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这场景,俞秋织的心直线下坠!
她轻轻摇晃着头颅,眸光沿着男人的脸面凝睇过去,随后又看向扶着江衡站起身的伊森,瞳仁里闪出一抹悲痛:“为什么?”
“秋织,你不该这样问我,而是问你自己为什么要勾~引江衡?”伊森淡淡地看着她,声音波澜不惊:“你不该做这种事情!”
明明她是被他弄昏的,一醒过来便身处这里了,如今他却反过来咬他一口质问于她?
俞秋织心里一沉,冷着脸道:“伊森殿下,你太无-耻了!”
“是吗?如果不是你自己乐意与江衡在一起,我怎么会无-耻成功?”伊森浅笑,眸色深深地盯着千乘默:“默少爷,看到他们这样子,我也很心痛。这件事情,我看不仅仅是秋织有想法,江衡也同意的。他们这是两情相悦,我觉得你可以大方一点,成全他们!”
“你会那样做吗?”千乘默冷下了脸,眸子沿着江衡扫过去:“江衡,你竟然敢动我的女人,不要命了是不是?”
他说这话的时候,长臂已经使力一推伊森,指尖揪住江衡的衣领冷冷地盯着他。
江衡浓眉一蹙,开始着力回想方才的情景。只是……脑子却有点昏昏沉沉的!
被千乘默揪住衣领,他倒是不急,只探了手掌握住千乘默的手腕,沉声道:“默少爷,我早就与你说过,秋织是自由的人。她不是你的妻子,自由之身,自然是想做什么便是什么。我与她的关系,也轮不到你来过问,你更加没有资格来质问我!”
千乘默脸色沉冷,听着江衡不冷不热的言语,直接便挥起了拳头,直往他的脸颊挥打过去。时以以乘。
江衡立即便闪身避了,同时以手肘推抵了过去沿着千乘默的脸颊袭打撞击。
两人很自然便扭打在一块儿去了!
已经不止一次两次看到他们干架,但每一回,都总还是让人惊心动魄。
俞秋织心里惊怕,往前踏了一步欲要去制止他们,但教伊森猛地一攥手腕,把她推到了旁边。
“放开我!”俞秋织恼怒,冷冷地瞪着男人怒斥道:“伊森,你太可恶了,为什么你要做这种事!”
“秋织,我知道你与江衡两情相悦,现在我都已经成全你们了,你怎么还计较以前的那些往事对我如此不满呢?你就宽心一点,把我当成你的好朋友得了。”伊森笑意融融,无限亲切地道:“无论我最后是跟了江衡还是千乘默,我都会祝福你的!反正,我们之间也是有过去的……”
他言辞暧昧,说这话的时候,头颅往着俞秋织的脸颊靠近,那漂亮的眼睛,一闪一烁,瞳仁内里那光芒明暗交错着,好像璀璨的星辰。
俞秋织差点没被他气到吐血。Pxxf。
不仅因为他这样的言语惹来了千乘默与江衡同时顿住了相互攻击的动作凝睇着自己,更因为他这样简直就是无中生有!
“两位觉得惊讶吗?”伊森双臂环上前胸,悠然地看着江衡与千乘默:“其实跟秋织上-床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我想两位都是有经验的吧?女人啊,都喜欢被男人强-jian一样对待的。就算她们一开始尖叫着不要,到了你插进去的时候,不都是一样兴奋地任由着你冲击,还不断地发出yin-荡的声音吗?”
听闻他这样的言语,江衡与千乘默相互对视一眼,随后都一并凝向俞秋织。
俞秋织只觉得自己的脊背一凉,往后便退了两步。
千乘默的视线便沿着她的肚月复扫射了过来,脚步慢慢地移动。
“不要!”看着他脸上积聚那抹阴沉神色,俞秋织摇晃着头颅,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千乘默,不是那样的——”
“跟我走!”千乘默掌心沿着俞秋织的肩膀一握,把她攥着往外走。
江衡立即便伸手要拦他,但教伊森猛然探过来的长臂挡住。他大怒,起脚往着伊森的胸-胸撞击过去,后者却不避,只任由着他狠狠地踢了下来,嘴角立即便涌出了一条细细的血丝,顺着他的嘴角往下蔓延,直滴落到他胸前的衣襟。
见此情形,江衡眉目一皱,伸手便扶他的肩膀。
伊森的眸眼却是一沉,猛地伸手,往着他的后颈位置便狠狠地砸了下去。
江衡并没有意识到他有此动作,被袭击过后,整个人便陷入了一阵晕眩中!
