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分开对自己是最好的,回到乡下不用担心生计,有妈妈会养着她,也没有人会欺负她,连去做什么工作都想好了——但这时候,却有些犹豫起来。
因为她突然想到,回了乡下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温绍廷了,俩人隔着远远的,她住在乡下偏僻的地方,他住在豪华的别墅里,俩人的距离会被拉开得很远,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子一起见面说话。
然后心口就一阵阵发痛,就连呼吸也变得艰难了起来。
心里有些侥幸的想着,要等这次事情过后才能走,还能在这里多留几天的时间,趁这几天帮温绍廷打扫家里洗衣做饭,这样的事情在现在想来,都是幸福的。
那种心脏被一只手紧紧的揪住不放,不舍得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你没有想要跟我说的么?”一直没有听到他的声音,顾晴有些不解地抬起眼望他,“就算你要生气,也是可以的,但我就算回乡下了,也会努力存钱还给你!”
温绍廷青筋跳了一下,一把将她抓起来,被抓着上去卧室,她还一脸疑惑带着点茫然的样子,不知道温绍廷正在气头上,一到了房间,把她扔到了床上,开始月兑衣服,她才反应过来他要做的事情,脸色还没有来得及红起来,他的结实沉重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
顾晴没有半点心理准备,事隔一个月,对他直截了当就来的行为有些不能接受,在他身下羞得怎么也打不开,她不配合,他还是有办法让她动情,然后手在她身上大力地动作着,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诱哄:“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顾晴被他折磨浑身直颤抖,边忍着被刺激出来的泪,边可怜巴巴的回答:“不好……我是扫把星,留在你身边只会给你带来灾难……”
从小的时候,孤儿院的小哥哥叔叔阿姨就管她叫小扫把星,因为她的到来,妈妈再也没有能结婚,她身体不好,花费了孤儿院很多资金,大家在那阵子个个都过得非常艰难,尽管她十分瘦小,却还是令人无法同情得起来!
她只有九十多斤的身子被他压得快散骨了,他穿上衣服时看起来明明那么瘦那颀长,根本无法想像他月兑了衣服的样子,腰身精壮胸膛结实得令人瞠目结舌……温绍廷在她身上爆发了一轮后,只休息了一会,又继续开始了。
顾晴被他强吻得嘴唇发麻,紧压得双腿直颤,身子无法抑制的抖起来,连喘息都变得冗长,她无法自控的哭了出来,求着他轻点,求了好多声,他根本不听,只能难耐的抓着床单,一边哭一边喘气。
温绍廷从来不会这样对待她的,虽然在床事上的习惯和他平常为人处事不同,但就算再粗暴,偶尔她承受不了,他也会缓下来等她。今晚她都哭得都噎气了,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顾晴觉得他一定是为了合同的事在责怪自己,才拿她来出气,她委屈的蹬起腿,他不理,被他直接捞到了腰身上缠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晴两条腿麻了从他腰上掉到床上,没一会又被他缠上去,过了一段时间再掉下来,整个人被他折出一个害羞的位置,他撑着身体立在她身上,仍然是高高在上的样子,有几次他想要温柔对待,但忍不住了又狠狠的欺负她。
顾晴又困又累求饶,连条腿酸累得蹬不动,也提不上力气缠上去了,他看上去却是精力充沛,舒服得直喘息,她惊觉他的体实在惊人,无法再抱有任何的侥幸,累得哭出了声音:“……温绍廷……你、你放开我……”Pxxf。
温绍廷低下脸亲她的眼泪,把她气嘟嘟的嘴巴含进了嘴里,深深吮咬,半个身子覆着她,手在她腰间揉乱着,咬着她耳朵说:“以后再说那些话,我就狠狠的教训你!知道没有?”
顾晴听到了后半句让人脸红耳热的话,呛了一下:“凭、凭什么?”
温绍廷挑了眉,没想到她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在她耳朵里低声的说了一句,意料中发现她身体一颤,他从喉咙里轻轻挤出一丝笑,握住他的手往下面的位置抚去,“你说我凭什么?”
顾晴从来没有面临过这么尴尬的时刻,被他握住的手模到了烫手香芋一般,快速的抽了回来,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认识了他一年,同居了半年,她一直都被他蒙在鼓里是为什么了,他根本就不是外表看上去的温尔儒雅!简直是月复黑狡诈,是披着羊皮的狼!再你你下。
这她恍然大悟理清所有事情同时,温绍廷咬住了她的鼻翼,紧紧抵着她颤了起来。
终于结束了,顾晴的思绪也被烫得走神了,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急促的喘着气,温绍廷退出来的时候,她的身体立刻蜷缩了起来,温绍廷模着她红通通的脸蛋,顺手捏了一把她粉女敕的脸一把:“好乖。”
顾晴浑身都麻了,连动都不想动,哑着声音:“饭可能凉了,你热一下再吃……”
“我已经吃饱了。”
顾晴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几秒之后,脸色大红起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温绍廷已经去上班了,顾晴起来收拾潦倒不堪的床单,手洗搓到那些暖昧的凝固后的液体后,只觉得一张脸烫得快熟透了,将家里收拾好后,顾晴咬牙下了决心,去买一些半成品回来冻在冰箱,温绍廷饿了的时候放进微波炉热下就能吃了。
她舍不得离开温绍廷,从很久前就一直是这种心情,那时候的心情是酸涩委屈的,现在也差不多,因为明知没有好结果,还要努力去维持住现状,目前她根本没有能力做到。
渴望的东西,她本来就总是得拼命的来争取。生存下来的能力,被排挤时忍受委屈的能力,生病时独自坚强承受的能力,她一路都是这样走过来的。只有一样东西是不劳而获的,那就是温绍廷对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