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在美纱的领路下,来到了自己的新房间,人还站在门外就被里面的一切给震住了。
这简直就是公主住的地方,美极了,整个房间以白色为基底,泥黄色的实木地板衬着白色的床,显得格外的清新自然,落地窗户外面是一个小小的阳台,可以看到赫连家后面花园的美景。
“这是给我住的吗?”夏天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总觉得这是一场梦。
怎么美的房间,她只能在书上和电视上见过,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住上这种房间。
“是的,这是陈嫂为您布置的房间,如果您不喜欢的话可以说,我们马上帮你换。还有衣柜里的衣服,如果没有您喜欢的,我们现在可以马上叫人换掉”
“我很喜欢,谢谢。”夏天看了看旁边的柜子,好大,如果里面都装满了衣服,可见很多。
原来是陈嫂布置的,看来她人也不错嘛!
想起陈嫂那张严肃的脸,她就有点想笑,这种严肃又有一颗炽热内心的人,她见多了,长寿山庄就有很多。
“那夏小姐就先稍微休息一下,晚饭时间到了我会来叫您。”美纱没再多逗留,恭敬的微微鞠躬,然后就退下了,走之前顺带把门关上,不过只是掩了一下,并没有锁。
美纱走了之后,夏天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欢喜,全部倾泻而出,蹦的一下,跳到了床上,欢呼的翻滚,还把枕头抛来抛去的,可是抛了几次没能接住,枕头就这样的滚到了地板上。没了枕头,就抱着被子滚,活像个疯子一样。
“哇,好棒啊,好舒服啊,美美的床,嘿嘿!”
“万岁,我好像躺在白云上了,要飞起来了,呼呼。”
夏天忘我的在床上翻滚,一个不小心,人和被子都滚到了床下,整个人倒趴在地上,形象极为不雅,不过却一点也没有摔疼,反而有点舒服。
“哎,好舒服哦,我真的好像上天堂了。”
某人乐在其中,根本不知道有人早已经走了进来,把刚才那疯狂的一幕看得是一清二楚,而且越看越想笑。
“你在演哪出戏?”
赫连风本想来看看夏天怎么样了,可人还在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欢呼声,出于好奇于是就直接推门进去,然而映入眼目的却是另一片天地。
某个傻妞在床乱滚,而且滚到了地上还说舒服,如果不是跟她相处过一段时间,他会以为遇到神经病了。
夏天以为这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所以才尽情的欢呼,把内心最真实的一面全部用行动表现出来,可是万万没想到,她错了。
这个房间不只是有她一个人。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夏天听到了赫连风的声音,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站好,尴尬结巴的问,带着一点怒气。
进来也不敲门,可恶,害她出了那么大个丑,还真是为难情。
“如果敲门的话恐怕就看不到刚才那么精彩的表演了。”赫连风嘲讽了一番,那样子看得夏天火大,恨不得给他几拳。
可是她又不能怎么做。
“既然什么都被你看到了,那我也无所谓了,反正被你看到了这些我又不会少块肉,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公众人物,就算这种事被你说出去,对我也没多大影响。”
“有人说乐天派的人阿Q精神特别好,不知道你是不是乐天派的?”
“你管我什么派的,我是什么派的跟你有关系吗?”夏天对赫连风的态度极为恶劣,总之就是不给他好脸色看。
“很好,希望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能继续保持这个阿Q精神。好好休息吧,明天做个美丽的新娘,我绝对会让你有一个难忘的婚礼。”
奇怪,这个女人对他的态度那么恶劣,为什么他不生气,反而很想看她那傻兮兮的样子呢?
她的一颦一笑都在牵动着他的神经系统。
“喂,你不会真的要娶我吧?”夏天收回了恶劣的态度,转而严肃的问,一点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开玩笑。
婚姻大事啊,不是随随便便说说的,也不是可以拿来玩的。
“你现在问这个问题不觉得是多余的吗,我赫连风说要娶便是娶,你别以为逃过一次婚我就会改变主意,休想。”
“为什么一定要娶我,你知道我只是代替夏含蕴嫁给你而已,你真正要娶的人是夏含蕴。之前你不知道还可以说得通,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娶我?”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要娶夏含蕴。”赫连风不屑一笑,根本就没把夏含蕴这个人放在心上,甚至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不是说要娶夏家的千金吗?外面的人都知道,夏家的千金就是夏含蕴,既然你不想娶夏含蕴,为什么要提出这种婚姻交易?”夏天愤愤不平的质问赫连风,越想越生气。
搞了半天,原来事情都不是她想的那样。
“我说了是娶夏家的千金,但是并没有指名要夏含蕴,你们不就是钻这个文字的空子让你这个赝品来代替吗?我现在用同样的理由反驳你的话,你觉得合情合理不?”
赫连风应对自如,不管怎么说都能话说得头头是道,理字全在他这边。
夏天可就为难了,毕竟当初他们的确是有这种想法,真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更让她难受的是这个家伙居然用‘赝品’来比喻她,可恶。
“你把婚姻当儿戏吗?”
“是你们把婚姻当儿戏吧,是你们用欺骗的手段在先,那么后期就怪不得我了。好了,废话不多说,你继续疯癫做自己的事,只要明天准时到场做的我新娘就好。”
赫连风邪气一笑,然后走了出去。
夏天火大的拿枕头往他后面砸,可是没砸中,让她火气更大了,“赫连风,你个死猪头,混蛋,天杀的王八蛋。”
巨大的喊声传到了楼下,让在大厅里的人保安和仆人都听到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惊愕。
有人居然敢骂赫连风,而且还骂得那么难听,真是稀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