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戚会长一定是个很自私的伴呢,竟然连这样普通的快感都给不了师姐,既然如此,我就让你更愉快一些好了!”
她喜欢被征服被折磨的快感,而他也乐得效力,在她身上驰骋,逼她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整整两个小时,直到她精疲力竭,他这才同她双双倒在床上。
唯一的遗憾就是手机不能录音这么长时间,早知道就应该备个录音笔了。
不过他很有自知之明,师姐向来跟男人玩只有露水情缘,一个男人不会再三见面,想必自己也是,所以他更要留好这份致命的证据,等着自己缺钱花了,或者是无人举荐了,拿出来威胁她甚至威胁会长,都是不错的选择。
“你在想什么呢?”佩慈用修长的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喘息着问。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身上,忽然用力一捏,惹得她娇喘一声,随即他站起身来,赤.果着拿起外套说:“我得走了。”
“为什么?不再留一会么?”佩慈媚眼如丝支起身子,被子蒙在胸前,欲盖弥彰的美艳显露无疑,她想自己这样子,应该谁都会招架不住的吧。
可是她这回招来的师弟显然是个玩女人的老手,他深知想要吊足女人的胃口,最百试不爽的一条计策就是——不能让她们得到想要得到的东西。
于是,纵使她挽留的意思很明确,他却依旧毫不留恋穿好衣服,模模她的额头,潇洒地说:“师姐要是喜欢,我下次再陪你。”
她会不会为他破戒那就是下次再考虑的事情了,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他得先去把这份录音给调出来备份几处,以防出现任何意外情况而失去这么重要的威胁利器。
戚擎苍将车子驶出佩慈家后便径直向着回家的方向开去,今天路上有些堵车,他花费了比平时多半小时的时间才到家。一进门,桑念初正穿着晚礼服抱着狗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门口有声音,她回过头来,那模样印刻在戚擎苍脑子里,他一时间甚至看呆了,只有胸口中两个字呼之欲出:惊艳。
桑念初化了淡妆,将乌丝高高盘起,深棕色的眼影做底色,调配些许魅惑蓝,显得神秘、高贵且迷人。干净但深刻的黑色眼线在眼角处微微上吊,配上修饰过的黛眉,即使在这样怪异的场景下,也令人百看不厌。
“你……”戚擎苍不自然地干咳一声,转移自己的视线,“你让别人帮你画的妆吗?”
“我自己啊。”桑念初听到他一进门就这么说,顿时变得有些紧张,她的妆容不会很糟糕吧?可是她明明觉得还好啊。
“快站起来走吧,裙子都压皱了。”
桑念初应声尴尬地站起来,还险些被裙子的拖摆给绊倒。她穿了一条湖水蓝的鱼尾礼服,简约大气,完美演绎女人的优雅和迷人。配上她姣好的高挑的身材,格外惹人眼球,尤其是领口的V型设计,更是让戚擎苍觉得莫名其妙口干舌燥,心里也不爽极了。
“你就没有别的裙子吗?”他忍不住气呼呼地问。
嫁过人的女人怎么可以穿得这么招摇这么美,尤其这深V还能露出她白皙的皮肤和恰到好处的“爱情线”,他讨厌别人窥探到她的美好。
“这件不好看吗?我没有太多晚礼服啊。”桑念初提提裙子,忍不住又站在卫生间里好好打量下自己,她明明觉得没任何问题,怎么戚擎苍的脸色这么难看。
戚擎苍跟了进来,倚在门框上看着她在镜子中打量自己,不由觉得好笑。“快走吧,以后多备几件礼服,不要这么低的领口,我不喜欢。”
拉起她的纤纤玉指,见她没戴结婚戒指,他还亲自上楼去拿下盒子里的另一只为她戴上。一面责备她怎么能这么不上心,一面赌气似的跟她说这枚婚戒自己一早就戴在手上了。
那又怎样?
桑念初不能理解他因何动怒,直到坐上车还偷偷打量着他,他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怎么突然过问起她的穿着打扮来了,他不是不在意的吗?
