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有一次听人议起,据说,第二天那两人便也消失不见.
柳非烟的月复部没有动静,孩子很沉得住气,她也沉得住气。
跟在裴离身边这么长时间,她什么也没学到,可是学会了忍耐。
如果她只需要一个楔机,那她就耐心等待,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小老婆,我知道你没睡。”这晚上,裴离陪完香荷过完浪漫的二人世界,如往常一般模上了柳非烟的床砍。
柳非烟像往常一样诈睡,可裴离身上浓烈的酒味令她不舒服,有点想吐。
该不会这就是妊娠反应吧?
她不再像往常那般淡定,就怕月复中的孩子终于沉不住气玩。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当会儿,裴离滚烫的手掌自她保守的运动衣入侵,握上她的胸前。
她身体一僵,犹豫着要不要推开裴离。
裴离浓重的鼻息令她心惊,他一定是喝多了……
在她犹豫的当会儿,裴离另一只手模上她的牛仔裤。当下她再无法镇静,她用力扣住他的手腕,开了床前灯。
她刚想下床,却被裴离从身后抱紧:“别走……”
柳非烟回头想推开裴离,裴离却一个反身将她压在身下,牢牢箝制住她的四肢。
他不甚清明的瞳眸没有焦距,却又直勾勾地看着她。
柳非烟大气不敢出,就怕裴离突然动作。
良久,裴离咧齿一笑,点头道:“你就是小老婆,我没有认错人,只有小老婆才会在床上还这么冷静,多少女人想爬上我的床,我不给机会她们,为什么小老婆却是性,冷感,永远都是冷冰冰,没有温度……”
他吐字清晰,意思也表达得很清楚,令柳非烟以为他其实没醉。
一定是他在自己身上泼了酒,才会散发如此浓烈的酒味。
莫不是想借酒占她的便宜?!
正在柳非烟心下忐忑的当会儿,裴离俯身,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她的脸。更甚者,他亲一回,就要再咬上一回,好像她是美食,而他是享用美食的饕餮客。
柳非烟耐着性子由着他非礼,通常真正喝醉的人都蛮不讲理。若是激怒了他,遭罪的是自己。
是以,她还是看清楚行事为妙。
“香香的,就像是蛋糕,又没有蛋糕的浓香,我喜欢……”裴离一边亲咬她的一脸,一边喃喃自语。
偏生他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放松,她未能动弹分毫。
“小老婆每晚穿这么多,我月兑起来麻烦……”裴离又道,松开制住她双手的两只手,要来解她的衣扣。
这回柳非烟看出来了,裴离确实是醉了。
她穿的是运动衣,哪来的钮扣?他在她胸前忙碌有啥用?
这会儿她倒是不急了。
喝醉的人只要不激怒他,便不会有事,她耐着性子陪他玩一会儿就行了。
“小老婆把衣扣藏哪儿了?”约莫十分钟过后,裴离捧着她的脸问道。
柳非烟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我来剪……”裴离说着自她身上下来,去找剪刀。
柳非烟见状,忙不迭地跳下床。
她的双脚才刚沾地,裴离便到了她跟前,认真地问她道:“你要去哪里?是不是跟姓陌的私奔?我告诉你,他被我关起来了。不只是他,还有裴夜,所有跟你亲近的男人我都关起来,我让你这辈子只能看到我一个男人……”
柳非烟一听这话蹙起了眉头。
难怪最近她觉得有点不对劲,经裴离的提醒她才想起,她周遭确实看不到一个雄性动物。就连八大长老她也见不到,莫非这是裴离故意的?
