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凤惟说着,便在床边随意地坐了下来,招手吩咐跟着他进来的那名青衣男子,道:“陶钰,叫人去准备热水,我要与新夫人沐浴更衣。”
“是,小的明白。”那青衣男子领命顿时转身而去。
宁心在听到蒋凤惟道出他的名字之后,有些走神,脑海中飞快地开始寻找一切与蒋姓有关的内容,
刚才她听到众人唤他为:候爷。
他即为候,在她所有的记忆里,的确有一门蒋姓的候爵,还是昔日先帝的长公主凤阳公主所嫁的夫家。不过,那蒋候一门,一直生活在边垂一个叫潼都的城内,如果他是那个候爷,那,这里是哪儿?该不会是潼都吧?
还有按时间推算,他岂不正是凤阳公主与蒋驸马所生的那个独子!
天哪!从京城到潼都可是要四五天的路程。
如果说这里是潼都……
那其它的事?宁心简直不敢往下去想,可是她又不能不去想,看来,她已经错过了花朝节,不知在她被刘云飞劫持后,娘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家里乱成了什么样子?前世她根本就没有碰到过蒋家的人,怎么这一世,前世没见过的那么多人,跟她的交际,越来越多了呢?难道随着她的重生,有许多事情都在随着她改变不成?
不多时,陶钰回来了,进门禀道:“候爷,一切准备好了。”
“好,把水抬进来吧。”
咋听到蒋凤惟如此吩咐,宁心一怔,不由立刻回过神来,见自己还倚在他的怀中,心中一惊,连忙想将他推开,不像身体虚弱的她,这一推,没把他推开,却是把自己弄倒了,躺在床上,她的脸不由一下子红了,小手有气无力地捶打着床板急道:“等等,你,你先叫他们出去,我跟你,有话要说!”
她的声音很急,可是几天来的晕睡令她的身体很虚弱,所以说起话来,她根本没有几分底气,倒是像是喘,在跟他撒娇,听得蒋凤惟心中一痒,他的承认,她有一副好嗓音,她的声音很好听,就像一只动听的百灵鸟。
他转过头,一把又将她重将拉过来揽在怀中,大手抚上她的发间,带着一丝宠溺,低声道:“好了,别闹了,有什么话,等会儿子我们一边洗一边说,不好吗?”
陶钰垂着头,听到主子的语气似乎有点商量,还有点**的味道,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不好……有些话,我现在,必须跟你说清楚,才行。”
蒋凤惟看了看她,轻笑了一声,无奈道:“好吧,这次暂且依你,不过……只时一次,下不为例。”说罢,他收起脸上的笑容,挥了挥手,将陶钰遣了下去。
宁心想从他怀里起来,无奈她挣扎了两下,被他抱得死紧,她只好放弃道:“你,最好不要对我乱来,不然你会后悔的。”
“呵呵……”闻言,蒋凤惟又轻笑了一声。
宁心没好气地抑头瞪了他一眼,道:“你,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想威胁我?说话还结结巴巴,你该不会是一个结巴吧?”
“你才结巴!”宁心不服道。
“不是结巴就好,不然那五百两银子,爷花得,就不值了。”蒋凤惟说着,像是验收货物一样,又将宁心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个遍。
最后他伸出一只手起她的脸,仔细地看了看她精致而又白晳的五官,轻声问道:“你生得这么美,你哥哥怎么舍得把你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