酒会设在本市最豪华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戚擎苍的车子一到,立即吸引了众人的眼球,众娱记像关注明星一样关注这位年轻有为却争议颇多的戚会长,等着看他拉开车门,绅士地挡开摄像机和话筒,再走到另一侧拉开车门,这下众人才明白过来——他竟然带了夫人。
桑念初从车子里走出来,镁光灯一片闪烁,毫无准备的她险些被晃花了眼睛。大家都说会长夫人高贵美丽,跟会长的英俊潇洒极是般配,想要他们多做些停留,会长却并不给面子,而是微笑着牵着夫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臂弯处,镇定自若向前走着。
“戚擎苍,我有点紧张,他们不会要问我什么吧?”桑念初小声地问着,他步子那么大,踩着小高跟的她都快有些招架不住了。
“叫我擎苍!”戚擎苍小声提醒着,她怎么总是记不住呢,这种场合让别人听去她对他的称呼如此陌生,别人会怎么想!
“唔,擎……擎苍。”她以为这是佩慈的专属称谓,如今换自己来喊,怎么都觉得有些不自然,太过亲昵。
正在这时,有个不怕死的记者冲了上来,险些撞到没设防的念初,他突然举着话筒挡在桑念初面前,焦急但流利地问着早已准备好的问题:
“会长夫人您好,我想请问下对于外界盛传的您的丈夫包.养情》妇的流言蜚语您是怎么看待的?”
“什么包.养情.妇……”桑念初完全不过脑子嘟囔了一句,却被认为是一种回答。小记者还以为是他点的不够明确,便又变本加厉提示着:
“有人说戚会长同女星佩慈关系不明不白,您对于这一说法是如何看的呢?”
桑念初大窘,她没想到会有人在这时候突然问出这么尖锐的问题,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因为不想让人看出自己的内心波动,她又只能故作镇定。一个问题引来无数枚话筒全都挡在她面前,镁光灯也悉数对准她,她头晕目眩得厉害,情急之下只好突然说了一句:
“我相信他!”
这句话声音不大,但却透着一股坚毅和执着,虽然简洁,却令人无懈可击,完全是发自肺腑的一种肯定,替他屏蔽所有桃色绯闻,无论外界怎么看待,她始终会为他筑起坚实的屏障保护他和他们的婚姻。
记者们虽然失望,却也因为这句话而频频点头,他们喜欢这样未经过思考的答案。
戚擎苍也忍不住对念初的反应表现出惊讶和赞许,刚刚那些个问题他都替她捏了一把汗,可她竟然用四个字就化解了,不得不说她的反应真的很迅速,她令他刮目相看。
友好地笑着将众人都挡在外面,戚擎苍握着自己小妻子的手沉稳自若地踏进酒店。今天云集在这里的应该是高端的商界名流和政界有名的政客,明显他会碰到自己的老熟人裴傲南。
果不其然,裴少早就在露台上看到楼下这番爆炸性景象了,他没想到念初也会来这里,所以急急赶下来,想要确认一下——
真的是她?
那么美丽高贵的女人顾盼生辉,除了桑念初还会有谁?她不是明星却胜过明星的光彩,惹得他一时间都看呆了,忘记周围的所有人,目光中只有她的身影。
“你看什么呢?”戚擎苍牵着桑念初的手走到他面前,不悦地问道。他的目光如炬丝毫不带收敛和回避,真是看得他不爽。
裴傲南只觉得她离自己好近,突然一笑,美目流转含情脉脉,便大言不惭地回答:“念初今天好美。”
“裴傲南,你眼睛给我放干净点,这是我妻子。”
“你怎么看出我眼神不干净的?”裴傲南忍不住回敬了他一句,真是个啰嗦的老男人,他分明已经把念初当成宝贝了,生怕别人抢了去,如此这样还小气鬼似的看都不许别人看,那干嘛还要带出来!
“裴少也在啊。”桑念初笑笑,对于他的夸奖她多少会觉得不好意思,便打趣说,“出门的时候他一直在唠叨我,嫌弃我这身衣服难看呢。”
“那是因为你太美了所以他担心你把别人的目光都吸引走了!”裴傲南不禁觉得好笑,他不是一直不在乎的吗?怎么突然又开始如获至宝了!男人的心思变化也还真够快的了,就在刚刚他还听说有人约了几个时下当红的影星来助阵,其中就有佩慈,他倒要看看他一会如何收场,怎么面对他的情人。
戚擎苍不悦地白了他一眼,拉着佩慈的手沿着旋梯走上二楼去。裴傲南一个人呆在这也觉得无事可做,本来他今晚是抱着再结识几个政客的目的来的,可就目前看来,他将会只有一个念头——跟着念初就是了。
因此,他晃着手中的高脚红酒杯,又跟着上了楼去,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待会念初会碰到一个她许久不见的老相识,那是她今晚的第一重考验。
二楼的厅被装潢的富丽堂皇,像极了欧洲宫殿般奢靡,美人儿穿梭其中风情万种,绅士举杯交谈相见甚欢。戚擎苍牵着桑念初的小手,生怕将她弄丢了,刚一踏上二楼的红毯就立刻有人围上来。
“戚会长今天竟然难得带夫人来参加,真是感情深,分开一会都会觉得想念啊!”
