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KK公司一直以来都是每半个月和我联系沟通一次,主要是报告蔚蓝岛的建设情况,经过半年的建设,蔚蓝岛道路已经完全贯通,各种建筑也开始地基部分的工作,进度很快。我已经将总额达6亿美金的支票交给了承包方,作为质量负责人,由KKK公司推荐的法国人皮特的团队一行5人认真负责的一直在现场监督。这也没办法,我既不懂,也没有时间,这些只能由专业人士代劳。
12月2日,平衡因子的竞拍吸引了超过100位的竞拍者到来,最后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瑞士人老人夺得,30.3亿人民币,老人退场后就直接在休息室内使用了300毫升。30.3亿人民币这个金额换算成美金,其实一点不高,绝对是物超所值,人的生命在钱面前,真的无法衡量。
星睿控股也再次注资傲云投资40亿元,星睿控股账上达到了惊人的59.4亿人民币,明年傲云投资上半年的收购资金将至少保持在25亿的规模,这已经刨除了收购14家企业共5亿的技术改造费用和17.2亿的紧急准备金,还剔除了专门用于14家企业新厂房设备建设的10亿元专款。
为了安抚14家企业的职工,傲云投资同时向每家企业下发了500万的资金专门用于职工福利,并同时和14家企业的债权人谈判,由傲云投资一次性的代替下属企业偿还所有债务共计1.5亿元,让各家收购企业轻装上阵。
在秦建飞的带领下,14家企业在经过几个月的彻底的模底调研后,大批的设备订单发往世界各地,准备进行大规模的设备升级换代。老的厂房没有进行建筑的改造,而是在空的土地上建设新的生产厂房,所有标准都以国际标准进行建设,力争第二年4月可以正式投产。
不过,为了安全可靠,我要求秦建飞取消4月新厂房投产的计划,改为8月新厂房投产,4月老厂房的设备改造完成,实现投产。严禁赶工期这种既不科学也不严谨的风气,我可不希望自己旗下的药厂有任何疏漏,这可是药,关乎人的生命啊。
对于老厂房设备因改造而停产的情况,所有轮休的人员都参加企业培训,提高技能,第二年的个人工资将根据技能开始划分出等级,树立企业自己的精神和员工上进之心。我给出了高工资,可也给出了对应的标准。
凤凰国际在明年也将接收收购研究所的大批科学家到沪海,蔚蓝岛等地,作为在乌克共和国的科学家们,自然也不会被忘记了圣诞福利,一个有华国特色的节日福利体系,为此,夏冬和雷奥在12月1日还受委托专门带着一张50万美元的支票返回乌克共和国,准备送给全体乌克员工一个圣诞礼物。同时雷奥还有一个重要使命。
而我也和一干保镖出发去了深港,那里还有些事情需要亲自走一趟
“刘谦,你父亲生病多少年了?”我看着眼前这个皮包骨头般的老人问道。
“前些年一直是肾病,1年前才查出尿毒症。”刘谦难过的说道。
尿毒症是一种很复杂的疾病,肾脏是人体一个非常重要的器官,主要是产生尿液把体内很多的有害物质排出体外,肾功能的丧失,让人体内的有害物质不断累积,体内生化过程紊乱并最终引起一系列的病症,非常危险。
“这是400毫升的药品,你知道怎么使用吧,希望可以让你父亲恢复过来。”我把一个小包递给了刘谦。
“谢谢,方哥!”刘谦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小包。
“刘谦,你给你父亲使用过以后,不用马上上班,休息一个月吧,好好陪一下你父亲,然后你们再一起回新京。”我嘱咐道。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不忍心再看下去,这种让人悲伤的情景,让我有些受不了
凤凰国际的深港实验室已经活力全开,几百人的研发队伍让安娜忙个不停,而且还有陆陆续续的人才莫名而来,后勤,面试,安排,各种杂事都一股脑的堆在安娜身上,不过好在安娜在研究机构管理上面非常有天赋,在挖来了几个好帮手之后,整个研发都井井有条的向前推进着。
我是在其中一个实验室找到安娜的。
“安娜,终于见到你了。你可真难找。”我拎着一个小包欣喜的和刚刚跨出实验室的安娜说道。
