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靳司看着小鹿无辜的可怜模样,心里泛起阵阵怜惜之意,真是个折腾人的小女人!可湿衣服必须月兑下来,否则生病了怎么办?遂狠下心将她裙子侧面的拉链拉开,大手撩起她的群摆,不顾她的反对硬是给月兑下来了.
尽管梁真真很不愿意,可迫于恶魔的婬威,她只能委屈的承受着,紧咬着嘴唇任由他摆弄自己,当裙子月兑离身体的那一刻,心里的苦涩和悲凉再也忍不住了,一圈一圈的晕漾开来,钻进她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爆发到了一个极点。
这一刻的她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不被尊重的任意羞辱,任人呼之喝之,没有半分安全感可言,剥光了的自己就像是一个赤.果的物品,无助又可怜。
前后待遇的对比差太大,让她有些难以承受,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直掉个不停,汹涌澎湃。
“好端端的,哭什么?”滕靳司有些无奈,这女人真是水做的,动不动就哭得稀里哗啦的,好像自己把她怎么着了似的,随即月兑下西装将几近果.体的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并体贴的扣上扣子。
做完这些之后,他便开始检查她腿上的伤,发现膝盖位置的磕伤很严重,都蹭起皮了,血迹早已凝固,触目惊心的红刺激着他的视觉。
眉头深深的皱起,眼里闪过一丝狠戾,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欺负他的小鹿?活腻歪了!
梁真真原本以为他月兑光自己衣服后就会对自己做那种事,想着待会无论如何都要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表现得跟条死鱼一样任他发泄欲.望,却没料到他反而月兑下西装给她穿好,还系上了纽扣,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刻。
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她有些想不明白,就比如今晚发生的种种事情一般,让她措手不及,小小的心脏似乎承受了太多的起落。
遂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傻愣愣的瞅着眼前的男人,糯糯的开口,“你……你不是……”
“我说了,不会对你做什么。”滕靳司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在她婴儿肥的脸颊上捏了一把。
“痛……”梁真真不满的别过脸去,似嗔似怨的瞪了一眼某男,小声嘟哝道:“你说的话,我能相信吗?”
滕靳司手掌扳过她瘦削的下巴,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流过,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当然能,你必须相信我。”
“嗯。”她点头应了一声,心里划过一种特别的感觉,暖暖的,充斥着整个心房噱。
“还疼吗?”滕靳司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膝盖伤口的四周,声音是少见的柔和,就如同那和煦的暖风,吹起了一室的涟漪。
“唔,不疼了。”梁真真摇了摇头,早就疼过了,她不是那种自小娇生惯养的女生,一点点痛就得嚷得全世界皆知,有些时候,忍忍就过去了。
她娇小的身子包裹在滕靳司宽大的西装里面,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脸上的泪水还有些没完全干,黏黏的沾在白皙细女敕的皮肤上,柔弱可怜的样子分外惹人怜爱。
滕靳司指月复轻抚上她的脸颊,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痕,半晌吐出一句话,“哭得像只小花猫,丑死了。”
梁真真不高兴的撅嘴,伸手拨掉某人讨厌的手,嘟囔道:“我又没让你看。”
“我就喜欢看。”滕靳司顺势捏住她的小手,缓缓摩挲着,羞得梁真真讪讪的低头,搞什么嘛!这个样子的恶魔她好不习惯喔!
车内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暖暖的气流四处飘荡着,就像是跳跃的音符有力的敲击在俩人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着。
司机的一个急速拐弯,迫得梁真真猛然前倾,下巴磕在了滕靳司坚硬的胸膛上,疼得她哧牙咧嘴,不满的抬头瞪向某人。
正巧滕靳司低头看她,俩人的嘴唇便毫无预兆的贴合在一块了。
“啊!”梁真真窘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居然主动吻了恶魔,双唇开合的瞬间更是直接摩擦上了那片温热,好难堪!
“小鹿……”滕靳司很欢喜她的主动,更欢喜她此时娇羞迷情的模样,只为他一人所有,只为他一人所盛开,只是他一个人的小鹿。
俩人双唇相贴,彼此的呼吸缠绕着,静静的拥抱在一块。
“唔……”梁真真羞得连忙移开嘴唇,双手搂着他的腰,缓缓靠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那里面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心跳声,震得她耳膜都在嗡嗡响,可她觉得心安,觉得有安全感。
她不敢去想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宁愿自己只是暂时的将他当做了可以依靠的大树,而不是由心里产生的依恋或者……
不要想,也不能想,很害怕突然发现自己心里藏着一个秘密,那种感觉就像是晴天霹雳似的,会雷得她一片焦糊。
滕靳司也不勉强她,见她这么柔顺的埋头偎依在自己怀里,心里早就一片柔情似水了,她还真是自己的劫,自从她出现之后好多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全都发生了。
也不知道是好现象还是坏现象,可对着她,自己就缺了那份狠厉的心,多了些不舍得和怜爱,看来,是时候将她带回家见见女乃女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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