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的孩子报仇?”梨涡,不,上官申漓,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她呆呆的看着金恪尧,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桃姐的死跟孩子有什么关系?就算因为孩子的死,我要迁怒与你,我也没必要杀了桃姐吧?”
“哼!”金恪尧冷哼了一声,性感的薄唇邪魅的笑着,慢慢的走近到她的身边,大手紧紧的捏着她的下巴,语气冰冷到了极点,“说,是谁告诉你真相的?桃姐?”
“真相?”上官申漓有些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努力挣扎了下,可始终挣月兑不了金恪尧的大手,有句话说的好,既然不能反抗,那么就努力的享受吧!实在挣月兑不了的上官申漓,只能这么含含糊糊的问道:“什么真相?这跟桃姐的死、孩子的死又有什么关系?”
金恪尧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嘴巴凑到她的耳边,“真相就是,你跟罗俊显的那对孽种,是朕命人偷偷的将冰雪圣虫放在你平时洗脸的水里,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那圣虫吸干你和那对孽种的血,只不过没想到,你这贱人命大,居然死不了。”
“你……”上官申漓突然觉得自己的世界瞬间倒塌,一直深爱的人,居然亲手杀死了他们的孩子,这个事实,让她的心瞬间被四分五裂,原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信任过自己,一直都对自己有所保留,所以,他才对自己忽冷忽热,才会那么轻易就相信了孩子并非他的骨肉的谣言,红唇微微上扬,上官申漓用她最美丽的笑容,说出一个更加残酷的事实,“自以为是的家伙,你以为你杀死的是别人的孩子吗?哈哈……”
金恪尧突然倒退了几步,他没想到上官申漓居然会是这样的反应,看着她凄美的笑容,他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微微的痛着,难道那孩子真是自己的吗?大手捂着胸口,他快速的离开了天牢,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去见上官申漓了,他怎么可以,可以那么的草率,那可是她们的孩子呀!
上官申漓呆呆的坐着,就这样不吃不喝一直呆呆的坐着,自从金恪尧离开后,她就一直很安静,再也没有丝毫的吵闹,直到,沈忆昔得意的带着小安子,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丑丫,这是皇上赐给你的,识相的乖乖喝下去!”
小安子如同鸭子般独特的嗓音终于唤回了上官申漓的神智,她看了看沈忆昔,伸出手,毫不犹豫的讲那药一饮而尽。
沈忆昔,原本以为她会有所抗拒,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爽快,看着她就那样静静的坐着,绝美的脸上渐渐露出得意的笑容,可她的笑还没完全绽开,就又迅速撤离了她的脸,同时惊讶的张大嘴巴,“丑丫,你……你……你居然……居然是她?”
说孩孩就。上官申漓缓缓的睁开眼睛,吵死了,不过是想安安静静的等死,这女人居然一直在耳边吵吵闹闹的,随着她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咔嚓,她的脸上突然掉下来一大块人皮,仔细一看不正是那带着疤痕的脸吗?“这……”显然,她自己也被这急转直下的剧情下了一跳,天呀,这到底是那个作者写的呀,狗血的也太厉害了吧?(丫丫:汗,狗血不是更好吗?)Pxxf。
“你……”沈忆昔几乎气的肺都要炸了,玉手颤抖的指着上官申漓,“你不是已经被烧死了吗?”
“我……”惊讶于自己依旧花容月貌的事实里,上官申漓一时间也理不出个头绪。
“娘娘!”小安子献媚的说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呀!”
沈忆昔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转身,背对着上官申漓,“小安子,你看着办吧!”
“嗻!”小安子奸笑着走到上官申漓面前,恭敬的鞠了个躬,“娘娘,奴才送您上路!”
原本就已经生无可恋的上官申漓微微的笑了笑,人生自古谁无死?死对自己来说也许是种最好的解月兑!小安子从手里掏出一把匕首,高高举起,对着上官申漓的心脏,就要插下去,“圣旨到!”
远远的另一个公鸭嗓子的太监叫喊着,吓的小安子一做到了地上,沈忆昔转头眯起眼睛狠狠的看着上官申漓,嘴里挤出一句:“算你命大!”
金恪尧的圣旨并没有恢复她皇后的名分,只是说民女梨涡贤良淑德,一直兢兢业业的照顾嫣然皇贵妃,故调至乾清宫御前听差。
世事真的很奇妙,原本上官申漓就是别人的名字,她顶着别人的名字做了个宫女,后来变成了恪福晋,再后来又变成了宫女,最后她又顶着另一个名字做回了宫女,难道宫女就是一切事情的原点吗?
“来人!”金恪尧在里面大声的喊着,不,她现在还是叫梨涡,有气无力的慢吞吞晃悠过去,说实话,她恨不得一刀捅死那个该死的男人,可没办法,秋雨依旧是她的软肋。这个世界里,除了秋雨,她就再也没有任何值得亲近的朋友了。
这里是汤泉,也就是皇帝洗澡的地方。汤泉内人影飘忽,重重叠叠,一男五女全部集体光溜溜的没有半根丝遮体。大半个人深的浴池之中互相亲吻,神情及气氛极度暧昧。
犹豫着垂头进来的梨涡,因为室内暧昧的气氛搞得漂亮的小脸一脸绯红,虽然早已经见惯了以限制级场面做为重点的电影,自己也经历了很多回,可如今在这样的气氛下猛然见到,心跳加速脸色绯红也是难免的。
“奴……奴婢……婢,见过皇上!奴婢……”自从被改名叫梨涡,做回宫女,她就必须自称为奴婢了,抖抖索索犹豫中,梨涡还是先开了口。
“嗯!?你来了?”浴池中正在闭目养神的金恪尧,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她,突然,刚刚还慵懒着悠悠回话的他,突然精神百倍、快速利落的站起走身,走到了梨涡的面前,“怎么?你也想跟我们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