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客气了,瞧你这身量,你打得过我吗?”当当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面对着我,仿佛要从气势上就把我压下去。
而我,也很不客气的瞪着他,双手叉腰,抬头挺胸,企图压过他的气势,“你难道没听过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吗!”
当当忽然笑出声,“哈哈,我看你也没多少量可斗。”
“关你何事,总之不许你叫我笨女人!”我的恐吓显然是拿来吓唬人的,打架,我应该是打不过他,看他一副书生模样,可是个头比我大多了。
“那得看我乐不乐意了。”当当说完便晃悠悠地朝着方才萧磊进去的房间走了过去。
我恍惚看见脑门上出现了好多的叹号,冤家,冤家!我上辈子一定不小心打翻了当当家的酱油坛子,结果被记到了这辈子,一见面就吵得不可开交。
转过身,气恼又无奈的坐在石桌旁,手托着腮,望着头顶上稀稀疏疏的瓜棚出神。棚上的叶子大多已经泛黄,只剩下几条藤茎缠绕在支架上,显得有些落寞。
应该是秋天吧,不然我怎么会突然觉得伤感?
真想不到这个萧磊竟然有家,有弟弟,还会做饭,要是搁现代,他应该是个抢手的良家妇男吧。
等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萧磊两手端着菜盘子从那小房间走了出来。我瞧他这姿势,只觉得眼熟,细细想了想,这姿势好像在翼城时出现过,不过,那时他端的是一碗白粥和小菜。
“我来帮你。”我笑着向他走过去,接他手里的菜盘子,他弯起唇角,将盘子递给我后又返回房间。尾随他出来的当当见我正从他手中接过盘子,月兑口道:“笨女人,别把盘子给摔了。”
“乌鸦嘴!”我赏了他一个白眼,转身往石桌走去。
很快,桌上摆放了三只碗和三双筷子,中间搁着三样小菜,看不出是什么做的,不过看起来色香味俱全。
三个人围着桌子坐下,萧磊将碗筷分好,还盛了饭给我。
我突然觉得这样子温馨极了,就好像我们三个人原本就是一家人,如今聚在一起,围着一张桌子吃饭。
没等我得瑟多久,可恶的当当又煞风景了。
“笨女人,以后由你做饭,不能让你白吃白住了。”
我一听,伸出去夹菜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中。由我做饭?这不是为难我吗?刚对我下了逐客令,现在又要叫我管三餐饭菜,感情是要把我当保姆了?
当当看我半天不说话,笑得更邪气:“怎么?难不成真是个笨女人,笨到不会做饭?”
我睨了他一眼,“你再叫我笨女人试试!”
当当似乎是叫上瘾了,“笨女人,你就是笨女人,哈哈,一个不会做饭的笨女人!”
“你!………”我气的差点没喷饭,我知道他是在激我,引我上当,我也知道我应该冷静下来,可我的理智已经被激到九霄云外了,特别是面对当当的时候,理智都见鬼去了。
我啪的一声放下筷子,几句豪言冲口而出:“做就做,我怕你不成,做出来你就给我吃完它,不吃也要塞到你肚子里去!”
长这么大还没被这么激过,我深深地相信我上辈子跟他结梁子了。今天才是第一天见面呢,他就处处与我作对,与我为敌。
他见我如此凛然,反倒笑开来,“好啊好啊,我吃,肯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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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雨,不会做饭是件悲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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