这人真是会说话。桑念初小心翼翼打量着眼前大月复便便的半秃顶大叔,又看了看他怀中搂着的纤瘦的胭脂粉黛的小女人,不由突然发觉戚擎苍真的很帅很有型。他黑发浓密身材健壮高大,再过个20年都不会沦落到对面男人的下场——她应该庆幸对不对,庆幸自己嫁给一个还算是万人迷的丈夫。
“李总今天又换了新人,这位该怎么称呼?”戚擎苍接过他手里递上来的酒杯呷了一口,“总是这样,我的脑子可记不住这么多美女。”
“佳佳,还不快给会长夫人敬酒。”
被唤作佳佳的小女人忙递过自己手里之前端来的酒杯,又嫉妒又不得不敬其三分地说:“会长夫人真美,皮肤又好身材又棒,会长娶了这样的妻子真是好福气呢。”
眼见着那杯红酒举到自己面前,桑念初不知道是该接还是该回绝。好在戚擎苍突然伸手拦下她的杯子,笑着解释说:“念初身体不适不能喝酒。”
“哦?”李总立刻精光四射,意味深长将目光停留在桑念初的小月复间,“戚会长怕是不久就会有好消息了吧?”
戚擎苍不肯定也不否认,含笑又呷了口酒,随即对念初说:“你在这里等我,或者随便转转,自己小心点,我一会来找你。”
“恩。”桑念初不安地点点头,一面想着他不做解释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知道她怀孕了,又或者他的“好消息”不是关于她,而是关于佩慈?
想到这她便沮丧至极,她几乎都要忘记这些残酷的事了,可现实硬是逼迫他又想了起来,总会有人提醒,教她不能轻松片刻。
裴傲南刚好顺着旋梯走了上来,看桑念初一个人在这里站着,便突然凑上去说:“怎么就你自己,戚会长呢?”
桑念初被吓了一跳,一回头发现是一身白的裴傲南,便抚着心口,惊魂未定地嗔怪:“你别总是这么一惊一乍的。”
“你在想事情吧,不然不会连我都注意不到。我可是跺着脚上来的。”
桑念初被他逗笑了,他总是这样,让她在任何场合都会觉得放松,这里没有人会比他更贴心了。
“擎苍在那边跟人聊天。你不要过去吗?”
“擎苍?”裴傲南立刻面露不爽,撇着嘴重复着,“擎苍?擎苍?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亲昵称呼他的?”
念初立刻觉得有些尴尬,她一定是叫顺口了,这才短短几分钟而已啊。见裴傲南不悦,她只好解释说:“是他让我这么叫的。”
“那你以后也不要叫我裴傲南了,麻烦请叫我‘傲南’!”
小孩子赌气似的别人有什么他也要有什么的心态,看着他一脸固执和坚持,她都觉得好笑极了,想不到堂堂地产大亨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非要跟人争风吃醋。
“我叫你小南可以吗?”
“我才不要跟狗一个名字。”裴傲南放下红酒杯,继而端起个盘子,回来便换了新的话题。
“你要不要吃点什么,就自己这么干站着多无聊。”
“不要了,这会不饿。”桑念初摆摆手,有时候她也担心自己这么食欲不振会不会饿着肚子里的宝宝,然而她可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捂着嘴跑出去,那就没法收场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那我叫个人来陪你好了。”裴傲南冲着不远处的女人堆儿里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个像黑蝴蝶似的少女翩然飞了过来,停在他身边,亲昵地挽起他的胳膊撒娇。
“这是?”桑念初看着这张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脸,惊讶地想,原来裴傲南也有女伴了?
“二哥,你找我干什么?”黑蝴蝶定睛打量着眼前的桑念初,突然发现这位竟然是自己昔日的情敌,便不满地撅起嘴巴,恶语相向,“喂,你这狐狸精,你来这儿干什么?”