“小老婆的身子好软……”裴离不知什么时候抱紧了她,惊醒了柳非烟沉着的思绪。
柳非烟僵站在原地,由着裴离在她身上“探索”。
她真受不了喝醉的裴离,跟话唠似的,最大的问题还在于他喝醉了还能把意思表达得很清楚。
“小老婆,我要你……”裴离叨叨不休一大串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这会儿柳非烟无法再淡定,她迅速跑开,裴离却如影随形,总能挡住她的前路。
柳非烟观察了一回地形,作势欲钻到床底下。
裴离这回依然紧紧跟随,她瞅准机会拿起一床毛毯便盖住他的头脸。
裴离被盖了个正着,柳非烟便抽空跑出了卧房,再把守在门外的张翘往房里一推。
“小老婆……”裴离好不容易拿开拿毯,见有女人,直接扑上。
张翘叫苦不迭,正欲开口,裴离却陡然推开她,怒喝:“你不是小老婆……”
“恭喜王说对了,正是属下。”张翘苦笑回道。
都醉成这样了,还能第一时间知道她不是柳非烟,裴离果然对柳非烟情有独钟。
这厢裴离依然醉得不清不楚,往柳非烟逃跑的地方追去。
柳非烟还以为自己躲得够远,正想歇腿,裴离却朝着她的方向大喊:“小老婆……”
柳非烟叫苦不迭,这漫长的夜何时才是头?
不是醉了吗?醉了就该有酒鬼的样子,怎么还能找到她的所在地?
她拔腿继续跑,好不容易跑到角落,裴离下一刻又挡着她的去路,对她笑得灿烂:“小老婆,哪里逃……”
她忍不住一声低咒:“有病!”
裴离耳尖的听到,笑容更加灿烂:“小老婆不是哑女,会说话……”
柳非烟想抓狂,她有气无力地埋头继续走,裴离却一直紧随其后,更是大声呼唤:“小老婆--”
他的声音之大,整个狼族想听不到都难。
香荷闻声而出,只见方才还绅士送她回房的裴离追在一个女人的身后,大喊小老婆。
女人则加紧脚步,急匆匆往前飞奔。裴离同时也加快脚步,要她跑慢一步儿。
他们你追我逐的样子,像是斗气的冤家,不是亲密动作,却看似亲密无间。
香荷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对男女越走越远,直到走离她的视线范围。
“王还真是多情。白天对你温柔体贴,晚上还有情趣追着柳非烟跑。柳非烟你应该知道吧,就是服侍王的护卫之一,那个哑女。听闻王每日送你回房后,都是跑上了柳非烟的床,他们夜夜耳鬓厮磨,恩恩爱爱,原来你香荷也不外如是。”一道女人的声音自香荷身后响起。
她回眸看向对方,正是千娇百媚的钟影。香荷淡然一笑,回道:“他天生多情,否则怎会娶包括你在内的众多美人。他正在改这个毛病,我会给他时机。你有挑拨离间的时间,不如多想想以后被休弃后,自己是否还能在狼族立足。”.
钟影脸色很不好看,青红交错,她迅速挡着香荷的去路,冷声道:“以前王也为了柳非烟想休弃我们,最后不了了之,你以为自己比柳非烟更有魅力吗?王至今都没碰你,他对柳非烟那可是热情多了。就你这冷淡的模样,男人看了也倒胃口!”
语罢,钟影看着香荷木然的脸,继续道:“你等着看吧,王对你的热情很快就会淡了。男人若对一个女人没有欲-念,这只证明男人对女人没有爱情!”
香荷再好修养,也因为这句话而动容。
她忍不住回道:“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今晚我就好心再告诉你另一件事,王喜欢的人根本不是你,是因为你长得像他以前爱过的一个女人,他才会留着你这个替身--”
钟影话未说完,便被香荷狠狠掴了一掌。
“你敢打我?!”钟影眸色狂乱,用力扣紧香荷的皓腕。
香荷神情倔强,冷声道:“我打你是不准你胡说八道。我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对我指手划脚。就算我只是替身,也该由裴离来告诉我,而不是你这个女人!”
钟影一听这话,妒火加怒火一起涌上来,她一掌欲掴向香荷,却有人及时出现,扣住她的手腕道:“二夫人,香荷小姐是王的贵客。若是香荷小姐脸上或身上有任何损伤,你要如何向王交待?我只怕,到时你会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