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金恪尧直接就拖着上官申漓,朝着床的方向走去,可怜早已衣衫不整的上官申漓,一路上被那些椅子凳子碰的浑身是伤。可倔强的她始终都没发出一点哀求的声音,直到……
“呜呜……”一直在上官申漓怀里呜呜叫的煤球,突然发力,对着金恪尧的手臂直接扑了上去。
“啊……”发出这声凄厉惨叫的人不是金恪尧,而是一身是伤的上官申漓,锋利的爪子深深的陷进上官申漓赛雪的肌肤。
“喵……”护主的煤球,愤怒的金恪尧同时目瞪口呆的看着上官申漓,“为什么?”
“它是申漓养的,申漓自然有责任保护他的安全。”伤口再深,血流再多,都不及她心里的伤口大。
“你……”高高扬起的手,停在空中,刚刚听到她的话,他的确很气愤,原来在她的心里,他居然连只畜生都比不上,可再看看她脸上的泪水,手臂上刺目的鲜血,他始终还是下不了手。
“如果可以的话,申漓请王爷放了煤球,他只不过是只护主心切的畜生而已。”眼泪从眼眶里止不住的流下来,既然他不相信她,她是生是死也就都无所谓了,可煤球是无辜的,她不可以让他的小命丢在她手上。
“哈哈……”他终于明白了,始终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
开心的金恪尧紧紧的抱着上官申漓,这一刻,他的心从未有过的轻松,“申漓,都是我不对,没有任何证据就妄下断言,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不相信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他居然没有自称本王,而是说我,上官申漓的心漏了一小拍,“你……”
“对不起,对不起!”金恪尧紧紧的抱着上官申漓,“我一听致远说最近有人恶意破坏我们京城的生意,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起当初你总追问我玉佩的事,加上你之前又是太后的人,所以……”
“玉佩?什么玉佩?”金恪尧的话让她听的一头雾水,不过有一点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已经知道错了,知道反省了,更加重要的是,他跟她一样,大家彼此心里都是有对方的,这就够了。
是的,只要他们彼此还相爱,什么玉佩,什么生意,什么太后,什么皇位,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他们有彼此,这就够了。
“不重要,一切都不重要了!”金恪尧低下头对着她脸上的泪珠,细细的吻着,从左脸到右脸,一直吻到她的红唇。
“唔……”突然被人偷袭,上官申漓本想出声抗议,可刚张开嘴巴,那狡猾的敌人就已经攻陷了她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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