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爽的山洞之内,女人将长剑贴在少年喉咙之上,情景诡异而危险。
喉咙上传来的冰凉之感,让得萧炎浑身泛起了细小的疙瘩,缓缓的抬起手,似是澄清般的苦笑道:“我可没有对你做那事。”
闻言,云芝冰寒的俏脸上泛上一抹晕红,心中狠狠的想道,你的确没做那事,可你所做的,与那事能有什么区别?
美眸闪烁着,然而云芝玉手中的长剑,却并未有丝毫的移动,目光微动,却是忽然瞟见萧炎脸庞上那有些通红的巴掌印,显然,这便是刚才山洞中响亮巴掌声的传出之地。
盯着那有些滑稽的巴掌手印,云芝冰寒的目光中微微柔和了一点,良久之后,发出一声颓丧的叹声,无力的收回长剑,对着山洞内部走去,在与萧炎搽肩而过时,淡淡的道:“今天的事,我们都当做没有发生吧,不然传出去,对你没什么好处。”
立在原地,望着云芝那曼妙迷人的曲线背影,萧炎闭着眼吐了一口气,嘴角溢出一抹无奈的苦涩,的确,这种事本该忘记,以她的身份比起来,自己的确是犹如那坐在井中的蛤蟆,虽然因为天鹅的落难,侥幸的一亲芳泽,不过当天鹅回复之后,浩瀚的天空,才是她的归属,而蛤蟆,却依然只能蹲在井中,仰望着天空。