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靳司双手用力将她交叠的手臂扒开,提小鸡似的将光.果的女人按在怀里,大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准确无误的攫住那两片柔软水润的唇瓣,狠狠的吮.吸,反复的啃.噬,力道之大让就好像在宣示着他的所有权.
这是他的所有物!谁都不准碰!
梁真真有些受不住他如此蛮横霸道的吸.咬,脑袋晕晕的有些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她冲过去抱住他只是想求他放过哥哥,并不是——被吃干抹净。
痛!嘴唇处传来的痛意让她秀眉微皱,额上密密的沁出汗珠,紧闭的牙关也痛得失守了,一个不防,他的舌便长驱直入,带着侵略性的恣意扫荡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汲取着里面的甜津蜜液,舌尖更是霸道的纠缠着她的,搅得她呼吸都急促了。
她感觉到了他那夹杂着狂风暴雨般的怒意,根本就不是吻,而是发狠的咬,嘴唇痛得她都麻木了。自己就好似他嘴里的甜点一般,任由他疯狂发泄撕.咬刻。
双腿站不稳的瘫软下去,却被一双强健有力的臂膀给抱了起来,还没等她意会过来就被毫不留情的扔到了沙发上。
“啊!”梁真真惊呼一声,迅速拿起沙发上的软垫遮住自己的,眼神惊恐的看着恶魔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
走到距离自己三步远的地方,他停住了,幽暗的眸子冷冷的凝视着她,嘲弄的讽刺道:“怎么?刚才是谁像荡.妇一般的紧紧抱着我?这会又装起纯情来?难道是这个吻让你回忆起什么呢?噱”
“不!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梁真真委屈的摇了摇头,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
“不想让我离开?那……是想让我好好的宠爱你么?”滕靳司的眼里染上了一抹嗜血的冷戾,活月兑月兑一个撒旦恶魔。
梁真真死死咬住唇,默默的承受着他的冷嘲热讽,知道此刻自己说什么都无济于事,说不定还会因此激怒恶魔,那么哥哥的事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呦?表现得这么委屈?是想起你哥哥的亲吻还是拥抱?”滕靳司右手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句话里有着浓浓的醋意。
而此时被吓坏的梁真真更不会往那方面去想,只是恐惧的睁圆眼睛,脑袋里回味着恶魔刚才的话“哥哥的亲吻还是拥抱”,他派人跟踪自己?
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部在他的掌控之中,在他的面前,自己就相当于是透明的小虾米,怎么蹦跶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看着她呆若木鸡的模样,滕靳司以为她真的在回忆跟那个男人之间的一切,眼里的怒意叠加交错,浑身似笼上了一层薄冰,彻骨的寒。
冷酷的男人本就可怕,冷酷又盛满醋意的男人更可怕!
三下五除二剥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裤子,赤着身子走近蜷在沙发上的梁真真,那满脸的戾气骇得她一个劲往里缩。
她跟哥哥真的没有什么,哥哥只是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亲吻,而且那个拥抱也是有着原因的。
“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滕靳司逼近她,将她夹在自己双腿中间,让她动惮不得。
梁真真害怕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说过那么多话,她怎么知道他现在说的是哪一句?
“任何男人用什么地方碰了你,我就剁了他哪里!”他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一般狠厉无情。
“不……哥哥他……没有吻我,当时……当时的环境……特殊,我……我们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梁真真被他嗜血的模样给吓得说话都不利嗦了,这句话她怎么会不记得,犹记得第一次听到这句话带给她的强烈震撼,一度以为这种事只有电视里面的黑帮老大才干得出来,没想到——
“哦?那是哪样?”滕靳司大拇指和食指紧紧捏住梁真真的下巴,咬牙切齿的问道。
“那天……我去法院……帮哥哥顶罪,哥哥觉得……我很傻,然后……吻了……我的额头,真的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梁真真哆嗦着解释道。
“他说得没错,你——确实很傻。”滕靳司指月复抚上她微肿的唇瓣,别有深意的说道。
梁真真有些猜不透他的想法,睁着圆圆的黑眸愣愣的看着他。
“顶罪?你以为你去顶罪他就不用坐牢了?”