“来人!”伊森冷淡开口。
很快,安德鲁便领着两名高大的身影迈了进来,听候他的吩咐。
伊森轻挑了一下眉眼,淡淡道:“把江衡送到我的房间里去,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安德鲁立即点头应答,随后示意两中保镖把江衡带走。他的目光,忧心忡忡地盯着伊森:“殿下,你受伤了……”
“无碍。”伊森指尖轻划过嘴角,往前跨了几步走出房门外,眸色浅淡地凝睇着那两道已经没进了电梯里面的身影,瞳仁内熠熠亮光如钻。
江衡,没错,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安排的。媚-药发作的时间,故意让唐剑察看到我与安德鲁对话从而通知千乘默前来,让他亲眼目睹这一切!我早便已经预料到千乘默进门以后会不由分说先动手,所以那些血腥味道便是解药。处于被情-欲折腾错乱状态里的你们,因为你的血腥蔓延在空气里便会慢慢消失,从而让你们好像成为了在清醒状态下欢-爱的场景——
你别怨我,我这样做,不仅是为你报仇,同时……也让你与俞秋织,再也不能够有任何纠缠了!这样一来,你便会回到我身边来的!
千乘默必然会为此发狂,而俞秋织只要失了月复中那骨血,必然无法再孕。那样一来,她便再没有资格成为荷兰皇室的妃子。如此一来,老太婆为蓝伯特选好的妃,便算是废了!
她,怎么可能把握得住一切呢?
只有我,才能够掌控所有!
————
“放手!”被男人推进电梯里,俞秋织用力的扭摆着自己的手腕,咬牙切齿地盯着他道:“千乘默,你给我放手。”
“放手?”千乘默冷嗤,大掌沿着她的肩膀把她狠狠一推,让她整个人都贴近了墙壁位置,方才冷眼凝睇着她:“俞秋织,你以为自己是谁,有资格命令我吗?”
“那你又以为自己是谁?千乘家的二少爷,你可以在雅苑居为所欲为,可以在帝国集团随心所欲,但现在是在云来酒店,这里不是你的地盘。而且,我也不是你的女人!”俞秋织冷声吼了回去:“你没有资格对着我大呼小叫的,更加没有资格禁-锢我!”
现在,以诚不见了,她再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被他威胁,所以,不会再怕他!
“我千乘默要做的事情,不谈资格,只有我想或者不想。”千乘默指尖沿着她的手臂狠力握抓下去,冷声道:“你既然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男人,我给你就是了!”
他言语至此,倏地使力把女子的衣衫一扯。
“嘶——”
那衣衫破碎的声音回落在空气中,让俞秋织的脸色大变。
这里是公众地方,他们在一个酒店的电梯里,男人如此强-迫着她,算什么?
站街的妓-女,只怕也比她高贵一点吧?起码,客人会给她们找一个有床的地方——
俞秋织冷冷地看着男人,眉眼里,凝带着一抹幽怨的冷光。她倒是不反抗,就只是静静地伫足着,那微扬着的唇瓣,冷笑弧度甚是张狂。
接触到她那带着讥讽神色的眼睛,千乘默神色一冷,漠然道:“看什么?”
“看一个衣冠禽-兽是不是想在电梯里面强-jian一个有孕的女子!”俞秋织眸子扩张,冷漠地盯着他:“看他是不是良心被狗叨去了,脑子里面除了兽-xing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俞秋织,你是想要挑衅我吗?”千乘默脸色越发阴郁。
“我没有!”俞秋织咬牙,轻嗤一笑:“只是千乘默,你知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你,与跟童书容在一起完全不同?”
听她提及那个女子,千乘默的眼瞳一暗,幽幽看着她。
感觉到他握抓着自己肩膀的手放松了些许,俞秋织低笑一声:“看着她的时候,你总是很温柔,那眼睛里面,只有深沉。我知道在你的世界里,只有她才是女主角,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除了她以外,我也是一个人。”
“我也是有自尊,有情感,有想法,有血有身份的躯体。我把自己的感情都加诸在你身上,并没有想得到过什么样的回报。可是……”俞秋织伸出纤-细的手掌捂住了自己的脸颊,苦涩一笑:“你能不能有那么一天不把我当成一个玩物,一件工具,一个想要的时候玩玩,不想要的时候丢弃的垃圾?”
“千乘默,我爱你,我错了吗?”
“为什么你可以那么残忍,不顾我的付出我的真心,把我永远地贱踏在地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