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金恪尧不等尹南沛说完,一步上前,一把拽开他,“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大金国的皇后,是可以当众月兑衣服的吗?”
晕死,不过是月兑件外套而已,大惊小怪,“云浮,过来,帮本宫月兑去这件镶金礼服。”
“上官申漓,你……”金恪尧气的牙痒痒,可碍于尹泽克,也没法多说什么。“你们通通都给朕转过身去!”zVXC。
金恪尧眯了眯眼睛,始终没有对这礼服的来路做任何的发问,直到上官申漓故意说了那番话之后,他才略微皱了皱眉头,可是依旧没有开口。
原来他是去上朝了,知道了他的去向,多少有些放心,“云浮,最近前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你……”他这是要赶她走吗?还是像他说的那样,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孩子。
“申漓!”一个她很熟悉的男声在她身后唤着她的名字,原本躲到这莫愁湖就是为了散心,这下可好了,偏偏冤家路窄。
“申漓,你还记得我送你的那块玉佩吗?”金恪尧突然开口,两眼灼灼的看着她,“那可是个宝贝,你记得一定要收好,关键时刻,它可以救你的命。”
“好了!”沉默很就的金恪尧终于开了口,“今天发生这么多事,大家都累了,就先到这吧!各位都回去休息吧!”
其他在场的人,见金恪尧如此,也都不好多说什么,只得一个个起身告辞离开。所有的人都走了,留下的除了云浮便是小安子了。
从乾清宫回思睿居其实说远也并不远,可上官申漓却走了很长的时间,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她的心就是静不下来,路过莫愁湖,她干脆坐了下来,不走了。云浮被她打发去探听罗刹国使者的行程,她自己一个人又不愿意回思睿居,这莫愁湖风景那么好,也许可以帮她忘记烦恼也不一定。
“罗刹?打仗?”这罗刹不是这里最强大的国家吗?据说经济实力,军事能力都远远在大金之上,跟他打,那岂不是很难赢?
尹南沛结果衣服,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再交由罗俊显确认了一番,最终,两人一致确定,这件镶金礼服不但被麝香熏过,撕开衣服的夹层,里面居然就堂而皇之的放了很多的麝香粉,可见做这礼服的人是抱着让上官申漓一尸两命的目的而来。
“申漓!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不记得你的显哥哥了吗?”罗俊显显然很失望,不过他倒没有放弃,径直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小说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女主以前是个穷家女,某日人品爆发,变的极其有钱,于是,前度男友想方设法靠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总之用尽一切办法,为的,就是女主的银子呗。
“贱人!”尖锐的女声自她身后传来,女乃女乃的,她怎么这么倒霉,越不想见谁,谁就偏偏往她面前送?
“嗯,奴婢还听说罗刹已经派了使者来咱们大金,应该今天就会来见皇上了!”
这,这就是说,他真打算把自己交给尹泽克,真让自己离开大金国吗?“为什么?”
“娘娘!”云浮拉开帐帘,“您醒了!”
“是!”小安子和云浮应了一声,乖乖退出了乾清宫。
这一夜,上官申漓睡的极其不好,脑子里一直在想,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金恪尧为什么要跟自己说那番话,劳累至极,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一翻身,发现身边空了,她便立刻醒了。
“哪里是一尸两命,对于本宫来说,可就是一尸三命了!”泪眼汪汪的看着尹泽克,发出求救的信号,“哥哥,你们还是带凤栖回逍遥吧,这大金国是没法呆了!”
停顿了很久,金恪尧貌似很艰难的松开她,“其实,你说的对,有我的恩宠,你和孩子的确不能健康,可逍遥兄就不一样了,虽然你们并不是真正的兄妹,可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我看的出,逍遥兄对你很好,有他照顾你和孩子,我很放心。”
“不要说话,就让我这么抱着你好吗?”金恪尧紧紧的抱着上官申漓,语气很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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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官申漓本想再趁胜追击的,可皇字才刚刚出口,便被金恪尧抱了个满怀。
“不错,麝香虽然有**的功效,可孕妇却是万万碰不得的!一旦碰到,轻则胸闷气短,焦躁难安,重则一尸两命!”尹南沛一直规规矩矩的站着,任凭上官申漓发问。
“罗刹国的使者?”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总有种不详的预感,不过既然闹到要动用武力解决的地步,一定是会有很大的问题存在的,只要能解决这问题,说不定就不必打仗了,“云浮,你去打听下,这罗刹国使者的具体行程。”
有个人之前也跟她说过同一番话,那神态,语气,像,太像了,上官申漓突然伸出手去,在罗俊显的脸上拼命撕扯,咦,不是说易容都要戴人皮面具的吗?他怎么没有?
