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救人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郎中替男人包好外伤后又写了方子,除了郎中的出诊费,马添香手里掐的药方子才是重头戏,什么人参、鹿茸、阿胶全是好东西,这得多少钱啊?
靠她做小玩偶赚钱换口粮已是勉勉强强,如今这高额的医疗费哪筹去?人生地不熟,没有亲人朋友可搭把手,再观小乔的脸色,马添香突然明白,原来小乔是担心‘救不起’人。
汗颜啊,她头脑一热只想着学雷锋做好事了,哪还考虑到实际问题?
付了出诊费,马添香便一直在门口徘徊,小北风飕飕的往脖颈里灌,冻的她面皮都僵了,一次又一次的看药方子,她也知道并不是人家郎中故意砸钱,这男人出血过多必须得循序渐进的好好进补,其实也可以不理会,只管治伤就好了,可万一落了毛病,以后右臂坏掉还怎么谋生啊?好吧,得承认,打劫也是一种谋生手段……。
踟蹰了很久,她才朝商铺聚集的市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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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红的罗帐,胭脂香粉的味道伴着靡靡之音缭绕在整间屋子里,精致的铜鼎香炉青烟袅袅,女子圆润的脚踝就在香炉边耸动,像是有无穷无尽的笑话,使得她与众人都笑到腿抽筋。
男子语调慵懒,轻挑的笑道:“穿上试试,快过来。”
脚踝挪动,顺着那丰满的白皙长腿向上看去,那是一个胸.部饱满而腰肢如柳的女子,精修细描的眉眼下是一口亦嗔亦嗲的红唇,虽不是很美却自有一股子风韵美态,她穿的红绸裹身长裙,双肩罩着薄如蚕翼的绿纱,一只手臂正搭在男子的大腿上,歪着头贴在男子最为敏.感的地方,有意无意的捎首弄姿。
这会儿男子唤的不是她,她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唇角,娇嗔道:“爷总归是偏爱碧荷的。”
碧荷咯咯一笑,女圭女圭脸上现出一对梨涡,欢快的依过去,搂着男子的脖子亲昵的摇了摇,道:“爷与你欢好了几个晚上了,我们姐妹都没说爷偏心,不过是有个新鲜玩应让我试试你就嚷嚷上了,哼,爷又不是你一个人的。”说着靠着男子的耳朵撩拨的吐了一口气,低低道:“爷今晚可得陪奴家。”
“不成不成……。”其他几个女子一听都靠了过来,拉着碧荷的手往外扯,莺啼燕语的你一句我一句,“爷偏心,今儿该是奴家的……是奴家的……红玉一边去,爷那晚还留了你……。”
“咯咯……”女子的调笑声暧昧欢愉的不住的传来。
男子刚要说什么,就听门口突兀的响起一声十分不协调的禀报,“爷,那女子去了回春堂请了外伤郎中,此时在回春堂抓药,并要以黄金饰坠付药费,抓的尽是人参、鹿茸等名贵药材。”
“哦?”男子眯了眯狭长的桃花眼,手指挑着伏在他腿上女子的下颌,邪魅道:“美人儿,你猜猜她又有什么稀奇想法了?就像这个……穿上是怎么个舒服法?”
女子头一别,接住他丢过来‘胸围’,像是嫌脏似的只用手指尖夹着,拎在当空晃了晃,嗤笑道:“一个勾搭了人家汉子逃婚的野女人,她做的东西能有什么好的?”随即又甩给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