淡薄光芒的眼睛,幽幽地注视着唐渊:“听说你么说,是打算告诉我了?”
唐渊抿唇不语。
千乘御从座席上站了起身,踏步走向旁侧的沙发落座,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眼色示意唐渊坐于他对面。
虽然心里还在踌躇着这事,唐渊却不哼一声,依他吩咐坐下了。
千乘御为他倒了酒,推过去的时候,视线同时胶上他的俊脸,眉眼里,淡薄如水。
唐渊知道,他在等自己的下文——
有些苦涩地抿唇一笑,他终是幽幽地开口:“默少应该是下了命令,今晚要送俞秋织去彩虹院。”
千乘御脸色骤然大变,霍地从沙发上便站了起来,神色冷寒如冰:“怎么可能?”
“虽然二哥没有直接跟我说明是她,但我是听出了他的暗示。二哥向来只听令于默少,那人除了俞秋织以外,还会是谁?”早便猜测到他会有这等反应,唐渊在心里一声叹息:“御少,要不要我现在便拔人过去?”
“不!”唐渊一声冷笑,寒着声音道:“还有多少时间”
“大约是一个小时左右!”
“马上安排最快的专机,我要亲自飞回去!”
唐渊微惊:“可你的工作……”
“少给我废话!”千乘御冷漠的声音喝断了唐渊。
“是!”极少见到男子会有这么激烈的情绪反应,唐渊浓眉稍稍一蹙,掌心往口袋一探,便把手机掏了出来拔号。
千乘御手臂一挥,所过之处,红酒的瓶子应声着地。
那一滩艳红的酒液,在屋内名贵的地毯上开出一朵艳美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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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秋织以为,自己这一次必是要遭受到那男人的玷污。所以,在双-腿被他用力扳开时刻,她眼皮一沉,阖合了。她太累,已经没有气力去做任何的挣扎。
预期的事儿并没有到来,反而是在下一刻身子一轻,那原本压制着她的力量便骤然消散了去。
“啊——”Pxxf。
男子尖锐的叫痛声音响起,连带着一阵踢打的声响回落在周遭!
眼皮勉力撑开,俞秋织气息微弱,呆呆地看着月光下,那道高大的身影正屈起了修-长的腿往着那一身赤-果着的男子的跨-间便狠狠地踢了过去——
“啊,痛!”男人立即便疼痛到蜷缩了腰-身,整个身子好像煮熟的龙虾一下弯弯的。
一双黑亮的皮鞋踩上了男人腿-间的命-根子……辗转、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