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杀我的?”拓跋宏走近她,一双琥珀色的眼眸细细打量她,从上到下,恨不得从里到外,那眼神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让你看,受死吧!”江小七很笃定,即使现在没有了内力,那些漂亮的剑招照样可以弄死眼前这个目光猥琐的男人。
挥出的剑却陡然霹了个空,只见那拓跋宏一个利落的翻身,及时避开。
江小七不给他停歇的机会,提剑上前,以雷霆之势直刺男人的心口,接着,听到刀刃扎入身体的声音,却不见殷红的液体流出。
拓跋宏身体向前一挺,便一下推掉了江小七手中的短剑,原来他身上的白色狐裘竟然刀枪不入。
那是怎样一股强大的力量,居然震掉她手中的剑,江小七此刻慌了神,错愕的望着眼前一脸得意狂傲的男人。
“你是齐夜赪那个臭小子的男宠?护卫?”男人琥珀色的眸子微眯,兴味地盯着她瞧。
“我是来取你性命的!”江小七没好气地回答。怎么齐夜赪的烂名声都传出国外了,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小娘子,你说这话当真是有魄力,孤王喜欢,哈哈哈哈哈。”说完,他放肆地大笑起来,那声音大的几乎要震掉江小七脆弱的耳膜。
乘着那男人得意忘形的片刻,江小七手疾眼快地捡起地上的短剑。
“还不老实!”拓跋宏眸中闪过一丝杀意,一脚踢掉了江小七手中的剑。
此刻,江小七双手被一条细软的线紧紧地绑住,她发丝凌乱,颇为狼狈地倚在床榻上。
她一脸愤恨地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你想做什么?”
拓跋宏大手一挥,粗鲁地撤掉自己身上的白色狐裘,浑厚而放肆地笑声回荡开来:“哈哈,孤王玩过千万个女人,这男人嘛,到如今还不知道是何滋味,今晚就让孤王尝尝鲜,齐夜赪那臭小子养的男宠,味道定是不错的。”
“呸!变态,你敢动我试试!”江小七恶狠狠地望向他,手上却没忘记停止挣扎,但发现越是挣扎,那透明的线越紧,几乎要没入皮肉。
那是罕见的天蚕丝,挣扎徒劳,她此刻欲哭无泪。
“小娘子,不要这么狂傲!待会孤王疼你的时候就知道厉害了。”说完,他大步流星地朝床榻走近。
紧接着,帐内发出一声压抑地闷哼。守卫的士兵听闻不对劲,急冲冲地闯了进来。
“出去!”拓跋宏捂住受伤的,气急败坏地呵斥道。这不男不女的家伙,还真是够辣的。
“怎么样?该死的蛮子。”江小七收回伸出的脚,大快人心地摆摆腿。
“够野性,孤王喜欢。”拓跋宏不怒反笑,“你比起我们西凉国的女子更加豪爽泼辣。”他强忍着伤痛,扑身上前,三两下困住了江小七的双脚。
自掘坟墓,江小七追悔莫及,一时痛快能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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