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眼已近二月,春天的脚步如千山融雪所汇成的流水至高山而水流落人间,复苏的苍翠伴随着灵动的春风渲染着千山万水。
冗长的军队行军在辟宽的山路上,从头看不见尾从尾瞧不见首。军队的最前头,两辆奢华的马车不稳妥的朝着尤利国的方向前进,其中一辆载有正是出使尤利的赫连逸烜及被迫随行唐如雅。
“雅儿,你都已经快到尤利国了,你还在闹脾气?”赫连逸烜看着依着华丽舒适的车壁上悠哉的看着医书的唐如雅,深感无力。不过至少今天她没和那几个婢女窝在一起了。这个小女人只因为他让占远暮兄妹及司徒源回京不让他随行便和他闹了数日的脾气,说他心眼小,赶走了她的朋友,竟不与他说话。
虽然他是不喜欢占远暮接近他,不过那也是因为他明知占远暮爱慕她的原故。虽然他吃醋但也不是他心眼小,而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其他的男觊觎他心爱的女人。即使她对占远暮只是以朋友相待,但他也只能允许他们在他不在时相处。
其实占远暮到佑城来本是受赫连逸煊的托付来帮他,如今战事已了,他本就该回京向赫连逸煊禀报佑城之事。再者他还有更重要的东西让他带回京中,所以他才不能随行去尤利。
“雅儿,远暮必须要回京向锦王禀报佑城的情况,并不是本王逼他回去。”再不解释,怕这小女人要闹到尤利去了。
“即使远暮一定要回去,那你为何又将夜依遣回去,她应该没有事要向锦王禀报吧?”她要是亲耳听到他说过让占远暮接近她的,其实她也并不是真的为占远暮回京生气,只是气他不相信自己。她又岂是朝三暮四的人,既然许了他,就不地再许其他男人,纵使那男人再好。
“你真是气糊涂了,亏得那日那还看出了夜依表妹对司徒有意。那是本王遣夜依表妹回京,是她自己要跟着司徒走的。司徒要回京中替本王照顾父皇母妃,夜依表妹一听说司徒要回京她立马就跟着走了,这怎么能怪本王呢。”
“真是这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还是你先看出来的,是你告诉本王的,你忘了?”是谁悄悄的指着司徒和夜依两人暧昧相处的情景给他看的,赫连逸烜双眸盯唐如雅要她自己想想。
“有吗?,有那么回事!”唐如雅记起那日梨园中的事,不过她可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错,唐如雅撅着嘴嗔怪他“那你怎么不早说,早说了我不就不怪你了吗?”
“你给我机会说吗?从一上路你就躲着我!”赫连逸烜真是觉得冤枉,自从要她同他一道出使尤利她就不高兴,更是因认为他遣占远暮回京而不理他,几日来他要解释她总是躲着不理他,这还是他的错了!
“反正就是你的错!”仗着着他宠溺自己,唐如雅也任性一回死不承认是自己小心眼了。
“你啊,真是拿你没办法!”见她这样赫连逸烜也生气不起来,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语气中尽是宠溺。
“还有多久才到尤利,整日闷在车里,我都快闷死了。”说什么顾及身份及安全,不让骑马硬是要坐这马车。马车虽然豪华,但是整天对着四面木壁,天才都会被闷成傻瓜了。
“明日便到了。一定闷坏了吧。”
“难道你不闷吗?”一样是人,不可能就她闷吧。
“这于我不算什么,以往常年征战在边关,边关苦寒寂寥皆比这让人下难受千万倍。况且有你相伴,已经胜过无数。”知足于有她相伴。
“哎,好想念飞机汽车,若是有这些,这点路不出半天我们早到了!”坐着这两轮的马车上轱辘轱辘走了几天,真是让人发狂。
“飞鸡?你说的可是野鸡,野鸡是会飞,但是也没有叫它飞鸡。野鸡确实比一般的鸡要香,莫不是你想吃野鸡了。不过汽车可是什么可吃的东西?”人类可怕的想象力,赫连逸烜一脸认真,双眸散着宠溺,只是一些吃的东西,她想要,他都愿意给她。
“呃?”压根没想到赫连逸烜会如此解释,唐如雅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没什么!我是想吃飞鸡了-呃,是野鸡,说错了!”就当她是想吃飞**,她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你想吃,我让荆流风去看看抓几只晚上吃烤野鸡!”赫连逸烜立马唤来荆流风让他去抓鸡。可怜的荆流风只因为唐如雅一个错念,被人命去当猎人去了。
想着马上就要到尤利了,赫连逸烜觉得要叮嘱一下唐如雅才能放心,环她在怀,语气却十分严肃认真
“雅儿,马上就要到尤利了,有些事本王事先告诉你。”zVXC。
“嗯?什么事,还这么认真?”
“到了尤利没有本王陪你,你不要出行宫,毕竟是尤利不是在佑城。”毕竟公冶长志有窥视她弓弩之心,且雅儿性子灵动容貌月兑尘,他实在不放心没有他陪伴让她出行。
“你的意思是我带我去尤利就是带我去给人家守行宫的?”谁知道他还有多少事要忙,若是他都没时间陪她,那这趟颠簸劳累她不是白受了!
“本王会尽量抽时陪你在城中游玩,但是没有本王陪伴你决不可以独自出行。”
唐上中京。“你确定你不会被尤利国那些公主千金小姐缠得分不开身?”唐如雅可不认为那三皇子要求出使的意图单纯。
“本王是去谈和盟又不是去和亲,哪会有什么公主小姐,你想多了!再说本王已经有了你了,别人都是胭脂俗粉怎可与你相比!”见她吃醋的样子,他心中欢喜染开。
“若是你敢惹那些烂桃花,我就去回京找占远暮……”男人太出色了,不时常提个醒怎么行呢。唐如雅话还没说完,环在她细腰上的手臂突然勒紧,害她差点呛了气
“你敢!”赫连逸烜咬牙警告心里的小女人。
“若是你没有时间,那你可就怪得不我了哦!”她的答应他,但是若是他食言那就怪不得她了。再都有刘怆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一点也不担心。
“本王答应你,一定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