“你认识我?”桑念初诧异,连被人唤作狐狸精都忽视了。
“我妹妹可欣,你没认出来么?”裴傲南觉得好笑。这小丫头今天化了个烟熏妆,果然是人见人疑惑,再看看她穿的这条蕾丝黑短裙,满场跑起来倒真像是一只黑色蝙蝠——对于他的审美来讲,就只能将她定位成这样。
“啊——”桑念初恍然大悟,“她怎么会在这儿?”
“她是名媛。”裴傲南笑着解释说。
“怎么,我在这你很不爽是不是?话说你是跟谁一起来的,跟那个猪头会长吗,现在的男人就是不靠谱,看,他还不是把你给撇下了,所以你就该死了心嫁给我哥,也好让我踏实一点!”
桑念初被这一串理论惊得瞠目结舌,裴傲南只好无奈地翻译成人类语言:“你看,她到现在还把你当成情敌呢。”
“本来不就是嘛,话说哥,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让我见她?让她的美艳羞辱我?”
“不不不,我是想让你陪她而已,别给我陪出乱子来了——我的意思你懂吧?”
“切。”可欣悻悻地白了他一眼,“不就是想让我在她面前多美言你几句嘛,譬如你是如何为了她守身如玉到现在连个女伴都没有的,孤苦伶仃无处发泄面前堆积如山的手纸都让佣人收不及——”
“你!”裴傲南立刻气急败坏捂起她的嘴巴,“你怎么什么都说,你还是去玩吧,这儿没你事了!”
“她在说什么呢?”桑念初一脸诧异。
“好了好了我认真起来就是了。”裴可欣吐吐舌头。她二哥真是不温柔,差点把自己捂死了,怪不得他喜欢桑念初这样的弱女子,估计在床上得被他各种施暴吧——想想看,那还真是可怜呐!
“那么就拜托你了。”裴傲南寒暄着和宾客走向另一边。可欣吐吐舌头忍不住发牢***道,“你看到了,男人都是这副嘴脸,连我哥都不例外。”
“或许是要借机多认识些日后可能用得上的人呢。”
“你可真看的看,人?男人还是女人?”裴可欣撇撇嘴,转而拿起桌上一个盘子放了两块蛋糕,“来尝尝,这个很美味的。”
她拉着桑念初在人群里穿梭,偶有不识时务以为念初是哪家未婚名媛的男人端着红酒上来搭讪,都被裴可欣恶语挡了回去。不可否认如果拜托裴可欣干一件事情的话,她是会完成得很漂亮,至少念初安全得男人连五米内都近身不得。
“喔,等等,我看到个老熟人——”裴可欣丢下桑念初,冲着不远处穿转色西装的笔挺修长的男人走了过去,突然一把从背后抱上他的腰,嘴里还嘟囔着,“何少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桑念初独自站在后面,被唤作何少的人背影如此熟悉,就像猛然拨动了她的心弦,令她目光再无法移开分毫。她眼睁睁看着他在可欣脸上落下礼节性的一吻,那神态那动作,那温柔的目光都与她心里的那个人无异——
“何嘉佑!”她将他的名字月兑口喊出。
而何嘉佑也在这时正好转过身来,同桑念初四目相对。
眸子里是转瞬即逝的狂风骤雨,他望着眼前这个几乎认不出的漂亮女人,心里顷刻间五味陈杂,爱也好恨也罢,却都化为此刻无情的讽刺,那个和他在一起五年的女人最终还是嫁给了戚会长,他亲手将她送上他的床,而她也确实没辜负他的希望不是吗——
婚后她变得更美了,美到她仅仅是站在这,就能激起他的生理***。他怎么都没想到他此前竟然跟如此高贵迷人的女人谈了五年恋爱还能没把她压在床上,而是将她像祭礼似的献给别的男人,可真有他的!
“好久不见,何嘉佑。”桑念初友好平静地伸出手去,她还记得他跪在她脚边时的样子,懦弱、疯狂、不可理喻。可是短短几个月的光景,他就变成眼前这模样——领口的扣子敞开着,那是想要随时勾.引女人的讯号,而他本人也不负期望,此刻他怀里正搂着个坦胸露背的高挑女人,他的手就停留在她的腰际,手指不安地捏着她的蛮腰,向桑念初发出刺眼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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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目标素——乱成一锅粥……可怜的小初初你该何去何从。以及,祝大家五一假期愉快!去旅游的亲们乃们就不要挂念空纸了,虽然舍不得但是嘤嘤嘤,你看或者不看,空纸就在这里,默默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