“你们也下去吧!”金恪尧挥了挥手,“朕很累了,想和皇后早些休息!”
“已经上朝了!”
“皇上呢?”几乎没怎么睡觉,她的精神自然也就不会好。看看身边的空位子,她的心也跟着空了。
被他这么一抱,话到嘴边却还是没法说,只得任由他这么抱着自己,有句话说的好,如果不能反抗,那么就请你享受吧!上官申漓享受的抱着金恪尧,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可自己的想法却很清晰,这个男人虽然曾经属于自己,以后某些时候,某些场合也会属于自己,可那都是短暂的,她不要,她宁愿一个人孤独终老,也不要她的男人人在却心不在。
“哥哥,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上官申漓决定来个猛药,一定要那个下半身动物乖乖听话,玉手一指,“他,一点也不在乎本宫和肚子里的孩子,难道哥哥也一样吗?”
给了他一记白眼,上官申漓迅速月兑下衣服,她可不想孩子因为这衣服受到过多的伤害,“摄政王哥哥,这衣服本宫一直很喜欢,都没穿过,今天才是第一次穿,本宫记得这衣服还是上次惠贵妃寿辰,小安子公公拿来的。”两眼巴巴的看着衣服,似乎很是舍不得。看显皇好。
“回娘娘,听说罗刹国最近很不安份,频频到咱们大金的边境骚扰,看样子是要打仗了!”
啊,这是不是跳的也太快了?怎么一下子就从小别胜新婚跳到了生死离别了?“皇上,您说什么呀?”
“算了!”重新把她抱到怀里,“反正你有逍遥兄的保护,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是我多虑了。”
“贱人!”宁春花走到她的面前,一眼便见到了罗俊显,不知道为什么,见了他之后,这声贱人,居然说的没那么大声了。
金恪尧一直默默的看着,不发一言,上官申漓却刚刚和他相反,一会张大嘴巴,一会委屈落泪,一会又缠着尹南沛问东问西,“摄政王哥哥,你的意思是说,本宫之所以会一直觉得胸闷气短,焦躁难安,都是这礼服害的?”皱着她的眉头,看着火盆里渐渐化为灰烬的礼服,可惜了,那衣服上还有金线呢!
“好了,很晚了,睡吧!”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金恪尧满脸堆笑,“就再陪朕睡一晚吧,以后恐怕未必会有这个机会了。”
“春花妹妹,好巧呀!”伸出去的手还没来的及收回,话却已经丢了出去,“春花妹妹这是要去哪里?”
“皇上!”依旧不依不饶的上官申漓,在没有达成自己的目的之前,绝不罢休。
“皇后,今夜就在乾清宫休息!”说完,金恪尧不由分说的便拥着上官申漓坐到了床上,面露疲倦。
“跟我走!现在立刻,马上就跟我走!”罗俊显极其认真的说道。
“大胆!”上官申漓看也不看,依旧坐在石凳之上,语气却冰冷,“罗俊显,你究竟是长了几个脑袋,居然敢直呼本宫的名讳?”
晕死,拜托,要不要这么狗血呀?穿个越容易吗?一会要当间谍,一会要怀孩子,这会居然又跑出一个显哥哥?她只是寄托在上官申漓身上的一缕魂魄罢了,还真当她是上官申漓呀?不过话说回来,这上官申漓也够乱的,“行了,你想要什么?”
“春花妹妹就只会说这两个字吗?”挺着肚子,又一夜没睡好,她实在是很不想应酬这两个人,“本宫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微臣送娘娘回思睿居!”罗俊显看了眼宁春花,伸出手去要扶上官申漓,却不像被她给躲开了。
“不用了,本宫会自己走!”已经被这宁春花撞到了,等下如果再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看到,她的小命究竟还要不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