“方圆,你怎么在这里,易青呢?”安娜还是一样的美丽,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我。
“呵呵,她这次没来,我找你有事,找个单独的办公室。”我笑着说道。
“哦,好的。”。
安娜领着我在一个会议室坐定,我看了看会议室,把门带上从里面锁好。
“方圆,你要说的事情很重要吗?”安娜好奇的看着我。
“嗯,这个给你。”我把小包递给安娜,对平衡因子安娜很熟悉,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嗯?这是给我的?”安娜惊奇的问道,两只淡蓝色的眼睛非常漂亮,嘴巴张得大大的。
“嗯,一共300毫升,我估模着够了,如果不够只有下个月给你了。”我看了看安娜的身材。
“嗯,倒是够了。”安娜有些兴奋的答道,不过看了我一眼。
“贼眉鼠眼的,担心我告诉易青。”安娜一幅妩媚的样子,说着还舌忝了舌忝嘴唇。
“嘶”一听易青,我一个激灵。
“我就看了看你的身材,看看够不够而已,你以为。”我抗议道,不过就是声音小了点。
“呵呵,吓你的。300毫升刚刚够。不需要多余的了。”安娜高兴的说道。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安娜,要不我有事就先走了。”还是赶紧逃跑,不然让易青知道想多了,我就麻烦了。
“这么快?”安娜有些失望。
“呵呵,有事,有时间和易青再过来看你。”我连忙站了起来。
“好吧。下次见。”说着不等我反应过来,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就拉着小包快步开门走了。
而我愣在了当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只能默默的告诉自己,这是老外的吻别礼,是一种礼貌表达方式。
这小妞,太能害人了,可千万别让易青知道
在深港凯撒皇宫大酒店,我约见了钟秀云女士。
“钟女士,这是基金明年的善款。”我把一张支票递给了钟女士。
“谢谢,方先生,我不得不说,这笔钱会帮助更多的孩子。”钟女士接过支票微笑着说道。
“呵呵,力所能及而已,我只是写几个字,而您却每年亲自带着粮食去埃塞尔比亚。这才是值得敬佩的。”我恭敬的说道。
“没什么,也就是各尽其能罢了。这是5000万美元?”钟女士看了一眼支票,惊喜的问道。
“是的,如果不够,请您告诉我,任何时候都可以打电话。”我认真的说道。
“其实非洲儿童需要的不仅仅是粮食。”钟女士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什么意思啊,哦,药品?医生?
“药品?这个没有问题,我知道非洲的疟疾发生率很高,我会尽量生产抗疟药品的,其他的我也可以联系。”我说道。
钟女士摇了摇头。
“都不是,是贫穷和干旱。我去了非洲很多趟,每年都有大批的人依靠救济粮食为生,甚至有的部落为了他们自己下来的1个月口粮赶7天的路来领取。没有技术,没有经济,大量的商人只是来非洲采购基本的初级产品,附加值稍稍高一些的都很少建在非洲,我是希望方先生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在非洲投资建厂,给当地的人民一些机会。”钟女士期盼的看着我。
“嗯,我答应你,现在我没有方法,不过我希望今后可以有机会这么做。”我想了片刻,认真的说道。
在后世,这种赶1周的路来领取口粮的情况,我在电视中看到过。我是一个人,一个有能力的人,看着那些骨瘦如柴的儿童,难道无动于衷?说白了,华国人也好非洲人也好,总之是一个生物种类,我们的生活过得还不错,那也是运气,是我们生来赶上了一个好时代,如果你生来就是一个干旱地区的非洲人,你即使运气好得重生了,你首先要面对的就是无人可以改变的气候,首先需要的是粮食是水,只有活下来才谈得到发展。
至于干旱,似乎我还有点办法改变,可也需要我有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