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先生,前面就是冷园了!”荆流风带着司徒源,沿着他熟悉的园路朝冷残走来。
“呃?有人来了?”被杨凌婴派到冷园门口放哨却已经无聊得在打盹的翠花一听到外传来声音,起身一看。看到远处荆流风正带着司徒源朝冷园走来,她回身立即百米冲速冲向杨凌婴的的房内。
“小姐,小姐,有人来了。”
正在房内给小老鼠接肢的杨凌婴听到翠花火急火燎的叫声,正想叫她小声点,但话还没出口,只听到“嘭!”的一声,房门就被翠花给撞开了。
“小姐,小姐那荆侍卫带人来了!”翠花捂着胸口狂喘不已。
“翠花,麻烦你小声一点,你叫这么大声,你在通知我呢还是通知我外的人啊?”
“哦,翠花知道了,小姐。”翠花也觉得刚刚她喊得太大声了,脸上浮起不好意思的表情。
杨凌婴迅速而有序的收起她的手术工具,清理好房间内所有可能被人发现的痕迹,最后还洒上浓浓的药汁加于掩盖。
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后,她迅速月兑掉外衣,躺到床上,她可没忘记她现在还是个病号。
“翠花,把药端来,若他们进来问起我受伤的事,你就说前天我在冷园门口遇到了王府里的男仆给吓晕摔伤了。若还问其它的事情,你都说不知道”
“知道了,小姐!”
杨凌璎小声细细叮嘱了翠花,说完扯下纱帐躺下,她刚掖好被子,门外就响起了荆流风的声音
“云姬夫人,司徒先生有事想问你,不知道你是否方便出来?”
虽然云澜梦已经被贬到冷园,但她始终都是瑞王的姬妾,荆流风和司徒源仍是依礼站在杨凌婴的房外等房内的回应。两人站在门口,当闻到从门缝里飘出的浓滚的药味时,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两人等了好一会不见房内的响动,当荆流风刚想再喊一声时,房门吱呀的给打开了,翠化巍巍颤颤的从房内走了出来。
“给,给靳大人和司徒先生请安,”翠军害怕得颤抖来已,说话也是结结巴的,身体抖动得像随时都会摔倒似的。
“司徒先生有事想问云姬夫人,请云姬夫人出来相见。”荆流风不理会翠花,仍是大声再叫。
“荆大人,我,我家夫人前天摔伤了,正在房内养伤,可能不便出来相见!”
“受伤了?”荆流风一听到受伤两字,敏感的皱起眉头,他侧头与司徒源对了一眸,随即对翠花说“那正好让司徒先生给云姬夫人看看伤!”荆流风说完就和司徒源直接越过翠花进了杨凌婴的房间。
一入房间更浓郁的血腥味传出,令两人不约而同的眉头皱起,同时怀疑涌上心头。
“谁”房门一被推开,阳光照进了房间,理所当然的惊醒了床上的人,一声怯怕的声音响起,不难听出声线中的颤抖不已。
“云姬夫人,在下司徒源,在下想问夫人,你昨晚有没有听到园内有打抖的声音或是看到什么人!”司徒源眸光凛冽的盯着纱帐内的人。
“没,没有。我受了伤,很早就睡了,我什么也没听到!”感觉到到纱帐外那冷冽的眸光,杨凌婴捏起嗓子,说出的声音更会细小颤抖。
“夫人伤了哪了,在下略懂医术不如让在下给你看看。”司徒源说着跨步向前掀开纱帐,同时一声尖叫响起
“啊”纱帐一掀开杨凌婴惊恐的大叫一声随即晕倒了!
“夫人?”听到杨凌婴的叫声翠花壮起胆冲到了床上,看着吓晕了杨凌婴哭叫。
司徒源看到杨凌婴头上扎着有着鲜红血迹的纱布,再看那苍白无血的小脸,瞬间极快的闪过嫌恶。虽然很快,但微眯杏眸装晕的杨凌婴还是捕捉到了他眸中的嫌恶眸光。
司徒源松开纱帐,转身也不回的走了,荆流风赶紧跟上。
“司徒先生,有看出什么了吗?”
“什么也没有!就只有一个被我下晕的胆小鬼。真搞不懂逸烜,怎么连这样的女人也收,看了就让人嫌恶!”司徒源急步快走,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个地方。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