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夫人呢?”
唐如雅前脚刚回到家,刘怆后脚就到了。其实他是在去锦王府时看到了回府的锦王,所以才特地赶来的。或许他还不知,但是从他对唐如雅的称呼,可知他对唐如雅的印象已经在改变中。
“刘公子,我们夫人刚回来,到前堂稍等一下,我去叫夫人!”
“夫人……”文姨欲言双止,唐如雅果决的性格她也不是一天知道了。
“打包,夫人,你这些东西是要给刘公子的吗?”文姨去提了一下,掂了掂,“还真重,这布包竟然给装这么多东西?”对她自己做的布包也很是好奇。
文姨让他在客厅等候自已去叫唐如雅。来时见唐如雅的的房门开着便直接进去,却见唐如雅正在收拾东西打包,床上一个墨绿色的大布包已经被装得鼓鼓的了。那大布包她认得,那也是今早唐如雅给她图纸,要定要在午前缝好。她还纳闷夫人让她缝这奇怪的大布包做什么?原来是装东西!
“夫人,你这是?”刘怆愕然的看着唐如雅的装扮。
“文姨你听我说,我早已将敐儿视如己出,敐儿就是我的儿子,我将我的儿子托付于你们,请你们务必保护他,让他平安长大。”
“你先让他等等,我马上就打包好了!”唐如雅找出以前如玉给她做的骑装进屏风换上。
“那我们更应该行保护夫人!”文姨态度坚决。
“不是!”唐如雅从屏风后走出,身上已然换好了骑装。
“我……”想到那幼小的孙子,文姨便犹豫了。
“刘怆,前往西陲的路途你可晓?”此时一心牵挂着赫连逸烜的唐如雅什么事都只想尽量做到简洁快速、
“不行,文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至少现在是。”若真是锦王所言,太子欲除去赫连逸烜,那他一定早就在暗中观察,他岂会落过她。还有锦王,她也不放心,总觉得这人心思太沉了。
“即使夫人你不让我们跟去,那我们可以在家里等你啊,为何要我们离开!”到底出了什么事?文姨实在想不明白。
“夫人……”
“应准备的,我都已经准备了,不需要再准备什么了。至于锦王,做事有时应该出其不意,若你此时去通知锦王,必定会惊动暗处的人!”停步与他对视。zVXC。
若装经何。“王爷令我保护夫人,我自当随侍夫人左右!”看着唐如雅坚定的眼神,这一刻刘怆被这个女子感动了。
“那我们即刻出发!”唐如雅转身便走。
“我不勉强,你若愿意帮我,我不胜感激,你若不愿我也不勉强你!”刘怆性子有孤癖,不似姚慎随合。且刘怆似乎对她成见颇深,她早有感觉。
“夫人,刘公子来找你。”
“夫人,你要我们离开?不,夫人,我们夫妇发过誓,要一生追随夫人的!不论夫人去哪我们也要跟到哪!”文姨断断不愿接受唐如雅的安排。
“知道,夫人你?”
“别四处张望,免得惊动他们。”唐如雅赶紧拽下刘怆,“你想若太子欲除你主子,他岂没有部署,不安排人暗中观察?若已经安排,我岂能不被知晓?”
“夫人,你?”唐如雅的决定再次让刘怆惊愕,自古哪有女子上战场。更何况是她这么个弱小女子。
从唐如雅毅然决定帮忙锦王计划筹粮备药那一刻起,刘怆决定暂时收起对唐如雅的不满。可一个弱女子能如此坚毅,实在让人佩服。
“即刻?”刘怆怔了一下,赶紧嘴跨步追上唐如雅,“夫人,我们不准备一下,或是通知锦王再走吗?”
“文姨,逸烜被困在前线,我要去会他。我离开后,你和何叔也带着敐儿离开此事,以后除我去找你们,否则你们就别再回来了!”她必须前去安排将粮药交手逸烜手中。
“不行,我今天必须要走。”唐如雅边说着边将头发用青布包起来,“文姨,正好我还有事要告诉你们。”
先是动之以情,趁文姨犹豫摇动之时,唐如雅趁热打铁,将敐儿托付于文姨。唐如雅的句句话都说到了文姨的心头,文既是感动,也不得不听从。
“文姨,你们若留在这,只我一走,你们就会成为别人要挟我的人质,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你们必须走,毫无声息的走,别让任何人发现在。以后若有机会,我会想办法找到你们的。”唐如雅迅速做出安排,语气不容反驳。
“暗处有人?什么人?”刘怆立即警惕的查看四周。
“文姨,你们不能跟我去,你想想敐儿,他还那么小,你忍心再让他失去亲人吗?”敐儿,文姨何叔心中永远的柔软处,唐如雅一言即中。
“夫人,你要出远门?今天可是年三十,若有事要出门也要过了年再走啊。”文姨看到唐如雅的装扮惊诧,现在有什么事比过年还要重要呢。
相处快一年,唐如雅第一次用命令这个字眼,文姨无法不从。
“我要去逸烜那,你可愿意一同前往?”
“文姨,我此去前路未知……”唐如雅自己心中也是一片茫然。
“你先去告诉何叔,此事不要张扬,别让刘怆知道。一会儿我一走,你们就立刻出发。”只有她离开才能引开因她而来的监视,文姨三人才能安全。她已经失去了如玉这个妹妹,再也不能再失去他们三人。
熟练的将请何叔为她特制的精巧弓弩暗藏于衣衫下,利索地背起请文姨赶缝的类似现代野战时的背包,“文姨,别再说了,照我的话去做,这是命令!”
“有劳何夫人!”
“可锦王……”锦王可与他说过,让他注意唐夫人。
“若让他知道,我岂还能出京。”唐如雅肯定的道,“记住,逸烜才是你主子,不管他在不在京中,你的主子都不会变,所以你无需事事向锦王报告。只待我们去京,锦王他很快就会得到消息。”既使是兄弟,在权利面前,也未必经得起考验。
“那一切听从夫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