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去那里,是替本王恕罪吗,愚蠢可笑。”他冷哼一声,低睨着她嘲讽道。
“不是,是属下为自己恕罪。”江小七淡淡道,心里甚不是滋味。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一丝愧色,还要质问她。
“本王警告你,不要擅自为本王做一些可笑的事情!忘记自己的本份!”他声音冷冽,毫不留情地责备她。
“属下之罪。”江小七低垂眉眼,咬牙道。
末了,齐夜赪幽幽地叹口气道:“你乖乖呆在本王身边就好,其他的事你务须操心。往后更不许做傻事了,听到没有!”明显霸道蛮横的语气。
他修长白皙的双手轻轻搭在她瘦削的肩上,转而,柔声道:“有没有感染风寒?”
“额?”江小七愣愣地望着他,似乎还没回过神来,他是在关心她吗?
“好了,本王很累,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他丢下一句,留着江小七呆在原地细细想了半晌,都没想出一个所以然。
翌日,辰王府门前伫立着一众黑压压整装待发的北齐士兵。
排列整齐,着装统一,面目威严的整整五万将士一动不动地等待那高大府门的开启。
吱呀一声,朱红的木门洞开,一身银色盔甲,面目俊朗不凡的年轻男子懒懒地走了出来。
“天都这么亮了!”他虽然着一身威风凛凛的战甲,但整个人全然没有出征打仗的严肃神情,有的只是慵懒的,散漫的语调。
看这情形,窦显赫白胡子一瞪,大步走出阵列,道:“辰王殿下,已经是午时两刻了,殿下是否该发令出征了。”白胡子老头嘴上恭敬,心里却是不知骂了多少回了,这个臭小子,简直不把老夫这个驰骋沙场三十年的人放在眼里。
“窦将军,让您久等了,本王这厢给你赔不是了。”说完,他装模作样地做了一揖,随即又懒懒地拿出袖中的虎符,高声道:“众将士听命。”
“吼!”将士们发出震耳欲聋地吼声回应。
“行军,出发!”齐夜赪颇为高调的呼喝一声,将士们精神为之一震,一扫方才昏昏欲睡的心情。纵使再热血的将士,从清晨一直侯到晌午,精神也有消磨殆尽的的时候,个个心中嘀咕着,这回跟了个什么主啊,行军打仗跟儿戏似的。
将士们刚刚来了精神,却再次被打击地士气全无。
“王爷,妾身舍不得你啊!”一身着艳丽红衣的妖娆女子哭着跑出来。
“爱妃,本王亦是舍不得你啊,但蛮夷来犯,本王不得不”说完,齐夜赪一副念念不舍痛心的模样,耐心地安慰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
“王爷,这是妾身为你缝制的平安符。”女人停滞抽噎,掏出一个绣工精致的香囊。
“爱妃,有心了。”齐夜赪大庭广众之下,宠溺地在她额上一吻。
众人一阵恶寒,却不敢出声,一个个表情僵硬地等待三皇子温存完毕。
“王爷,您一定要保重啊王”萧青鸾喋喋不休地说着。
“好了,侧妃娘娘请回吧,王爷该启程了!”站在齐夜赪身后一阵默默观望的江小七实在是忍不住了,她伸手毫不留情地一把拉开萧青鸾。
萧青鸾恶狠狠地瞪着她道:“王爷,王爷,江护卫目无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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