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轿车穿过缤纷缭绕的城市之后,来到了御皇的一处别墅。
那块地皮早已被木易家族购买了下来,听到木易泽夏要来居住,佣人和管家自然早早将一处别墅收拾好了。
“木易……我们今晚是住这里吗?”她疑问到,小脸一副好奇惊叹的模样,朝着窗外望了望以后,又回过头来一脸疑惑的对木易泽夏提问。
“今晚我们就住这里。”他刻意地将“我们”咬地极重,言语里吐露的气息有些浑浊和暧昧。
她的呼吸不由得一滞。
直到——
一堵温热的胸膛紧紧贴住她的后背,熟悉的松木果香将她笼罩下来才让她清醒过来,
她刚想反抗,却被他阻止住了,虽然有些羞愤,但也无可奈何,余角偷偷瞥了几眼站在门口恭敬等候的佣人和管家,看到他们都低着头,她才放松的呼了一口气。
穿过装潢精致而奢华的客厅之后,他抱着她上了楼梯,来到了一处卧室——
木易泽夏轻轻地将凌羽溪放在柔软和宽敞的大床上,“姐,今晚的不愉快我们都忘记好吗?明天起床,我要看到一个活蹦乱跳的你。”
他弯曲着一条腿,膝盖抵在床沿,另一只手臂支撑在她的另一侧。
桔黄色的灯光下,凌羽溪只觉得面前的男人如神一般,带着天使般的微笑为她驱赶走了一丝丝黑暗,他的嗓音犹如天山的清泉缓缓流过,拥有迷人的磁性和特殊的音质。
凌羽溪情不自禁地抬手抚上了他一面的脸颊,下一刻,却听得他细微的倒吸声,她随即清醒过来——
“木易……你的脸……”她的脸上除了自责还有心疼,精致的秀美微微蹙了起来。
平日里就连他自己都十分宝贝他的脸,可现在,居然被她打成这个样子。
一下子浓浓的愧疚又涌上心头。
不等他回答,她一下子起身下了床,翻箱倒柜地在找些什么东西,“姐,医药箱你吩咐佣人去拿就行了,照你这样翻,我的脸早已肿成猪头了。”他在一旁戏谑开口。
她停下了动作,转过身,恼怒的等了他一眼,这个人总是这样,给他一点好脸色,他就开始无法无天起来!
“好啊,既然我找不到医药箱,那你就自己去找人治去!”她两手叉着腰,一副母夜叉形象。
“好好,我投降了还不成吗?”木易泽夏说着,真的举起了两手,随后一脸无可奈何的朝着门口吼了一声:“把医药箱拿上来!”
不一会儿,佣人便拿着医药箱进了房间,“放这吧,你可以出去了。”
“姐,你该不是要我自己上药吧?”木易泽等了半天,还没见她有所动作,这才怀疑的望着凌羽溪。
“你……”凌羽溪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她就恨得牙痒痒,但自己无可奈何,不过,她也不是这么好让人摆布和欺负的。
可是,这到底是谁欺负谁啊?囧……
满意地看了凌羽溪忿忿的背影,他唇角的笑更大了,他又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了下来。
“姐,别磨磨蹭蹭了,快点给我上药,你再耗下去,我的脸就真的没法见人了。”
“知道了知道了!”
“撕——姐,有你这样对待病人的吗?”
“不想你的脸被毁,就给我闭嘴!”
“啊!姐,你轻点轻点……”
“还个大男人,这点力气都痛?”
“你这是公报私仇啊!!”
“知道就好……”
“……。”
这还有公道,还有人道,还有大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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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药之后,某女心情大好,某男一副便秘的脸色。
“姐,我想掐死你!”他刚看完镜子,脸色已经黑到不能再黑,再看凌羽溪一脸憋笑的样子,才知道自己被耍得彻底。
说着,便伸手作势真要来掐她的脖子,却被她笑哈哈地躲过了。
“哈哈,木易啊,我说你这张脸怎么那么慎得慌呢……”
“还不是拜你所赐!”某男咬牙切齿到。
“这样也好,这年头坏人多,把你放在门口那些人就不敢进来了。”
“姐,你不知道我也是个坏人,而且——还是个采花大盗!”他一脸奸笑,忽悠着她。
“呃……”她的大脑一时还没有转过来,下一刻——
只觉被人猛地一推,身子朝着重心的方向往后倒去,紧接着,背后柔软的棉絮将她牢牢包裹,胸前一堵温热的胸膛压了上来,
“啊!木易你这个臭小子在干吗?”凌羽溪大叫着。
“嘿嘿,干采花大盗应该干的事!”他一脸婬笑,她的鸡皮疙瘩顿时掉落一地。
“啊啊!好痒……好痒啊……”
“你说……以后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了?”
“当然——是不听你的话了!”
“你个死丫头,给我再说一遍!小心我把你丢去喂狼狗”
“你少吓唬我了,你不连自身都难保了吗?”
“什么?!”
“那块地皮呀!你刚才不是答应了那个男人要用御墅那块地皮来换我吗?”
“……。”
她陡然意识到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吓得连忙捂住了嘴,下一刻,身上的压力消失不见。
凌羽溪也跟着起了身子:“木易……对、对不起……”她不知道这已经是今晚她说的第几个对不起了。
似乎,除了这句话她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再对他说了。
“姐,这不关你的事情。”良久,他开了口。
“可你是因为我才答应交换的。”
“姐,我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所以,不要再有什么自责,我不希望再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了。”凌羽溪忽然觉得有种被人捧在掌心细心呵护的感觉,这种体会让她再一次感动了,从小到大,她的所有快乐似乎都因为父母的车祸离去了,直到,遇上这个大男孩,虽然他是木易家族极为宠爱的二公子,他和她有着云泥之别,但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与他贴的很近……
“木易,姐答应你,可是,你应该告诉我你该怎么跟你的哥哥木易泽寒说。”她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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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过啊罪过啊,睡过头爬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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