“我……”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滕靳司打断了。
“嘘!别说话,别再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尤其是那个!否则……”他的手指顺着她的下巴慢慢往下,脖颈、锁骨,直至覆上那颗紫红色的樱桃——
重重的揉,带着颇浓的惩罚意味,随即用嘴含住,狠狠的啃.噬、逗.弄,直到它变得坚.挺硬朗,鲜艳欲滴的泛着光泽,引人犯.罪。
梁真真对于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显得格外羞恼、难堪,手指紧紧抓着沙发的棱角,死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一个音节。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感觉到了抵在自己双.腿间的蓬.勃之物,灼热的紧贴着她的私.处,那跳动的脉搏羞得她满脸绯红,不安的挪动了一下,却发现它好像又大了一些,吓得她再也不敢乱动了。
看着身下女人娇俏柔媚的面庞以及那泛着星星粉色的肌肤,滕靳司忍不住喉结滚动了两下,心里的占有欲也更加强烈,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她躺在他身下娇弱承欢的柔美样子只可能被他一人所见!其他男人想都别想!
黑眸里涌起浓郁的妒意,惩罚性的含住另一边丰盈,用力的嘬,牙齿更是在上面留下一圈圈红齿痕,手指缓缓下滑,伸向那片密林。
“不……”梁真真颤颤巍巍的开口,可她的声音形同虚设,根本就起不到一丁点作用,反而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娇态,似乎在诉说着另一层意思。
“宝贝乖,我会好好——疼你的。”滕靳司邪魅的勾唇,唇里的热气尽数吐在梁真真敏感的耳侧,惹得她一阵轻颤,控制不住的娇.喘连连。
对于她的反应,滕靳司满意极了,手指邪恶的伸了进去,找准某个点开始揉.稔起来,每一下都带着故意性的快、准、狠……刺激得梁真真抑制不住的吟.哦了一声,反应过来后随即死死的咬住双唇,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这么不知羞耻!明明是被强.暴,居然还会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快乐.
这一定不是她最真实的感受,只是因为身体熟悉了他的抚.模,所以才会这么不受控制的月兑离大脑的原本思维。
又有一根手指头伸了进去,瞬间,体内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传来,直达她的大脑神经,可她还是强迫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
“乖,别忍着,叫出来。”
滕靳司的声音魅惑低哑,带着致命的诱.惑力,让梁真真差点没坚持住叫出声来。
下月复的某处早就在叫嚣着要冲进去,一个挺腰,闯了进去——
尽管前戏充足,可由于十多天没有进去的原因,那儿还是紧.致得让他有些受不了,女敕肉四面八方的涌过来,紧紧包裹着他,有一种销.魂的舒爽。
“啊……”梁真真终是在被贯穿的那一瞬叫了出来,本是疼痛的抗议,可小声儿却听着那般的娇媚蚀骨。
滕靳司被她的媚声弄得骨头都酥了,动作也愈加猛烈起来,一次比一次还重的撞击让梁真真都快承受不住了,指甲深深的抠进沙发里。
初时的疼痛已逐渐被一种无法言语的快感所替代,梁真真恨极了这样的自己,可偏偏无能为力,只能忍着、受着。
她不知他何时才会停下来,就像是一场永无止尽的战役,沉甸甸的压得她快透不过气了,随着他律动的频率时而娇喘连连;时而闷声吟.哦体,体内的欢愉就像爆炸了似的,传递到四肢百骸。
从客厅沙发再到卧室大床,梁真真不知道他要了自己多少次,心里万分憎恨他的如此好体力!
完事之后,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筋骨都要断了,尤其是下面,疼得她不敢并拢双.腿,本来打算欢.爱过后跟恶魔商量哥哥的事,可此刻的自己累得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了,根本没有力气开口说话,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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