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靳司满足的起身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回来后便看到床上小女人娇憨可爱的慵懒睡颜,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微微嘟起,如黑丝缎般柔亮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白净光滑的颈侧及锁骨处盛开着一朵朵瑰红色的梅花,黑、白、红三色的强烈组合,勾勒出一幅妖娆魅惑的画面.
他就那样定定的站在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那柔美的小脸,心中升腾起一股强烈到疯狂的占有欲,小时候的他经常一个人呆着,没有玩伴,更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童年。
自从母亲离开后,父亲便对他采取了不理不睬的自由式教育,给他专门聘请了好几个不同方面的菁英老师,教他学习管理者应当具备的所有理论知识、各国的语言以及各种格斗术、武术等等。
所以,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将来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每天近乎机械式的生活方式他并没有丝毫怨言,毕竟除了这些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只是很讨厌父亲带回来的那些女人,进进出出都对他又模又捏的,让他极为厌恶。待他长大一些后,某个晚上居然有个女人半夜钻进他房间,意图猥.琐他,让他愤怒到极点!
也是从那时候起,他对女人除了厌恶还是厌恶,母亲的离开本就给了他很重的打击,让他以为她是个薄情无心之人,再后来的一连串事件,让他本能的开始抵触女人这种群体。
当然,他的女乃女乃滕老夫人不属于其中之一,却是这个世上他唯一承认的亲人,敬重和孝敬的长者。
梁真真于他来说,是个绝对的意外,亦是他从未想过会发生的事情诔。
他不仅和一个女人上chuang了,还对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浓烈兴趣,甚至想着要把她永久性的禁锢在身边,只属于他一个人。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滕靳司冷肃的神情稍稍缓和,这个特殊铃声是属于***,而在女乃女乃面前,他可以做最轻松的自己。
拿起电话往外间阳台走去,不忘顺手带上门,而房间内熟睡的某人显然是太累了,只是“咕哝”着翻了个身便继续梦周公了。
“女乃女乃。”他的声音出乎意料的低沉轻缓。
阿司啊,你什么时候把那个小姑娘带回来给女乃女乃瞧瞧,能让我宝贝孙儿不反感的女人女乃女乃可是好奇得紧呢!
滕老夫人笑容里满是慈祥的疼爱,自从听南宫辰那小子说阿司买了个女人回去后,心里就满怀着期待和好奇,要知道孙儿可是出了名的厌恶女人啊!做出那样一个举动之后便迅速在C城传开了。
她满以为阿司从此以后打开心扉,厌恶女人的症状会全部消除,可没想到的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女人不感冒,只不过少了些厌恶,而能让他有亲.热欲.望的偏偏只有那一个!
这不由得让她对那个小姑娘更加感兴趣了,每次催阿司带回家给她看看,可他总是不当回事,还说什么时机不到!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她老太婆嘛!
今天她可是从南宫辰那儿套了口风,知道阿司把人家小姑娘强行掳回家了,以她活了七十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事啊!不简单!很不简单哪!
“咳……女乃女乃,她就是一只普通的小野猫。”滕靳司未尝不明白女乃女乃期盼的心情,可他真没想过要把她带回去给女乃女乃看,那意味着一个很重要的决定,他现在没那份心情。
你这孩子,女乃女乃就喜欢小野猫,多可爱!我不管,我就要见她。
滕老夫人干脆在宝贝孙子面前耍起赖皮,之前说她送去的女人看着恶心,哼哼!这会居然背着她找了一个,不光拐到床上去了还不带回家让她瞧瞧,枉她天天在祠堂烧香拜佛的,这个不孝孙儿!
“女乃女乃……这几天真的不太方便。”滕靳司被女乃女乃耍赖的样子逗得唇角微翘,连一向冰冷如霜的眸子里也透着星星笑意。
他这副样子如果被梁真真看到只怕会以为看到鬼了吧!简直是匪夷所思嘛!撒旦也会笑?明天的太阳一定会从西边出来!
