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恪尧黑眸紧紧的眯着,语气冰冻到了极点,“皇后,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上官申漓则完全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哎,可不是吗?人家费劲心机的,无非就是要把你捉奸在床,怎么会不安排好呢?“如果我说我们是在诊脉,皇上你会相信吗?”
“请恕朕孤陋寡闻,诊脉会诊到怀里去吗?”金恪尧大声的质问,脸上的不爽已经很明显了,“皇后,难道你当朕是傻瓜吗?”
“既然皇上心里已经认定了某种可能,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呢?”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都这样了,爱咋咋地吧。
“皇上,微臣……”已经悄悄变成罗俊显的独孤傲然试图解释,却被金恪尧一把推开。
“来人,把这个**后宫的奴才关进天牢!”金恪尧看都不看罗俊显,也更加不会听他解释,“至于你……”
“行了,关进天牢嘛!”最多不过就是个死嘛,有什么好怕的?Pxxf。
“皇上!”一声含泪的呼唤,一个香喷喷的身体直接扑了出来,“皇上,皇后姐姐一定是被奸人所害,她那么爱您,在乎您,怎么会背着您找别的男人,您就看在刚刚夭折的那对孩子的面子上,饶了姐姐一命吧?”
“多谢,沈妹妹关心!”这沈忆昔的所谓求情,怎么那么像是落井下石呢?上官申漓嘴角微微一笑,既然都帮她安排好了桥段,她不演岂不是很对不起观众?“可我自认为,关进天牢,甚至是要了我的命,都是应该的呢,因为……”
面到到么。转身,一双蓝眸紧紧的盯着金恪尧,上官申漓赌气的继续道:“那对夭折的孩子,根本就不是皇上的种,而是我和罗俊显,啊,忘了给你们介绍了,罗俊显是我进宫之前的未婚夫,就在昨日,我还亲笔写了封情书给他,要他带我离开皇宫呢!”
“你……”金恪尧有些气急,大手狠狠的捏着上官申漓的下巴,“**荡妇!你居然骗了朕,你可知欺骗朕的后果?”
“皇上,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没有任何挣扎,尽管被他捏的很痛,可上官申漓依旧倔强的看着他,她不可以服软,“难道就因为你是皇上,所以,所有的女人就都得围着你转吗?欺骗?到底是谁欺骗谁,你心知肚明!”
金恪尧有些发愣,似乎是在揣测上官申漓话里的意思,“皇上,姐姐她也许是受了孩子夭折的影响,不然……”
沈忆昔哭的极其真实,可看在上官申漓的眼里,却有那么的虚伪,她知道,这个圈套一定是沈忆昔设的没错了,她也知道,如今这个时候,与其指证她,倒不如让金恪尧更加的生气,最好也一同把自己打入天牢,这样,她才有机会反败为胜,“怎么,皇上,不相信?”
挣月兑金恪尧的手,一步走到罗俊显的面前,伸手从他怀里拿出一封信,“皇上,您看看,这就是我写给六郎的情书,上面清清楚楚的都是上官申漓的笔迹。”
缓缓走到有些发呆的金恪尧面前,“事实摆在眼前,皇上,难道还不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