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拥着她,一个翻身压她于柔软的草地上,大手探向她胸前的柔软,肆意而霸道地抚.模,然后轻轻挑开她腰间的衣带
江小七呼吸一滞,胸腔内燃起一股奇异的火热,她脸色酡红如盛开的玫瑰,声音颤媚入骨:“王爷,属下已经学会了,学会了”她低低的哀求道,压抑体内翻涌的情潮
她发誓她再也不敢自作主张,说什么教育的话了,如此折磨她,比杀了她还痛苦。
齐夜赪终于一把松开他,促狭笑道:“这才乖嘛,七七护卫。”他的声音明显有些暗哑,眸中隐隐有的火苗,却被他很快的压制。倘若不是身旁有人,他指不定会就在此处要了这个可笑又可恨的小东西。
齐夜赪突然的撤离让她心中莫名一阵空虚,她赶紧理了理衣衫,失魂落魄地站起身来,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
萧青鸾望着她远去的身影,目光一寒,袍袖中,冰冷锐利的匕首被她不着边际地收了回去,她很快恢复正色道:“王爷,你好坏,都不理妾身。”
晌午时分,萧青鸾又开始了新一轮发嗲,央求齐夜赪教她骑马。
于是两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一前一后,慢慢行驶着。
萧青鸾和齐夜赪共乘一骑,肆意地,江小七一脸黑线地紧跟着后面。
那女人哪里是骑马,简直是赤.果.果的揩油,那样肆无忌惮地依靠在齐夜赪怀里,小手不老实地向后面探去,当真是狐媚子转世。
江小七即使再气愤,却也不好发作,手无意识朝着马儿身上的鬃毛一拔,马儿顿时吃痛,惊呼一声,扬起头,一下便甩掉了背上的江小七。
江小七本想施展轻功潇洒落地,但因为毫无防备,事发突然。于是,她很不雅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天,丢脸丢到祖宗家了,江小七狼狈地站起身来,便听到齐夜赪低沉压抑的笑声,和萧青鸾肆意的嘲笑。
“王爷,妾身自己来试试,王爷可要抓紧了。”萧青鸾笑完,素手一拉缰绳,扬鞭一挥:“驾!”
那通体雪色的骏马瞬间消失在江小七视线范围,她低叹一声,纵身跃上马背,迅速朝他们赶去。
快马加鞭,一路追赶,竟然在入城的地方才隐约瞥见他们的身影,萧青鸾那马匹入了城,居然还没有停下来,或是减慢速度的样子。
朝歌城大道上皆是熙熙攘攘的人与车,而那匹快马横冲直撞地在路上肆意地行驶。
百姓们惊慌躲闪,顿时混乱一片。哭喊声不绝于耳,你推我攘中,有人躲闪不及。
江小七勒住马匹,眼睁睁地看着那样一件血案在眼前上演,她感觉自己的心似乎漏跳了一般。
一佝偻,衣衫褴褛的老人因为躲避不及,被坚硬的马蹄无情地踩落在地,鲜血顿时喷涌而出,那猩红刺目的颜色深深灼了江小七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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