滕老夫人被他那句“不太方便”给引入误区了,笑眯眯的揶揄道:喔……原来是这样,阿司你别把人家小姑娘累坏了啊,虽然你之前的人生缺少了那份乐趣,可也不能指望短短几天给补回来哦!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慢慢来哈。
O(╯□╰)o滕靳司扶额,他女乃女乃什么时候变得跟个老顽童似的呢?还不忘抓住机会揶揄他几句?真是——
“您放心,阿司一定谨遵您的教诲,将来日方长这个理念贯入落实的。”他很配合的应声回道,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舒畅。
……
俩人又接着闲聊了一会,语气轻松诙谐,透着浓浓的亲情和关爱,自从滕父意外事故之后,家里就剩祖孙俩了,是这世上彼此唯一的亲人。
不早了,女乃女乃要去休息了,记得有时间回家陪女乃女乃喝喝茶哈,人老啦,总是期盼身边有个能说话的体己人,唉……你还记得那后院的桃花不?是你五岁那年女乃女乃亲手栽下的,这些年开花结果都几拨了,就你那一点动静也没有!
滕老夫人果然最操心的就是孙儿的终身大事啊!话题一转又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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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女乃女乃,我明白的,您早点休息吧。”滕靳司声音里满是无可奈何,心想:他能和桃树想比吗?人家年年开一树的花,花谢之后便是满树的桃子,他有那么厉害吗?
挂了电话后,滕靳司一个人在阳台上站了好久,看着天边的夜色一点一点的侵近,就像是那墨汁泼洒在宣纸上一般迅速蔓延开来,一瞬间功夫,便只剩下星星点点的亮光和那远处闪烁的霓虹灯,炫彩夺目。
他拿出打火机,“咔咔”的点火,微侧着脑袋点燃一根烟,动作优雅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似乎染上了一层莫名的介质,缓缓的吐出一口缭绕的烟雾,双眸凝视着远方,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回到卧室,梁真真已然睡得像头小猪,呼吸匀称,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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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靳司掀开被子坐了上去,俯身凑近那张娇憨的睡颜,低沉魅惑的声音缓缓吐出,“小野猫,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好的。”.
说罢,伸手抚上她白女敕的脸颊,幽暗的黑眸里似乎藏着缱绻深情,长臂一揽,将她搂入自己的怀里,双目微阖,进入睡眠状态。
“唔……讨厌!”梁真真正在做一个好梦,梦里面她正在吃一块极其好吃的芝士蛋糕,结果一只毛绒绒的博美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抢走了她即将吃进嘴的美味,不由得懊恼的挥舞了下手臂。
不偏不倚的打在某人的脸上,呃……其实更像是模,因为睡梦中的人都是无意识行为的,力道也不会重到哪去。
滕靳司额上爬满了黑线,黑眸里涌起一星小火苗,该死的女人!连睡觉都不安稳,忍着怒气将贴在他右脸上的手扒拉了下来,深呼吸了一口气,睡觉。
*****
第二天上午醒来后的梁真真,慵懒的张开手臂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甫一接触到屋内的某个物品时,大脑立即清醒了。
第一时间望向旁边的位置,空的。
也就是说恶魔已经走了,急得她一把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只得拿起桌上唯一的裙子穿上,开门跑了出去。
刚跑下楼就听见门外响起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连忙追了出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那辆黑色卡宴已经疾驰而去,扬起一地的灰尘。
“等一下……”梁真真顾不得腿.间的酸痛,迈开步子追了上去,可无论她怎么用力跑,都是追不上四只轮子的。
黑色保时捷卡宴里,南宫辰看着后车镜中奋力奔跑的女人,不由得侧头瞥向后座的主子,看他那闭目养神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听到了梁小姐的呼叫还是故意装作没听见?
眼看着车子即将拐弯,驶入主流干道,梁真真吸了一口气,拼劲全力的跑着,却不小心踩到了一颗小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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