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伤,貌似更为严重,她赶紧扶齐夜赪到软榻上,正欲传输真气疗伤,陡然想起她已经内力尽失,没有半年是好不了的。
该死的,到底是谁?让她毫无察觉之下下毒,窦显赫并不像是那种阴险之人。
她目光四处一扫,定格在齐夜赪掉落的衣衫处,那里静静躺着一个绣工精致的香囊。
萧青鸾,果然又是你,该死的女人,来阴招。那香囊散发出的怪异幽香便是化解她内力的烈性毒药,可恨她和齐夜赪连着闻了两个月都未曾发现。
但今晚的惨烈厮杀,齐夜赪内力似乎根本没有减弱的迹象。难倒这毒药也要看个人体质不成?
翌日,西凉国驻扎数月之久的三十万大军突然全数撤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着实让北齐的一众将士们不解。
唯一一个解释就是,昨夜,他们的三皇子单枪匹马,夜闯西凉国.军机大营,吓破了那蛮子的胆,但原因却是为了解救一个男宠,这让将士们提不起崇敬的兴致。
夜晚,陡峭巍峨的高山上,立着两个身形颀长的黑色身影。
“齐夜赪,你做戏也用不着那样狠吧,足足斩杀了孤王二十个暗卫外加三百精兵。这笔账,你说怎么算!”拓跋宏一副痛心的模样。
“好说,本王双倍赔你便是!”齐夜赪负手而立,望向浩瀚的夜空。他的神情有些飘忽,似是在想什么事情。
“不过,那小娘子到底是男是女?孤王有些费解。”倘若是女子,哪有那样凶狠可怕的,到现在他的某处还隐隐作痛呢,可惜那是齐夜赪的人,这仇也报不了,只能吃闷亏了。
“她不是你该过问的。”齐夜赪的脸瞬间冷了一分。
拓跋宏被那目光看得一寒,心中一跳。倘若昨日他犯下了弥天大错,后果将不堪设想。
“哎,计划全部打乱了,明明说好昨日你来的,怎么换成你那相好,孤王一时兴起想作弄一番,你倒好,像个地狱修罗一样跑来杀我的人。”
“这样不是更好吗?顺利成章的拿到虎符,也不会引人怀疑。”他把玩着手中一块精致的兵符。
“那三十万兵马是不是挺不错!那可是我花大血本训练的。”拓跋宏有些不忍心就那样拱手相送。
“你果然没有辜负本王的期望,这笔人情,本王记下了。”他说完,随即想起什么,便从衣袖内掏出一个精致的香囊,从里面取出一包黑色的细粉,抛向万丈深渊之中,那药粉顷刻在空气中弥散开来,不留一丝痕迹。
“得了,我还清你的债就可以。”拓跋宏有些神色有些怅然,齐夜赪助他登上西凉国九五之位,他秘密帮他训练兵马,从此,两清了。
他们两个从今往后,将是琢鹿天下的劲敌才是,这大好河山,他们各凭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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