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要不要离开呢,那边的莺儿娇声道:“公子听得不专心,要罚酒!”四个姑娘一哄而上,又要让她喝酒,李宁嫣忙借着尿遁逃了出来。
真是怪不得来这里的男人都酩酊大醉的回家被老婆骂,这样温柔一刀的阵仗,自己一个女人都招架不住,男人又怎么挺的住。
摇了摇有点微晕的头,李宁嫣感觉自己还真是有点想去如侧。正好对面走过来一个小厮。她迎上去问道:“这位小哥,麻烦问一下卫生间在哪里?”
“什么?”那小厮像是没听懂般的皱了皱眉毛。
“噢,是茅厕在哪边?”李宁嫣改口道。
“在后院,您从二楼的后门穿过去就行了。”小厮边说边用手示意着方向。道了谢后李宁嫣往后面而去,徒留小厮一个人在原地纳闷今儿怎么碰上一个这么客气的主。
出了茅厕后觉得清醒了点,上了二楼的楼梯在围栏旁欣赏这后面的景色,后院少了前厅的喧闹,倒显出有几分闲静来,几颗不知是什么品种的树开满了粉红色的小花,不时有蝴蝶穿插其中,一个琉璃小亭依树而建,看起来有几分惬意的感觉。
正在赏景的李宁嫣好像听到了隐隐约约的低泣声,似乎带着几分压抑,声音的来源好像是身后左边的一间房。怎么回事?该不是碰上了电视上经常上演的逼良为娼的“经典”戏码吧?李宁嫣上前想敲敲门问问怎么回事,也来个英雄救美,虽说她是个英雌,但正义感还是有地。
她的手刚一碰到门上,就那么开了,门居然是虚掩着的。
一个伏在桌上的姑娘听到了声响马上站起回身看来,两只美丽的眼睛红通通的,手里绞着个帕子,玉脸上泪痕未干,有一种梨花带雨的娇弱,显然刚才的哭声就是她发出的。
李宁嫣怕吓到她,忙说:“别害怕,我不是坏人,只是路过这听到你的哭声,本想敲门,但门没上栓,我没恶意的。”
那姑娘还是很警惕的瞧着她,一副要随时要喊人的模样,李宁嫣颇感头大。消息没打听到,在被当了采花贼,这趟可真就杯具了。“我是女的,你别想歪了。”
李宁嫣把头上的书生方巾取了下来,一头黑缎般的长发散落而下,暗香浮动。女孩瞪大眼睛吃惊地盯着她,这也难怪,在那个时代,又有哪家的姑娘会往这种地方跑呢。
李宁嫣见她放下心来,回身把门关严后问道:“适才听到你的哭声,是有人要逼你接客吗?”
姑娘叹了口气,回身倒了杯茶,招呼李宁嫣道:“先坐下再说吧。”
两人落坐后,她开口道:“我叫楚怜儿,是这翠柳阁的第一歌舞姬,从小妈妈就对我各方面训练非常严格,希望我能成为这翠柳阁的一块招牌。可不知是巧合还是那倚红楼故意做对,每当我定下哪天出场表演时,倚红楼的沈纤纤就会也在同一天表演,人都被她吸引去了,没有人来看我的表演。几次过后,妈妈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差了,连阁中其它姐妹也都冷嘲热讽。”说着楚怜儿的眼眶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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